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我们下楼吃早饭的时候,母亲看了我们很久,然后转头对父亲说:“我们要去寺庙一趟。”
父亲愣了一下:“去寺庙干什么？”
“给那孩子求个平安。”母亲说,眼睛又红了,“她太可怜了......”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去吧。”
少女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坐在我旁边,小口小口地喝着味噌汤。她抬起头看看母亲,又看看我,眼睛里带着困惑。
我摸了摸她的头,她“嗯......”了一声,继续喝汤。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照在她蜜色的头发上,照在她安静的侧脸上。她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高中生——如果忽视她眼神里那种原始的、无法磨灭的光的话。
吃完饭,我们出门去寺庙。母亲走在前面,父亲走在后面,我和少女在中间。少女一直抓着我的手,手指紧紧扣着我的手心。
走到寺庙门口的时候,少女停下脚步,仰头看着那个巨大的鸟居。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啊......”的惊叹声。
鸟居是红色的,在阳光下红得刺眼。远处能听到钟声,悠长而深远。香火的味道飘过来,和少女身上那股甜腻的味道混在一起。
少女转过头来看我,眼神里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好奇,敬畏,还有一丝不安。她抓我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母亲回头叫我们进去。少女跟我踏进鸟居,穿过洒水铃,走入寺庙的庭院。院里有几棵老松树,风吹过时发出沙沙的声音。
少女盯着那些树看了一会儿,然后视线移到了大殿。大殿里供奉着佛像,有几个老人正在参拜。香烟缭绕,钟声又响了一次。
母亲拉着少女去洗手,教她净手净口。少女学得很认真,每个动作都模仿得很到位。她低头看水池里的水时,水面倒映出她的脸——那张脸上有困惑,有好奇,还有一种淡淡的敬畏。
净完手,我们走进大殿。母亲给了少女几枚硬币,教她投币合掌。少女跟着做,投了币,合上手,闭上眼睛。她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不知道在祈祷什么。
我站在后面看着她。她穿着母亲给她买的新连衣裙——浅蓝色的,很清爽。头发梳得很整齐,别着父亲买的蝴蝶结。她合掌的样子很虔诚,像个普通的高中生在祈求考试顺利。
但我知道她祈求的绝不是什么考试顺利。从她微微张开的双腿,从那若隐若现的湿润,我知道她在祈求什么。
......
几天后的晚上,我无法再回避那个问题。
少女躺在我的床上，全身赤裸,眼睛看着我,眼神里全是邀请。她的腿大大分开,那片粉嫩的肉穴完全暴露着,穴口微微张开,能看到里面嫩红的媚肉在灯光下泛着水光。
她的乳房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乳尖硬挺着,颜色是深褐色的。小腹平坦,腰很细,两条长腿的线条优美流畅。她伸手摸了摸腿心,手指在穴口徘徊,发出“嗯......”的诱人哼唧声。
但我下不了手。
每次看到她那具身体,我就会想起在岛上看到的那些画面——蚂蚁爬满她的全身,蟒蛇缠绕她的腰,猴子在她身上跳跃。还有诊所里,后藤医生用舌头舔她全身,用手指抠她小穴。
太脏了。
我可以看她自慰,可以让她给我口交,可以让她用各种性玩具玩自己,但我无法插入。那个部位已经被太多东西插入过了,我接受不了。
少女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抗拒。她“唔......”了一声,爬到我身边,手轻轻放在我手臂上,眼睛看着我,像是在询问为什么。
我没解释,也解释不了。她不会理解“脏”这个概念——对她来说,所有的雄性,所有的插入,都是正常的,甚至是愉悦的。
我起身下床,穿上衣服。少女“啊......”地轻叫一声,想拉住我,但没拉住。我走出房间,下楼,出门。
深夜的街道很安静,只有便利店还亮着灯。我走进去,又在成人用品区转了一圈。这次我买得更多——三个跳蛋:一个小而快的,一个中号多频的,一个巨大超强的;两个自慰棒:一个直的,一个弯的;还有一个双头龙,以及一瓶据说能增加敏感度的润滑液。
回到家的时候,少女还在床上等我。她看到我手里的袋子,眼睛一下子亮了,喉咙里发出“呜......”的兴奋声音。
我把东西倒在床上。她立刻翻身跪在床上,一件一件地看。她先拿起那个最小的跳蛋,打开开关。跳蛋发出细微但紧密的震动声,她“嗯......”地哼了一声,把它按在乳头上。
跳蛋震动,乳尖瞬间硬挺。她“啊......”地轻叫,身体微微颤抖。她拿着跳蛋在两只乳房上来回移动,乳肉随着震动轻轻颤动,很快就泛起了一片红晕。
玩了一会儿乳房,她把跳蛋往下移,移到小腹上。她的小腹平坦紧实,能看到轻微的腹肌线条。跳蛋在小腹上震动,她“嗯......嗯......”地哼唧着,腰往上弓起,腿绷直。
接着,她慢慢把跳蛋移到腿心。那片粉嫩的肉唇已经完全湿透了,穴口大张着,爱液不停地往外冒。她把跳蛋抵在阴蒂上——
“啊——！！！”
她尖叫着,身体猛地弹起,但一只手死死按着跳蛋,另一只手抓紧床单。她的腿大大分开,脚趾蜷缩,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嗯......啊......嗯嗯......哈啊......”
她哼唧着,声音又高又尖。跳蛋的震动似乎不够强,她关上它,拿起那个中号的多频跳蛋。打开开关,这次的震动更强,频率也更多样。
她“啊......”地叫出声,直接把跳蛋塞进了小穴。
跳蛋在她身体里震动,她“嗯......嗯......”地哼着,手扶着跳蛋的外露部分,开始慢慢抽插。爱液随着抽插动作不断涌出,把那颗跳蛋彻底打湿。
但这个还是不够。她抽出跳蛋,拿起那个巨大的超强跳蛋。这个比之前那个大两倍,震动强度也大得多。她试着往穴里插,但太大,插不进去。
她没放弃。她躺下,双腿高高举起,用手掰开自己的花瓣,然后用跳蛋的头部用力顶那个小小的穴口。她“嗯......”地痛哼了一声,眼泪都出来了,但还在用力往里顶。
终于,跳蛋的头部进去了。她“啊......”地叫了一声,停在那里喘气。她的穴口被撑得大开,周围的嫩肉都翻出来了。跳蛋在里面震动,她能感觉到那种强烈的快感沿着脊椎往上窜。
她咬着牙,继续往里推。每进去一点就停一下,让身体适应。整颗跳蛋插进去一半的时候,她已经叫得嗓子都哑了。
跳蛋在她身体里疯狂震动。她“啊啊啊”地叫着,身体像被电击一样在床上抽搐翻滚。爱液像开了闸的水一样往外涌,把身下的床单彻底浸透。
高潮来得又猛又急。她“啊——！！”地尖叫,身体弓成一座桥,腰挺得高高的,双脚在空中乱蹬。穴口剧烈收缩,想夹住那颗跳蛋,但震动太强,高潮一波接一波,没有间隔。
她就这样高潮了三分钟,直到整个人瘫软下来,像一滩泥一样倒在床上。跳蛋还在她身体里震动,但她已经没力气动了,只能任由它在里面继续刺激。
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缓过来。她伸手摸到跳蛋,用力把它拔出来。“啵”的一声,跳蛋出来,带出一大股爱液。
她瘫在床上大口喘气,全身都是汗,蜜色的皮肤泛着高潮后的红晕。她的乳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小腹还在痉挛性收缩,腿心那处红肿的肉穴还在微微开合。
但她还没满足。
她休息了几分钟,然后坐起来,拿起那个直的自慰棒。这次她没急着插,而是先往上面涂润滑液。透明的液体涂满棒身,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她躺下,双腿大大分开,然后把自慰棒顶在穴口,慢慢往里推。涂了润滑液后进去得顺利多了,整根没入,只留一小截在外面。
她“嗯......”地哼了一声,开始抽送。这个自慰棒比之前的都粗,每次抽出来穴口都会跟着翻出来一点,插进去的时候又会把周围的嫩肉带进去。
“啊......嗯......啊......”
她哼唧着,抽送的速度慢慢加快。爱液混合着润滑液,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溅得到处都是。她的腰跟着节奏一起动,屁股在床上不停蹭动。
抽送了几分钟,她又换那个弯的自慰棒。这个顶部是弯的,能顶到更深的位置。她插进去的时候“啊......”地叫了一声,身体猛地一抖——那个弯曲的头部顶到了她最敏感的点。
她不敢动了,停在那里喘气。那个点被顶着,酥麻的感觉沿着脊椎往上窜。她“嗯......嗯......”地哼着,夹紧腿,想让那种感觉更强烈。
休息了一会儿,她开始慢慢抽送。每次抽到最外面的时候,那个弯曲的头部会刮过敏感点,每次插到最深的时候,又会狠狠顶到那个点。
“啊......啊......嗯嗯......要......要......”
她哼唧着,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呼吸变得急促而破碎。她知道她要高潮了,但她没停,反而更快更用力地抽送。
“啊——！！！”
她尖叫着,身体猛地绷紧,腰往上挺得高高的。自慰棒被她死死夹在穴里,一股又一股的爱液从穴口喷射出来,溅在她自己身上和床单上。
高潮持续了近一分钟。她瘫在床上,像条死鱼,只有胸口还在剧烈起伏。她把自慰棒拔出来扔在一边,整个人瘫软下来。
但她还是没满足。
她休息了十分钟,然后拿起那个双头龙。她看着那两头差不多大小的玩具,眼睛里闪过一丝困惑,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一下子红了。
她没急着用,而是先爬到床边,拿起手机。她打开购物网站——我教过她怎么用——搜索“双头龙 用法”。屏幕上出现了一些图片和视频,她点开其中一个。
视频里两个女人在用双头龙。少女看得眼睛都直了,喉咙里发出“唔......”的声音。她看得入迷,手又开始摸自己腿心,揉那个还在红肿的阴蒂。
看了一会儿,她似乎明白了。她关掉视频,拿起双头龙,先往两头都涂了大量润滑液,然后躺下,掰开自己臀瓣。
她深吸一口气,把一头对准了那个更小的洞口——肛门。
“嗯......”
她咬着牙,慢慢往里推。那个洞口很小,很紧,进去得很困难。她“啊......”地痛叫一声,眼泪又出来了,但还是继续往里推。
进到一半的时候,她停下来喘气。肛门口已经被撑得发白,周围的褶皱都被拉平了。她能感觉到那个东西在肠道里的异物感,很胀,很满。
休息了一会儿,她继续往里推。整根都进去一半的时候,她停住了——另一头还露在外面,需要插进前面的小穴。
但这样太困难了。她试了几次,都插不进去——角度不对,力度也不对。她“唔......”地哼了一声,有些着急,手指掰开前面的肉唇,想把那一头插进去,但够不着。
她急得眼睛都红了。就在这时,她看到了床头柜上的另一个东西——那是她之前用过的自慰棒,弯曲的那个。
她眼睛一亮,拿起那个自慰棒,用它顶住双头龙露在外面的那头,然后用力一推——
“啊——！！！”
两头同时插进了两个洞。
前面和后面同时被填满,那种胀满感让她尖叫出声。她“嗯嗯”地呜咽着,身体僵在那里,不敢动。
前面那个洞里,双头龙的头部顶到了敏感点;后面那个洞里,异物感让她既疼痛又兴奋。两个洞口都被撑得大开,周围的嫩肉都翻出来。
她躺了很久,才慢慢开始试着动。她先试着前后移动双头龙——但因为两头都插着,移动不了。她又试着摇摆腰部,让两个洞里的东西在里面搅动。
“嗯......啊......”
她哼唧着,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前面那个洞的敏感点被不断摩擦,后面那个洞的异物感也越来越强烈。两种不同的快感混合在一起,让她很快就兴奋起来了。
她越动越快,腰像马达一样疯狂摇摆。床被她的动作弄得吱呀作响,随时要散架似的。她的喉咙里发出越来越高、越来越尖的叫声,整个人处在一种狂乱的状态。
“啊......啊......嗯嗯......哈啊......要......要......”
她含糊不清地说着,摇摆的动作突然停下。她的身体猛地绷紧,腰往上挺得高高的,双腿夹紧,脚趾蜷缩。
双头龙被她死死夹在两个洞里,一股又一股的爱液从前面那个洞口喷射出来,混合着后面那个洞口渗出的液体,把身下的床单彻底浸透。
高潮来得猛烈而持久。她“啊啊啊”地尖叫了半分钟,才慢慢软下来,瘫在床上像一滩烂泥。她的身体还在抽搐,眼睛翻白,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她就这样瘫了很久,才慢慢缓过来。她伸手想把双头龙拔出来,但插得太紧,拔不出来。她“唔......”地哼了一声,用力一拉——
“啵”的一声,两头同时出来,带出大量液体。
她看也不看,直接把双头龙扔在地板上,然后翻身,爬到床尾,爬到我面前。
我早就湿透了裤子。刚才那一场秀太刺激了,刺激到我下面那根东西硬得像铁一样,隔着布料都能看到轮廓。
少女伸手拉开拉链,把我那根东西掏出来。她“啊......”地轻叫一声,然后低头含住。
这次她没客气,直接整根吞到了喉咙深处。她的喉咙被撑得大开,但吞咽得很顺畅,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程度。
“嗯......”
她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哼唧声。她的手扶在我大腿上,头开始快速上下移动。她的嘴唇紧紧包裹着龟头,舌头在下面快速摩擦,每次吞到底都会用喉咙挤压一下。
我感觉到她口腔的温热湿滑,感觉到她舌头的灵活挑逗,感觉到她喉咙的收缩吸吮。她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滴在她自己胸口上,和刚才高潮时喷出的爱液混在一起。
她“嗯......嗯......”地哼着,另一只手摸到自己腿心,手指插进那个还在开合的肉穴里,开始自慰。她一边给我口交一边自慰,两边的节奏完全同步。
很快她又把自己弄得兴奋起来了。她的身体开始发抖,喉咙里的哼唧声越来越高。她的手指在小穴里快速抽插,带出更多爱液。
“嗯......啊......嗯嗯......要......要......”
她含糊地说着,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知道她要高潮了,但这次我没停,反而按住她的头,狠狠往她喉咙里顶。
她“啊——！！”地尖叫出声,身体剧烈抽搐。一股爱液从她腿心喷射出来,溅在地上。她还在高潮中,但我没停,继续在她嘴里抽送。
她呜呜地哭着,但嘴没松,反而含得更深,吸得更用力。她的舌头疯狂地舔着,像是要把我整根东西都吞下去。
我能感觉到她喉咙的剧烈收缩,感觉到她牙齿的轻轻摩擦。她的嘴太热太湿太紧了,我很快就忍不住了。
我按住她的头,深深插进她喉咙最深处,射了。
她“嗯嗯”地呜咽着,全部吞下去了,一滴都没漏。等我抽出来的时候,她还在大口喘气,嘴角挂着一丝精液和口水的混合液体。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迷离而满足。她舔了舔嘴唇,把嘴角那点液体也舔干净,然后对我露出一个微笑。
我摸了摸她的头。她“嗯......”地哼了一声,像只满足的小猫一样蹭我的手。
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了。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照在她蜜色的皮肤上,照在她汗湿的头发上。她看起来疲惫而满足,像被充分浇灌过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