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大概两三个月的命令训练,我已经不太需要时刻盯着她了。在家里她会自己找事情做,看电视,翻那些识字卡片,或者只是坐在窗边看外面的街道。
我给她弄了个假身份,叫“秋山爱”。当然,是假的,没有户籍记录那种。但她似乎挺喜欢这个名字,每次叫她“爱”,她都会立刻转头看我,眼睛亮一下。
她学会了穿衣服。不是刚拿到就乱穿的水平,而是在我的要求下,能把内衣、衬衫、裙子按顺序穿好,扣子能系对,拉链能拉上。早上起床会自己换衣服,不再像以前那样光着身子在屋里走。
最明显的改变是,她不再随便展露身体了。
哪怕我在她面前换衣服,她也不会立刻伸手过来。只是看着,眼神有点直,但没有动作。
有时候看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腿并得很紧,手指绞着裙子的下摆,脸颊微微发红——我知道那是发情了。但她不会像以前那样直接把手伸进裙子,而是起身去厕所,过一会儿才出来,腿有点软,脸色恢复平静。
我教她:“在外面不行,在自己房间可以。”
她点头,记住了。
但我不知道她到底理解到了什么程度。是不理解但服从命令,还是真的学会了“羞耻”这种东西。
我更不确定的是,如果现在把她带回岛上,她还能不能活下去。
不是生理上的,是心理上的——还能不能像以前那样,自然地接受那些野兽,自然地躺在沙滩上张开腿。
我想测试一下。
十二月末的某个下午,天空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雪。我带她出门,她穿上厚外套,围上围巾,只露出半张小脸。
我选了附近的公园。
这个季节没什么人来,游乐设施都空荡荡的。滑梯,秋千,攀爬架,上面结了薄薄一层霜。树上的叶子掉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
公园角落有个野狗的聚集地。有几只常驻的流浪狗,瘦,但还算有精神。有附近的好心人会来喂食,所以它们不太怕人。
我们走到儿童设施区域时,她看见了那些狗。
三四只,毛色黄白相间,体型中等,正趴在地上晒太阳。看见我们,抬起头警惕地看着。
她停下脚步,看着那些狗,眼神里是纯粹的好奇——她没见过狗。
我牵着她的手,让她往前走了几步。
“去。”
我说。
她转头看我,似乎在确认我的意思。
我点点头。
她松开我的手,朝那些狗走过去。狗群警惕地站起来,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她蹲下来,伸出手,动作很慢。
第一只狗嗅了嗅她的手指,然后开始舔。
她笑了一下,很轻的那种笑。
然后她站起来,看向我。
我指向旁边的滑梯底部——那里有个半封闭的小空间,类似一个小房子,是儿童攀爬架的一部分。里面铺着枯叶,还算干净,也比较隐蔽。
“去那边。”
我又说。
她明白了。
走过去,蹲下钻进那个小空间。狗群跟着她,也钻了进去。
我从背包里拿出摄像机,调好角度,放在不远处的长椅上,镜头正好能对着那个小空间的入口。然后我转身走到十几米外的地方,背对着那个方向,假装在看手机。
耳朵里能听见声音。
先是衣服摩擦的“窸窸窣窣”声,大概是她在脱外套和裙子。然后是狗的低鸣声——狗的高兴的叫声。接着是她压抑不住的第一声呻吟。
“嗯……”
很短促,带着点儿惊讶。
我转身,靠在旁边的树干上,看向那个小空间。
入口处能看到她的一条腿伸了出来,光着,脚踝细细的,脚趾蜷缩着。鞋子已经踢掉了,粉色的袜子脱了一半,挂在脚踝上。
那条腿在微微发抖。
她的呻吟声开始变大,但还带着点儿压抑,像是在努力忍着不叫太大声。我能想象里面的画面——她跪趴在地上,裤子褪到膝盖,屁股翘起来,一只狗正从后面骑她。
“嗯啊……嗯……啊啊啊……”
声音越来越控制不住。
她伸在外面的那条腿绷直了,脚尖向上翘起,脚背的筋很明显。然后那条腿被什么东西往后拖了一下——大概是狗插太深了,把她往前顶了一下。
另一条腿也伸了出来。
两条腿并排,膝盖抵着地面,小腿压在枯叶上。脚踝上的袜子还在晃。
她的腰开始扭动,幅度很小,但很频繁。像是在主动迎合。
“嗯……还要……还要更多……”
她开始说一些简单的词,但发音不准,更像是在无意识地重复以前听到的词。
突然,她的上身也探出了一半。
衣服被脱掉了,上身只穿着白色的内衣,肩带滑落了一半,露出大半边乳房。蜜色的乳房在灰色背景里很显眼,乳晕浅褐色,乳头硬挺着,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她的脸露出来了,眼睛半闭着,嘴唇张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黑发很乱,几缕粘在湿漉漉的脸颊上。
她看见了我,眼神对了一下,然后又马上闭上,像是羞耻,又像是更兴奋了。
头缩了回去,但上半身还露在外面。
我能看见她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剧烈。内衣滑落更多了,左边的乳房几乎全露出来,软肉随着身体的承受动作前后晃动。
“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
她在里面叫,声音有点嘶哑,带着哭腔。
然后我听见狗的“呜呜”声——狗高潮的声音。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上半身高高弓起,胸脯往前挺,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喉咙里发出几乎破音的尖叫。
“啊啊啊啊——!!!”
叫完,她瘫软下去,上半身趴在地上,手臂伸在外面,手指死死抓着地上的枯叶。
里面安静了几秒。
然后我听见她翻身的“沙沙”声。她又跪坐起来,手臂撑着地面。
另一只狗的低鸣声。
她又开始呻吟。
这次更放开了一些。声音不再压抑,而是近乎放纵地叫唤,嘴里乱七八糟地念着什么,夹杂着喘息和哭腔。
“嗯嗯……好深……好顶……”
她的腿在地上蹬踹,枯叶被踢得飞起来,发出“哗哗”的响声。脚踝上的袜子终于掉了一只,脚掌直接踩在地上,脚趾用力蜷缩着,指甲盖泛白。
小空间里传来肉体撞击的声音。“噗哧……噗哧……”很有力。
她的上身又探出来一些,这次我看见了小腹——平坦,肌肉线条微微绷紧。小腹下方隐约露出一点点粉嫩的阴部边缘,已经湿透了,闪着水光。
她的腰开始大幅度的摆动,不是被动承受,是主动迎合。每一次撞击,她都用力往后顶,让自己的身体更贴合狗的冲击。
“呜……还要……嗯啊……啊啊……”
她的声音变得沙哑,像是喊伤了喉咙。
第二只狗射了。
她再次瘫软下去,这次时间更长一点,趴在枯叶上喘气,胸口剧烈起伏,乳房挤压在地上,从侧面挤出一大团软肉。
我以为她会停。
但她没有。
她伸手,抓住第三只狗的脖子,把它往自己身边拖。然后是第四只——狗群全进了小空间。
我意识到,她可能压抑太久了。
在人类社会里,必须遵守规则,必须忍耐发情,必须独自解决。但现在,在我允许的情况下,她终于可以放纵。
她大概把这里当成了岛。
接下来的半小时,小空间里的声音几乎没有停过。她的呻吟,狗的叫声,肉体撞击的声音“噼啪……噼啪……”,还有枯叶被压碎的“沙沙”声。
她的身体时不时露出来一部分。
有时候是一条腿剧烈颤抖,有时候是半边屁股露出来——白嫩的臀肉被撞得泛起红色,臀缝里隐约可见粉嫩的肛口,也在轻微收缩着。
有时候是整个上半身,内衣完全脱掉了,两只乳房都露在外面,奶头硬着,随着撞击摇晃。她的脸颊很红,眼睛里全是水光,头发完全被汗湿,粘在额头和脖子上。
她叫得嗓子都哑了,但还在叫。声音从“嗯啊……嗯啊……”变成“呜……呜……”,最后变成断断续续的“呃……呃……”的呜咽。
最后一只狗出来的时候,她还在里面。
我走过去,从长椅上拿起摄像机,关掉。然后走到小空间入口,蹲下往里看。
她躺在地上,全身赤裸,身上沾满了枯叶和泥土。乳房上,小腹上,大腿内侧,都湿漉漉的,有狗留下的液体,也有她自己的爱液。
她还在喘气,胸口起伏得很厉害。眼睛半睁着,眼神涣散,像是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
腿张得很开,粉色的穴口完全暴露着,还在轻微地一张一合,像个小嘴巴。里面不断有白色的液体混着透明的爱液流出来,“嗒……嗒……”地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我伸手碰了碰她的大腿。
她身体“抖”了一下,慢慢抬起头看我。
然后她撑起身体,跪坐起来,伸手想抱我。
我往后退了一点。
她停下动作,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点困惑,又带着点讨好的意思。
我指了指地上的衣服。
她低头看了看,然后慢慢爬过去,一件一件捡起来,开始穿。动作很慢,因为身体还软着,穿内裤的时候腿都在抖。
穿好衣服,她把外套披上,围巾围好,然后走到我面前。
我跟她对视了一会儿。
她脸上还有泪痕,嘴角还挂着口水,头发乱糟糟的,但眼神很平静。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看了一眼远处那些狗——三四只都趴在地上,喘着气,像是累坏了。
她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然后转回来,看着我,小声说:“我的……命令……只有你。”
发音很标准。
我点头。
她笑了。很浅的笑,但眼睛弯了一下。
然后她主动伸手,牵住我的手。掌心很湿,全是汗。
我牵着她的手,走出公园。她走路有点晃,腿还是软的,但没说什么。
走到公园门口时,我回头看了一眼。
那些野狗还趴在那里,没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