那晚她睡得很熟,躺在床铺上呼吸均匀,黑色的长发散在枕头上。我没有躺下,只是坐在床边看着她。
过了一会儿,她翻了个身,朝我这边靠过来,手无意识地搭在我的大腿上。我没有推开,但也没有回应。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时她已经醒了,坐在床边看着我。眼神很清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起身去洗漱。她跟着进来,站在旁边看我洗脸刷牙。等我洗完脸,她伸出手,想摸我的脸,但被我避开了。
她的手停在半空,又慢慢放下。
早饭时我煮了速食面,她坐在我对面,小口小口地吃。穿着我的旧T恤,太大了,从一侧肩膀滑下来,露出蜜色的皮肤和纤细的锁骨。她没有穿内衣,T恤下面空荡荡的,两颗乳头的凸起在布料上很明显。
我没有提醒她。
吃完早餐,她起身收拾碗筷。走路时腿间的动作有点别扭,大概是昨晚那些东西玩得太厉害的后遗症。我把碗递给她,手指无意间碰到她的手背。
她很快地把手缩了回去,像是怕我嫌弃。
洗碗时她一直偷偷看我。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玩手机,偶尔抬头,就能对上她从厨房门口探出来的视线。被发现后,她马上把头缩回去。
洗完后,她擦干手,走到我面前站着。
我抬头看她。
她犹豫了几秒,然后在我面前跪了下来。膝盖抵在地板上,身子往前倾,手伸向我的裤子拉链。
我按住了她的手。
她抬起头,眼神里全是困惑。嘴唇微微张着,想说什么,但又不懂怎么说,最后只是小声地重复昨晚她学会的那个词。
“セックス……”(做爱)
我摇头,把她拉起来。
她站得不稳,扑到我怀里。T恤的下摆卷起来,露出紧实的小腹和半截臀肉。我的手刚好按在她的腰侧,皮肤温热,肌肉很紧。
她没有挣扎,反而用下巴蹭我的胸口。呼吸打在我的脖子上,痒痒的。
我把她推开。
她后退一步,愣愣地看着我。眼眶开始发红,但不是哭的那种红,更像是委屈。手揪着T恤的下摆,手指绞着布料。
我没有解释,起身回了房间。
关上门前,我听见她很小声地吸了一下鼻子。
***
那天下午我一直待在房间里。她没来找我,外面很安静。傍晚时我出去看,发现她蜷在客厅沙发角落,睡着了。
脸颊上还有泪痕,大概是又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我站在沙发边看了她一会儿。
其实我知道自己在烦躁什么。看到她和后藤的样子,看到她躺在那张椅子上,身体被束缚着,被那些冰冷的器械捅进去,明明很痛苦,却还是很快乐——那种感觉很熟悉,和在岛上时看那些野兽骑她一样。
但她对后藤伸出手的样子,嘴里念着那个词的样子,又让我觉得不舒服。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这个问题。旁边的她已经睡着了,背对着我,呼吸很轻。
不是不能接受她被其他男人操。在岛上,那些野兽操她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甚至还希望过程更长一点,更有意思一点。
但后藤……那是个人。
......
第二天早上,她醒来时我已经醒了,正侧躺着看她。她睁开眼睛,看见我的脸,愣了一下,然后慢慢转过身,面对着我。
我没有躲开。
她的手试探性地伸过来,放在我的胸口。我没有推开,只是看着她。
她的表情放松了一些,手指动了动,隔着衣服摸我的胸膛。然后她又凑近了一点,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鼻子蹭我的皮肤。
我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然后她往下滑,手又伸向我的睡裤。
这次我没有阻止。
她拉开松紧带,小手钻进内裤,握住我半软的阴茎。动作很生涩,但很认真。她用指尖轻轻抚摸顶端,然后低下头,张开嘴,含住了头部。
舌头有点笨拙地舔舐着,牙齿偶尔会碰到。她含着龟头,抬头看我,像是在确认这样对不对。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她得到默许,低头继续含弄。嘴唇包裹着龟头,舌头在尿道口打转。口水溢出来,滴在我的小腹上。
我硬了。
她感觉到了嘴里的变化,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嗯嗯”声,含得更深。但喉咙浅,插到一半就想吐,只能退出来,用手握住根部,用嘴巴舔舐龟头和冠状沟。
“像这样。”
我按住她的头,带着她一点点加深。
她放松喉咙,让我插得更深。喉咙的嫩肉紧贴住阴茎,每一次抽动都能感觉到她喉头的收缩。嘴角不停流着口水,顺着下巴滴到床单上。
她的眼睛一直看着我,眼睫毛湿漉漉的,不知道是口水溅上去的,还是生理性的泪水。
我没有射在她嘴里,而是抽出来,让她用手帮我弄。她跪坐在我腿间,右手快速套弄,左手轻轻揉捏阴囊。手法很笨,但很卖力。
最后射的时候,大部分溅在她的胸前。白色的精液顺着T恤的领口流进去,沾在乳房的皮肤上。
她放下我的手,低头看着胸口那滩液体,用手指沾了一点,凑到鼻前闻了闻。
“我的。”
我开口,声音有点哑。
她抬头看我,点点头。
“不能让别人碰。”
我看着她。
她眨了眨眼睛,似乎在消化这句话的意思。
“只有我命令你的时候,你才能和别人做。”
我又补充了一句。
她沉默了几秒,然后再次点头,俯下身,用嘴唇舔干净我阴茎上残留的精液。舌头很软,舔得很仔细。
......
之后几天,我没有再去找父母那边的麻烦,只是待在家里。她变得很听话,我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我试着教她更多的词,比如“不准”、“停下”、“我的”,都是用很简单的发音,配合动作。
她学得很快。
但我还是不确定她到底懂了没有。那个晚上她对着后藤伸出手的样子,总是时不时在我脑子里晃。
几天后的下午,我正在整理冰箱,突然手机震了一下。是手环的警报——距离超出设定范围。
我点开追踪界面。
定位显示她在一个公园附近,离我家大概三公里。位置在移动,但不是她自己移动的速度,应该是上了车。
后藤的车。
我皱眉,点开手环附带的摄像头功能——那是我偷偷装的,她不知道。
画面一开始很晃,只能看到车窗外的景色在后退。过了一会儿,车子停下来,她被人抱下车,走进一个看起来像私人诊所的地方。
镜头被什么东西遮住了,大概是衣服。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セックス……”(做爱)
是后藤的声音,很温柔,带着诱哄的意思。
画面晃了晃,然后清晰起来——她躺在床上,后藤站在旁边,手正在解她的裤子。
她没有动,也没有回应。
“今天会好好疼你的,上次……抱歉。”
老家伙的声音里带着歉意,也带着期待。
裤子被褪到大腿中间,白色的内裤露出来。后藤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往下拉。
她的小腹露出来,平坦,皮肤光滑。往下是粉嫩的阴唇,紧闭着,能看到微微湿润的反光。
后藤的手伸过去,想摸。
她突然动了。
手很快地捂住下体,两条腿并拢,膝盖弯起。整个人缩成一团,不让他碰。
后藤的动作停住了。
“怎么了?”
声音里带着困惑。
她没有回答,只是摇头。手死死捂着下面,肩膀绷紧。
画面里,我能看到她侧过身,背对着后藤。然后一只手伸下去,隔着内裤——她在自慰。
右手按住下体,手指隔着布料快速摩擦。腰小幅度地扭动着,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喘息。但她始终没有松开并拢的腿,没有让后藤靠近。
后藤站在床边,愣愣地看着她自慰。
看了大概一分钟,老家伙的呼吸开始变重。白大褂下面又鼓了起来。他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想拉开她的手。
她发出一声很尖锐的叫喊,不是享受的那种,更像是警告。
同时她猛地蹬了一脚。
正蹬在后藤的膝盖上。
老家伙吃痛地后退一步,没站稳,往后倒下,摔在地上。后脑勺磕到旁边的器械架,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躺在地板上,半天没爬起来。
她坐在床上,喘着气,手还捂在下体,眼睛死死盯着地上的后藤。像是在防备他再次靠近。
我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好一会儿。
然后我站起身,拿起外套,出门。
***
我到那个诊所花了一刻钟。门没锁,我直接推开走进去。
一楼是候诊室,空荡荡的。我往楼上走,在楼梯口就听见后藤的声音,有气无力的。
“你……你为什么要……”
我没有马上进去,而是站在门口看着。
后藤还坐在地上,一只手捂着后脑勺,表情很痛苦。白大褂有些凌乱,裤子前面的拉链开了,但里面的东西已经软了。
她坐在床上,身上还穿着出门时的那件连衣裙,但裙子下摆被掀起来了,内裤脱到膝盖。右手的指尖湿漉漉的,全是爱液。
看见我,她的眼睛亮了一下。
然后她跳下床,光着脚朝我跑过来。内裤还挂在膝盖上,她跑得很别扭,但速度很快。
跑到我面前时,她停下,抬头看我,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在等什么。
我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后藤。
老家伙大概五十多岁,有点胖,肤色偏白,此刻脸色更白了。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垂下头。
我转回来,看着面前还喘着气的她。
然后我拉开拉链。
她立刻懂了。跪下来,双手抱住我的腿,嘴唇贴上来,含住阴茎。舌头很快开始舔弄,动作比上次熟练多了。
我靠在门框上,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慢慢往里插。
她放松喉咙,让我插得更深。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滴在地板上。眼睛一直看着我,睫毛上还挂着刚才紧张时出的汗。
我没有去看地上的后藤,只是低头看着她。
她喉头收紧,含得很紧,舌头还在冠状沟打转。我抽插了几次,最后没忍住,全射在她喉咙里。
她吞咽得很费力,但还是努力咽下去了。最后退出来时,嘴角还挂着一缕白色的液体。
我拉好拉链,转身准备离开。
她也顾不得穿好内裤,就这么提着裙子,光着脚,内裤还挂在一条腿上,跟在我后面。
走到楼梯口时,我回头看了一眼房间。
后藤还坐在那儿,没站起来。
我带着她下楼,走出诊所,骑上车。
她坐在后座,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还在拉内裤,总算把它提上去了。
裙子下摆还是湿的,大概是刚才自慰时留下的爱液,现在风一吹,贴在大腿上。
......
到家后,我把车子停在院子里,她先下车,站在旁边等我。
我锁好车,转身往屋里走。
她跟在我后面,脚步很轻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