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家又呆了几天。爸妈说要去亲戚家两天一夜,出门前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好好照顾那孩子。我点头答应,等门一关,紧绷的表情就松了下来。
终于不用再演戏了。
我走进自己房间,看见她正坐在床边,拿着妈给的识字卡片,小声念着上面的假名。粉色的蝴蝶结别在黑发上,水手服的领子有点歪。听见声音,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
“你回来啦……”
发音很生硬,但确实是学会了。
我摆摆手,示意她可以随意。她似乎没完全理解“随意”的意思,只是歪着头看我。我也懒得解释,径直走向客厅打开电视。
自由了。不用再时刻抓着手装恩爱,不用再在她想脱衣服的时候赶紧制止,不用再担心爸妈发现什么端倪。我瘫在沙发上,喝了一口冰啤酒。
等傍晚天色暗下来,我才想起查看她在哪儿。
不在房间。不在浴室。不在厨房。
后院的门半开着。
我皱起眉头,走到院子里。樱花树在冬末的光线下光秃秃的,旧井盖得好好的,周围没什么动静。
“喂。”
没有回应。
我走回屋里,又喊了一声:“在哪儿?”
空荡荡的房子只有电视的声音。
我放下啤酒罐,走到玄关。她的鞋子不见了——那双妈买的粉白色帆布鞋。
跑出去了?
我第一反应不是担心,而是一种烦躁。跑什么跑,又不会日语,能去哪儿。但随即又想到,她现在穿得像普通女高中生,走在街上也不会太引人注目……
“啧。”
我拿出手机,点开那个追踪手环的应用。屏幕上的定位点正在移动,离这儿大概两公里,在一个我不太熟悉的地段。我眯起眼睛仔细看,那地方似乎有个小诊所的标记。
后藤。
那老东西居然追过来了。
我盯着屏幕上那个闪烁的光点,看着它进入某个建筑后停了下来。
***
诊所比渔村那间大一些,但同样老旧。我把车停在街对面,绕到建筑侧面。二楼有个窗户透出暖黄色的光,窗帘没完全拉上。
我找到墙角堆着的旧木箱,踩着爬上去,刚好能透过窗户看见里面的情形。
房间很暖和,像是开了暖气。白色的墙壁,金属的器械架,一张看起来像牙医椅但更复杂的椅子摆在中央。她坐在上面,水手服的裙子掀到腰间,白色的内裤半褪到大腿上。
老东西后藤穿着白大褂,背对着窗户,正在摆弄什么东西。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安静地看着。
就像在岛上时一样,透过望远镜看那些野兽骑在她身上。只不过这次换了间屋子,换了个对象。那种熟悉的、矛盾的兴奋感又涌了上来——想看,又觉得脏。
椅子上的限制器很多。她的手腕和脚踝都被柔软的皮质束缚带固定着,腰腹处也有条宽带子,让她无法大幅度扭动。她似乎不太喜欢被这样绑着,喉咙里发出“嗯……嗯……”的抗议声,身体小幅度地挣扎。
后藤转过身,手里拿着个东西。金属的,细长,头部圆润,连着电线。他走到椅子旁,用日语说了些什么。她听不懂,只是困惑地看着他。
老东西蹲下来,把那个金属探头的尖端贴在她左侧大腿内侧。
她猛地抽了口气。
“看吧,能感觉到吧?”
后藤的声音透过窗户隐约传来。他慢慢移动探头,从大腿内侧滑向腿根,然后轻轻抵在粉嫩的阴唇边缘。
她的身体瞬间绷紧。束缚带限制了动作,但她的小腹明显收缩了一下,整个腰肢向上弓起。喉咙里压抑的声音变成短促的“ 啊……啊……”的喘息。
后藤的手很稳。他把探头顺着阴唇的缝隙推进去,一点点深入。她的眼睛睁大了,瞳孔里映出天花板的灯光。她咬着下唇,但嘴角还是漏出细碎的呜咽。
我在外面看着。她的腿被分开固定,粉色的阴穴完全暴露。那个金属探头进去的时候,穴口微微扩张,嫩肉被挤开,随后紧紧裹住冰冷的器具。能看见探头的圆头在小穴深处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在她平坦的小腹下隐约可见。
后藤按下了某个开关。
她的尖叫声被窗户隔绝了大半,但身体反应却清楚得吓人。整个人像被电击一样剧烈颤抖,腰猛地向上挺起,束缚带勒进肌肤。乳头隔着白色衬衫硬了起来,小小的凸起在布料上清晰可见。
老东西笑了笑,调整了频率。
她的喘息变得急促而混乱。她开始摇头,黑发在椅背上摩擦,蝴蝶结松了,斜斜地挂在发间。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不再是单纯的喘息,而是带着哭腔的“不要、不行……”虽然发音不准,但意思大概猜得到。
后藤没有停下。他又拿起另一个探头,这次是扁平的、椭圆形的。他把它贴在她的右乳上,隔着衬衫和水手服的布料。
她身体的颤抖更厉害了。两个乳头都挺立着,左边的因为直接接触更硬一些,右边的也在布料下清晰可见。她张着嘴,大口呼吸,胸口剧烈起伏。
后藤开始慢慢移动乳房上的探头,一边转圈一边施加压力。她的眼神开始涣散,嘴里含糊不清地念着什么,可能是母语的词汇,可能是无意义的音节。
我看着她的脸。蜜色的皮肤因为兴奋泛红,眼眶湿着,睫毛粘在一起。那种纯粹的、被快感淹没的表情,和岛上被野兽侵犯时几乎一样。只是现在更干净,更明亮,更适合观赏。
老东西玩得很仔细。他把阴道里的探头抽出来一点,又慢慢插回去,反复几次。每次抽插都带出透明的爱液,顺着会阴流到椅子表面,积了一小滩。随后他又把探头换成更粗的,头部有小小的凸起颗粒。
她在那东西进去时发出尖锐的吸气声。穴口的嫩肉被撑开,能看到粉色的褶皱被强行撑平。这次太大了,老东西加了不少润滑液,才让那东西顺利滑了进去。
“啊……啊……喔……”
她的呻吟声变大了,带着鼻音。腰开始本能地往上顶,想迎合那东西的深入,但束缚带让她只能小幅度地动作。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又放松,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细密的水光。
后藤又拿出一个新玩意儿。像是个小夹子,两端有软垫。他拨开她的衬衫领口,露出左侧乳房。淡褐色的乳头已经完全硬了,在空气中微微颤动。他把夹子夹上去,调整了一下松紧。
她“呜”了一声,身体又一阵颤抖。
老东西满意地点点头,开始操作控制面板。几种器械同时震动,频率各不相同。阴道里的探头在高频震动,乳夹是低频的震颤,大腿内侧还有一个贴片在释放微弱的电流。
她的尖叫声彻底失控了。
头向后仰,脖子拉出漂亮的曲线,喉咙暴露着,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整个身体在束缚带允许的范围内疯狂扭动,腰肢像蛇一样摇摆。乳房的软肉在震动下不停颤抖,乳头在乳夹里变得更红更硬。
爱液涌出来的速度变得更快。顺着椅子表面滴到地上,发出细小的“滴答”声。她的脚趾蜷缩起来,粉色的指甲盖泛白。小腿的肌肉线条绷得紧紧的,长腿在灯光下显得更加修长。
后藤看着她高潮,脸上露出某种满足的表情。但我注意到,老东西的白大褂下摆有点异样——那里鼓起了一块。
高潮持续了很长时间。她的身体一次次地弓起又落下,喘息声从尖锐逐渐变得嘶哑,最后变成断断续续的呜咽。等到所有器械停止震动时,她已经瘫在椅子上,全身软绵绵的,只有胸口还在剧烈起伏。
眼睛里全是水光,嘴唇微张,嘴角还挂着一点口水。蝴蝶结彻底松了,黑发散在椅背上,几缕粘在汗湿的脸颊上。
后藤解开了束缚带。
她的手脚软得动不了。老东西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来,放到旁边的检查床上。她躺在那儿,像一滩水,腿还是微微分开的姿势,粉色的穴口还在轻轻收缩,透明的爱液从里面缓慢流出。
后藤脱掉了白大褂。
我在外面看到,老东西里面穿着普通的衬衫和裤子。裤子前面的拉链已经拉开了,里面的内裤能看见明显的隆起。老东西走到床边,俯身看着她。
她的意识似乎恢复了一点点。她眨了眨眼睛,看着站在床边的男性身影,然后本能地伸出手,抓住后藤的裤子边缘。
“ 做爱……”
她用刚学会的词,发音很准。
后藤的身体僵了一下。
她的手往下滑,想拉开他的拉链。嘴里还在重复那个词,声音软软的,带着高潮后的沙哑:“想……做爱……”
但老东西往后退了一步。
她的手抓空了,困惑地看他。然后她又伸手想抱他,身体从床上撑起来一点,但没什么力气,很快又倒了回去。
后藤的呼吸明显变快了。我能看到他的肩膀在微微发抖。老东西的手伸向自己的裤子,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拉下内裤的边缘。
他硬了,但尺寸普通,颜色偏深,已经涨得发红。
她的眼睛亮了一下。她撑起上半身,想凑过去,但后藤又退了一步。
“稍微等一下……”
老东西的声音有点抖。他走到床尾,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的腿分开。然后他靠过去,把自己硬挺的阳具抵在那还在颤抖的粉嫩穴口。
她发出满足的叹息声,腰主动往上送。
就在龟头即将进入的一瞬间——
后藤的身体剧烈抽搐了一下。
我看见,一股半透明的白色液体从老东西的顶端喷了出来,溅在她的小腹上、大腿内侧、还有椅子边缘。量不多,就那么一股,随后就软了下去。
空气安静了几秒。
她困惑地低头,看着自己小腹上那滩粘稠的液体。她用指尖沾了一点,凑到眼前看,然后闻了闻。
后藤的表情很尴尬。他赶紧退开,用纸巾擦拭自己还在滴着残余液体的部位。裤子拉链都忘了拉。
她又躺了回去。她看着天花板,脸上的表情从期待变成困惑,又从困惑变成某种……失望?她侧过头,看向后藤,用刚学的日语词汇问:
“完了吗?”
发音很准。
后藤的脸涨红了。他匆匆收拾好自己,又拿来温热的湿毛巾,开始给她擦身体。擦得很仔细,从脸颊到脖子,从乳房到小腹,从大腿到脚趾。尤其是阴部,他反复擦了几遍,把刚才喷在她身上的精液和自己分泌的爱液都清理干净。
她任他摆布,眼睛半闭着,像只慵懒的猫。
擦完后,后藤给她穿上内裤,整理好水手服的裙子和衬衫,重新系好蝴蝶结——虽然系得没妈那么好,但至少端正了。他又拿来外套给她披上,扶她下床。
她的腿还有点软,走路的姿势有点别扭。后藤半扶半抱地把她带下楼。
我赶紧从木箱上跳下来,绕到诊所正门对面的阴影里等着。
几分钟后,诊所的门开了。后藤扶着她走出来,左右看了看,然后朝我家的方向走去。两人走得很慢,她的脚步还有点虚浮。
我跟在后面,保持着距离。
一直送到我家门口,后藤才停下。他放开她的手,说了几句话。她点点头,转身准备按门铃。
后藤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飞快地跑回车上,启动引擎就开走了。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
她站在门口,手举在空中,还没按下去。
我从阴影里走出来,走到她身边。她转过头,看见我,眼睛又亮了一下。
“你回来啦……”
这次发音更准了。
我没说话,只是掏出钥匙开门。她跟着我进去,在玄关脱掉鞋子,袜子也脱了,光着脚踩在地板上。粉色帆布鞋被整齐地摆回鞋柜。
我关上门,转过身。
她站在那儿,水手服有点皱,蝴蝶结歪着,但脸上的表情很平静。她看着我,似乎在等我说话。
我看了她几秒,然后走向客厅。
“睡觉。”
就两个字。
她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乖乖跟在后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