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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蕾紗篇 HE

  告別貝拉蒂公主後,莊園恢復了寧靜,但伊蕾紗的內心卻久久無法平靜。那種在皇室成員面前被當作牲畜玩弄、甚至被抽取尿液的羞恥感,竟然在她體內轉化為了前所未有的興奮與空虛。

  夕陽西下,溫莎夫人優雅地坐在書房的沙發上,看著眼前這位衣衫不整、雙頰緋紅的天才魔法師。

  「伊蕾紗,我能感覺到妳的迷茫。」溫莎夫人的聲音溫柔得像一位慈母,她輕輕招手,讓伊蕾紗跪在自己的膝邊,「妳擁有無與倫比的魔法天賦,但這份天賦也成了妳的枷鎖。妳活在別人的期待裡,活在『拉古斯家族天才』的重擔下。妳累了,對嗎?」

  伊蕾紗抬起頭,那雙原本充滿銳氣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層水霧。她點了點頭,聲音微顫:「是的……夫人。我不明白為什麼變成馬奴會讓我感到……輕鬆。」

  溫莎夫人撫摸著她的銀髮,柔聲說道:「因為當妳成為馬奴時,妳不再需要思考,不再需要負責。妳只需要服從,把身心都交給我。這是一種極致的休息。」

  說到這裡,溫莎夫人卻輕輕嘆了口氣,收回了撫摸的手,語氣中帶著一絲遺憾。

  「但是,伊蕾紗,這種休息是給那些已經徹底放棄自尊的人準備的。而妳……妳是拉古斯家族的驕傲,是王國未來的希望。昨天的經歷對妳來說已經足夠刺激了,再繼續下去,妳會壞掉的。」

  溫莎夫人站起身,優雅地整理了一下裙擺,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中充滿了「為妳好」的拒絕。

  「今晚好好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就派人送妳回城。忘掉這裡的一切,回去做妳受人敬仰的大魔法師,好嗎?」

  說完,溫莎夫人沒有給伊蕾紗反駁的機會,轉身離開了書房,只留下伊蕾紗一人跪在地毯上。

  「回去……?」伊蕾紗看著自己顫抖的雙手,心中那個關於「極致休息」的聲音卻越來越響。

  這就結束了嗎?回到那個充滿壓力、必須時刻完美的世界?

  那一晚,伊蕾紗徹夜未眠。第二天清晨,陽光灑在莊園的玫瑰花園裡。

  心煩意亂的伊蕾紗並沒有收拾行李,而是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馬廄旁。她想再看一眼這座充滿了神秘氣息的莊園。

  就在這時,一陣細碎的交談聲隨著微風飄進了她的耳朵。透過修剪整齊的灌木叢縫隙,她看見溫莎夫人正坐在白色的遮陽傘下,身旁站著那位雷厲風行的女僕長。

  「夫人,關於下週預定的**『那個項目』**……」女僕長的聲音壓得很低,但恰好能讓伊蕾紗聽見,「相關的馬具已經準備好了。不過,這次的客人似乎有些猶豫,她擔心那個過程太過『徹底』,會讓她再也無法適應普通人的生活。」

  「那是自然的。」溫莎夫人輕輕放下茶杯,語氣中帶著一絲惋惜與傲慢,「**『七日歸零』**可是我們莊園最高級別的隱藏服務。這不是簡單的遊戲,而是一場對靈魂的洗禮。它能讓人在短短七天內,徹底忘記身份、責任、壓力,只剩下純粹的『本能』與『快樂』。對於那些活得太累的大人物來說,這是上好的解藥。」

  躲在暗處的伊蕾紗呼吸一滯。

  忘記身份……忘記責任……

  這幾個詞像重錘一樣敲擊著她的心。昨晚溫莎夫人的話再次迴響在耳邊——「那是一種極致的享受。」

  「但是夫人,」女僕長似乎有些擔憂,「那個項目的強度很大,據說體驗過的客人都……」

  「噓。」溫莎夫人豎起食指,打斷了女僕長的話,眼神有意無意地掃過伊蕾紗藏身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那種極致的快樂與放鬆,只有真正有勇氣放下自尊的人才能享受。普通人?呵,她們連第一天都堅持不下來,只會被羞恥心嚇跑罷了。就像我們要送走的伊蕾紗小姐一樣,帝國最天才的法師之一,畢竟還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孩子,估計也很難放下身段。」

  普通人堅持不下來?放不下身段的孩子?

  伊蕾紗那身為天才魔法師的高傲自尊瞬間被刺痛了。她握緊了拳頭,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不服輸——我有什麼堅持不下來的?我可是最強的魔法師!

  而且,溫莎夫人描述的那種「七日歸零」,像毒藥一樣誘惑著她。她不想回去面對那些枯燥的魔法書和虛偽的社交,她想要那種腦子一片空白的快樂。

  「咳咳。」

  伊蕾紗整理了一下衣服,從灌木叢後走了出來。

  「溫莎夫人,早安。」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但眼中的渴望卻出賣了她,「那個……抱歉打擾了,我剛才無意中聽到妳們在討論什麼……『七日歸零』?」

  溫莎夫人和女僕長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即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哎呀,伊蕾紗小姐?」溫莎夫人有些「慌張」地用手帕掩住嘴,「妳還沒走嗎?真是失禮了,讓妳聽到了些不該聽的商業機密。這只是我們針對一些特殊客戶的極端療法,與您無關。」

  「這沒什麼。」伊蕾紗走近了幾步,語氣變得急切,「夫人,您剛才說……那個項目能讓人『徹底忘記壓力』?為什麼您覺得我不行?」

  「伊蕾紗小姐,」溫莎夫人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她從桌上拿起一份密封的黑色信封,在手裡晃了晃,「這裡是『七日歸零』的契約與流程。內容……非常大膽,甚至可以說是殘忍。一旦開始,七天內妳將失去所有人權,我也會毫不留情地把妳當作貨物對待。您是尊貴的魔法師,這種把自己變成牲畜的事情,不適合您。」

  那黑色的信封散發著危險而迷人的氣息。

  伊蕾紗看著那個信封,想起了昨晚那種跪在地上不需要思考的輕鬆感。

  「我……我最近壓力很大。」伊蕾紗抬起下巴,給自己找了一個藉口,語氣倔強,「既然是能夠放鬆的項目,身為魔法師,我也需要……需要瞭解各種極端狀態下的精神世界!我想試試!」

  溫莎夫人看著主動咬鉤的獵物,眼底閃過一絲深邃的笑意。她並沒有立刻遞出信封,而是將它輕輕推到了伊蕾紗面前。

  「既然是您的強烈要求……那好吧。不過,醜話說在前面,」溫莎夫人的聲音變得低沉而充滿磁性,「一旦打開這個信封,在接下來的七天裡,這裡就沒有『伊蕾紗小姐』,只有一匹需要被調教的小母馬。您……做好準備了嗎?」

  伊蕾紗的手指觸碰到了那冰涼的信封,心臟劇烈跳動。

  「我準備好了。」

  她顫抖著,親手撕開了那道通往墮落的封條。

  夜幕降臨,莊園深處的一間封閉更衣室內,空氣中瀰漫著皮革與精油的氣味。

  伊蕾紗赤裸著全身站在巨大的落地鏡前,曾經用來施展華麗魔法的雙手此刻正不安地交握在小腹前,雙腿因羞恥和莫名的期待而微微顫抖。

  「請不要亂動,伊蕾紗小姐」

  負責管理馬舍的女僕長面無表情地走了過來,手裡托著一個沈重的托盤,上面擺滿了泛著冷光的黑色皮革刑具與金屬道具。

  「首先是尾巴。作為一匹馬,這是必不可少的。」

  女僕長拿起一根粗大的拉珠馬尾,在那那一連串漸進式的矽膠珠子上塗滿了冰涼的潤滑液。

  「扶著膝蓋,把腰塌下去,屁股翹高。」

  在命令下,伊蕾紗屈辱地擺出了母獸的姿勢。隨著冰冷的異物抵住緊閉的後庭,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唔……!」

  第一顆珠子擠開了乾澀的括約肌,緊接著是第二顆、第三顆……每一顆珠子的吞入都伴隨著被撐開的酸脹感。當最後一顆最大的珠子沒入體內時,一束銀色的馬尾垂落在她的股溝間。腸壁被迫適應著這個粗大的異物,那種飽脹感讓她無法夾緊雙腿,只能被迫維持著微微張開的羞恥姿態。

  「接下來是這對的乳房。」

  女僕長轉到正面,拿起了兩枚沉甸甸的銀色乳環。

  她毫不留情地捏住伊蕾紗已經挺立的粉嫩乳頭,將冰冷的銀環扣了上去。

  「啊!」伊蕾紗痛呼出聲。

  銀環上連接著小巧的鈴鐺,重量墜著敏感的乳肉,帶來持續不斷的刺痛與拉扯感。只要她的身體稍微顫抖,鈴鐺就會發出清脆的聲響,彷彿在昭示著這裡的敏感度已經被強制提升。

  「把手背到身後,併攏。」

  這是伊蕾紗最恐懼也最期待的環節。女僕長拿出了一個長筒狀的黑色皮革套——那是單手套。

  伊蕾紗順從地將雙手背到身後,十指交叉。女僕長將那個狹窄的皮套從她的指尖一直套到了腋下。皮革緊緊包裹住她的雙臂,將兩隻手強行並束在同一個空間裡。

  隨著束縛帶一根根勒緊,伊蕾紗的肩膀被迫向後打開,胸部無助地挺起,呈現出一種無法防禦的姿態。

  「嗚……好緊……動不了了……」

  她在皮套內試圖掙扎,但手指只能觸碰到自己另一隻手的手背,完全失去了分開的可能。這種雙手被廢掉的無力感,讓她徹底意識到自己已經失去了作為「人類」反抗的能力。

  最後,女僕長拿起了一個厚實的皮革項圈,上面掛著一個金屬銘牌。

  「咔噠。」

  隨著項圈扣死在脖子上,那冰冷的觸感仿佛切斷了她與過去那個天才魔法師的聯繫。

  「最後,馬是不需要視力的,妳只需要感受主人的韁繩。」

  女僕長將一個全封閉的皮革眼罩戴在了伊蕾紗臉上,剝奪了她最後的視覺。

  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

  在一片漆黑中,伊蕾紗只能聽見自己急促的呼吸聲,感覺到後庭馬尾的墜脹、乳頭銀環的刺痛、以及雙手被死死束縛在背後的無助。

  「好了,」女僕長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同時一根韁繩扣在了她的項圈上,「跟我走,去妳今晚的臥室——馬廄。」

  七日契約的第一晚,伊蕾紗以為自己會被帶去休息,或許是一張簡陋的床,甚至哪怕是像前幾天那樣躺在乾草堆上。

  但溫莎夫人卻將她帶回了馬廄,並叫來了管理馬舍的女僕長。

  「今晚是第一課,我們要學習如何保持『時刻準備被使用』的姿態。」溫莎夫人微笑著下令,「把那根特製的韁繩拿來。」

  女僕長拿出了一根極短的、看起來只有十公分左右的粗麻繩。

  「伊蕾紗,過來。」溫莎夫人指了指馬舍的柵欄門。那是一扇半高的木門,高度大約只到伊蕾紗的大腿處。

  伊蕾紗乖順地走了過去。

  「跪下。」

  命令簡短而有力。伊蕾紗不敢違抗,順從地彎曲雙膝,跪在了鋪著乾草的地面上。乾草刺痛了她嬌嫩的膝蓋皮膚,但她顧不得這些。

  「把頭低下去,貼近地面。」

  伊蕾紗努力彎下腰,但因為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這個動作變得異常艱難。她像一條蠕動的蟲子,艱難地將上半身壓低。

  「咔噠。」

  一聲金屬扣合的聲音響起。伊蕾紗感覺到項圈被一股極強的力量拉向了地面。

  女僕長拿出了一根僅有十公分長的粗麻繩,一頭扣在她的項圈上,另一頭熟練地繞過馬廄木門最底端的橫槓,死死繫緊。

  「嗚?!」

  伊蕾紗發出一聲驚呼。這根繩子實在太短了!

  為了不被勒死,她被迫將臉頰幾乎貼在冰冷的地板上,上半身匍匐在地。而為了維持這個姿勢的平衡,她的雙膝必須跪直,這導致她的臀部不得不高高撅起,朝向馬廄外側的走廊。

  「這……這樣……」伊蕾紗在黑暗中慌亂地扭動著,試圖調整一個舒服點的姿勢。

  「別亂動。」女僕長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帶著審視貨物的冷漠,「這就是妳今晚的睡姿,伊蕾紗小姐。這根繩子就是妳的床。」

  這時,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傳來。是溫莎夫人。

  「真是一幅美景啊。」溫莎夫人的聲音帶著笑意,還有一絲馬鞭輕輕敲打掌心的聲音,「女僕長,妳做得很好。」

  溫莎夫人走到伊蕾紗身後,用馬鞭冰冷的把手,沿著伊蕾紗高聳的臀部曲線緩緩滑動,最終停在了那根垂落的銀色馬尾旁。

  「伊蕾紗,妳知道這個姿勢意味著什麼嗎?」

  「嗚嗚……(不知道……)」伊蕾紗的臉貼著地面,發出模糊的嗚咽。

  「這意味著『時刻準備』。」溫莎夫人的馬鞭輕輕挑起伊蕾紗的後腿,迫使她分得更開,「在這個姿勢下,妳無法保護自己的後方。任何經過這扇門的人——無論是高貴的客人,還是低賤的馬夫,第一眼看到的,都是妳這渴望被臨幸的屁股,以及這毫無防備的私處。」

  「嗚!」羞恥感讓伊蕾紗渾身泛紅,甚至連耳根都滾燙起來。

  「妳想躲起來嗎?可惜,繩子太短了,妳只能這樣撅著。」溫莎夫人輕笑一聲,「這就是馬奴的自覺。放棄防禦,放棄尊嚴,將自己最脆弱、最隱私的部位,像獻祭一樣展示給主人。」

  溫莎夫人的手指輕輕撥弄了一下伊蕾紗乳環上的鈴鐺,清脆的聲音在寂靜的馬廄中迴盪。

  「今晚就在這裡好好反省吧。感受風吹過屁股的涼意,感受項圈拉扯脖子的力度。當妳習慣了這個姿勢,妳就會明白,做一匹馬是多麼輕鬆的事情。」

  【長夜:從屈辱到安寧】

  隨著腳步聲遠去,馬廄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真正的折磨開始了。

  起初是身體的痛苦。膝蓋在乾草上跪得生疼,腰部因為長時間的反弓而酸痛欲裂。被單縛手套束縛在背後的雙手更是很快就發麻了。

  每當她試圖稍微趴下一點休息,那根短繩就會勒緊項圈,迫使她呼吸困難,不得不重新抬高屁股,回到那個屈辱的「求歡」姿勢。

  (好難受……誰來救救我……我是拉古斯家族的天才……我為什麼要像狗一樣跪在這裡……)

  眼淚浸濕了眼罩,順著臉頰流到骯髒的地面上。

  但隨著時間流逝,深夜的冷風不斷吹拂著她暴露在外的高聳臀部,那種極致的羞恥感開始發生質變。

  在一片漆黑中,她什麼都做不了。不需要思考魔法咒語,不需要思考家族榮耀,甚至不需要思考怎麼睡覺——因為繩子已經替她決定好了姿勢。

  (動不了……也不需要動……)

  恍惚間,伊蕾紗的意識開始渙散。每當項圈勒緊時,她不再感到窒息,反而感到一種被佔有的安全感——那是主人的繩子,她在被拴著,她是有主的。

  她是被需要的。

  (我是馬……馬就是這樣睡覺的……只要撅著屁股就好……主人喜歡這樣……)

  在這骯髒、寒冷、充滿牲畜氣味的馬廄門口,這位高傲的天才魔法師,第一次在沒有柔軟床鋪的情況下,在這種極致屈辱的姿勢中,獲得了靈魂深處那扭曲而甜美的安寧。

  第二天清晨,當溫莎夫人帶著女僕來解開繩子時,伊蕾紗已經維持這個姿勢整整一夜。她的雙腿麻木得幾乎失去知覺,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但當溫莎夫人問她:「睡得好嗎,伊蕾紗?」

  伊蕾紗抬起滿是淚痕卻異常明亮的眼睛,聲音沙啞卻充滿依戀:「謝謝主人……雖然身體好痛……但心裡,好安靜……」

  溫莎夫人解開了那根十公分的短繩。伊蕾紗像一灘爛泥般癱軟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她原本以為可以稍作休息,但溫莎夫人顯然沒有這個打算。

  「真正的馬奴,不僅要睡得像馬,走起路來更要像馬。」溫莎夫人拍了拍手,幾名女僕立刻上前,架起了癱軟的伊蕾紗,「今天是妳的『步態訓練』。」

  伊蕾紗被帶到了更衣室,在那裡,更為專業且殘酷的裝備等待著她。

  參考了專業馬奴的標準,溫莎夫人為她準備了一套極其貼身的裝備。首先是一雙特殊的高跟馬蹄靴,靴身很長,一直從腳底包裹到膝蓋之下 。這種靴子沒有後跟,堅硬的鞋底迫使伊蕾紗必須時刻繃直腳背,僅用腳趾支撐全身重量,強行模擬出馬蹄的結構 。

  接著是一件與馬靴同材質的皮革束腰,從骨盆往上一直勒到胸部下方 。隨著束腰帶被女僕狠狠拉緊,伊蕾紗感覺肺部的空氣被擠壓殆盡,原本並不豐滿的胸部因為內襯的擠壓而高高挺立,隨著呼吸微微顫動 。

  「嗚……好緊……」

  最後,一副皮革長手套包裹了她的雙手直至腋下 。她的雙手被反剪在身後,通過一根特製的黑色拘束帶,與腰部的束腰死死連接在一起,形成了一個無法自行解開的死結 。

  現在的伊蕾紗,被迫挺胸、翹臀、踮腳,連站立都需要極大的平衡感。「還沒完呢。」溫莎夫人拿出了一套帶有金屬光澤的裝置,扣在了伊蕾紗的大腿兩側。

  「這是為了糾正妳那人類的走路習慣。母馬走路,必須高抬腿,步伐要優雅有力。」

  這套裝置連接著伊蕾紗的陰環與大腿內側。其原理很簡單:每當她邁步時,如果抬腿的高度不夠標準,或者落地的節奏不對,裝置就會釋放出微弱但刺痛的電流 。

  「走兩步試試?」溫莎夫人牽起連在她項圈上的韁繩,輕輕一抖。

  伊蕾紗試探性地邁出左腳。因為馬蹄靴的不適,她本能地想拖著腳走。滋!

  「嗚啊!」

  一道電流精準地擊打在陰蒂上 ,那種酥麻又刺痛的感覺讓伊蕾紗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

  「不許跪,站起來。」溫莎夫人的聲音依舊溫柔,但手中的馬鞭卻輕輕敲打著伊蕾紗的臀部,「記住這種痛,它會告訴妳什麼才是正確的姿勢。」

  訓練開始了。溫莎夫人牽著伊蕾紗來到了莊園寬闊的後花園。

  「噠、噠、噠……」

  清脆的馬蹄聲在石板路上響起。伊蕾紗咬著口枷,滿頭大汗地跟在溫莎夫人身後。

  起初,她每走幾步就會被電擊。大腿內側的機關無情地運作著,只要稍微偷懶,電流就會噼裡啪啦地打在最敏感的部位 。除此之外,身後的鞭子也會隨之而來,不輕不重地抽在她光滑的馬臀上,提醒她保持速度 。

  「腿抬高!這就是妳身為天才魔法師的悟性嗎?」

  在疼痛與羞恥的雙重夾擊下,伊蕾紗的大腦開始一片空白。她不敢再胡思亂想,不敢再抱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雙腿上。

  (抬高……用力踩下去……抬高……用力踩下去……)

  漸漸地,她的步伐開始變得規律。馬蹄靴敲擊地面的聲音從雜亂變得富有節奏。她高高抬起大腿,重重落下,臀部隨著步伐左右搖擺,乳房也在束腰的托舉下上下甩動 。

  每當她走出完美的步伐時,電流就會停止,取而代之的是裝置內部一陣輕微的蠕動按摩,作為獎勵。

  「做得好,伊蕾紗。看,妳現在走得多美。」

  溫莎夫人回過頭,看著身後這匹汗流浹背、眼神卻逐漸渙散的「人形母馬」。伊蕾紗銀色的長髮在陽光下跳躍,身後的拉珠馬尾隨著步伐歡快地擺動 。她嘴裡發出陣陣快樂的嗚咽聲 ,顯然已經在痛楚與快感的邊緣迷失了自我。

  這一整天,伊蕾紗沒有說一句話,也沒有像個人類一樣行走。她腦子裡只剩下馬蹄聲的節奏和主人的指令。

  直到黃昏時分,當溫莎夫人終於喊停時,伊蕾紗已經能熟練地踩著原本站都站不穩的馬蹄靴,在花園裡跑出一連串優雅的小碎步。

  雖然身體疲憊到了極點,但伊蕾紗驚恐地發現,自己竟然對這種「被馴化」的過程產生了一種病態的成就感。

  然而,溫莎夫人在解開她的裝備時,卻皺起了眉頭。

  「雖然步伐練得不錯,但我發現妳還是在下意識地用魔力強化身體來減輕疼痛,對嗎?」

  伊蕾紗心頭一驚。是的,作為魔法師的本能,她在無意識中用微弱的魔力護住了腳踝和私處,否則根本堅持不了一整天。

  「作弊的小母馬是需要更深層次的管教的。」溫莎夫人的眼神變得深邃而危險,「看來,明天我们需要给妳加一点『特殊的限制』了。」

  第三天的清晨,陽光灑在馬廄裡。溫莎夫人拿來了一個精緻的銀色金屬項圈,上面鑲嵌著抑制魔力的寶石。

  「伊蕾紗,魔法是妳的驕傲,也是妳的鎧甲。但鎧甲太厚,妳就感覺不到快樂了。」溫莎夫人的手指劃過伊蕾紗的脖頸,「戴上它,暫時做一個普通的、柔弱的女孩子,好嗎?」

  伊蕾紗看著那個項圈,若是以前,她會視之為奇恥大辱。但經過這幾天的調教,她已經愛上了那種被束縛的無力感。

  她主動抬起頭,露出纖細的脖頸,眼神中帶著渴求:「請您……封印我的魔法。我不需要魔法,我只需要做您的母馬。」

  「咔噠」一聲,項圈落鎖。體內澎湃的魔力瞬間沉寂,伊蕾紗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虛弱感襲來,身體軟綿綿地倒在乾草上。

  「真可愛,現在的妳,連一隻小貓都打不過呢。」溫莎夫人笑著,讓人推來了一台刻滿符文的奇特機器——魔力活塞炮。

  「既然沒有了魔力護體,妳的身體會變得非常敏感。為了讓妳適應接下來的快樂,我們需要一點輔助。」

  伊蕾紗被女僕們地架在懲罰母馬刑架上,雙腿呈M字張開。溫莎夫人並沒有粗暴地對待她,而是細心地為她在私處塗抹了大量的潤滑油,並塞入了一個口環,一個金屬片從環内慎入嘴中,壓住伊蕾紗柔軟的舌頭,防止她咬傷自己。

  「這台機器會給予妳最深處的愛撫。別抗拒,接受它。」

  機器啟動了。那根粗大的、帶著微弱魔力震動的金屬柱體緩緩頂入了伊蕾紗的蜜穴。嗚——!」

  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失去魔力保護後的肉體敏感得可怕。金屬柱體的每一次推進,都清晰地摩擦過內壁的每一寸褶皺。

  溫莎夫人站在一旁,握著伊蕾紗的手,在她耳邊低語:「感覺到了嗎?它在填滿妳。妳的子宮在歡迎它。不要緊繃,放鬆……對,就像這樣,把它吞進去。」

  在溫莎夫人的引導下,機器的頻率逐漸加快。這不是強暴般的衝撞,而是極具節奏感的抽插,每一次都精準地碾過伊蕾紗的敏感點。

  「嗚嗚……嗚……❤」

  伊蕾紗的眼角流下了生理性的淚水,但眼神卻開始渙散。她感覺自己像一葉扁舟,在慾望的海洋裡浮沉。她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魔法師,只是一個被快樂填滿、只會隨著機器節奏扭動腰肢的小母馬。

  半小時後,當機器停下時,伊蕾紗已經高潮了無數次。她癱軟在架子上,小腹微微隆起,還在不住地痙攣。溫莎夫人吻了吻她汗濕的額頭:「看,妳做得多棒。妳天生就適合享受這樣的快樂。」

  經過前幾日的調教,伊蕾紗的身心已經完全打開。

  第五日,溫莎夫人決定帶她去體驗更刺激的環節——公開展示。

  「今天我們要去城裡的珠寶店取貨。伊蕾紗,妳願意做我的專屬小母馬,拉著我去嗎?」

  「嗚……(我願意)。」伊蕾紗此刻已經完全代入了角色。她穿上了全套的黑膠馬具,戴上了眼罩(但透過眼罩的縫隙依然能模糊視物),嘴裡咬著馬銜口枷,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通過韁繩與身後的小型馬車相連。

  因為禁魔項圈的存在,她無法使用身體強化魔法,只能靠著嬌嫩的肉體力量拉車。每一步,馬蹄靴震動腳踝的痛楚,與拉珠肛塞在體內晃動的快感交織在一起。

  來到了城鎮最繁華的街道,溫莎夫人將車停在了珠寶店門口。

  「我要進去一會兒。伊蕾紗,妳是聽話的好馬,要乖乖在這裡等主人,知道嗎?」

  溫莎夫人將韁繩繫在了路邊的拴馬樁上,還特意調整了一下伊蕾紗的姿勢,讓她保持著跪趴、臀部高聳的羞恥體位,正對著熙熙攘攘的街道。

  這個姿勢讓伊蕾紗瞬間回憶起了第一晚在馬廄被拴在門上的恐懼與興奮——同樣是無法逃離,同樣是屁股高高撅起,只不過這次,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別亂動哦,如果有路人喜歡妳,妳要感到榮幸。」

  溫莎夫人轉身進了店,將伊蕾紗獨自留在了大庭廣眾之下。

  這才是真正的考驗。

  「天哪,那是溫莎夫人的新寵物嗎?」 「皮膚真白……你看那個屁股,還在發抖呢。」 「好像是一匹很高貴的小母馬啊,真想摸摸看。」

  路人的議論聲像針一樣扎進伊蕾紗的耳朵。她羞恥得渾身發燙,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但同時,溫莎夫人這幾天的教導在她腦海中迴響——「羞恥不是壞事,羞恥是妳魅力的證明。他們在看妳,是因為妳美麗,因為妳誘人。」

  這時,幾個大膽的店内女工湊了過來。其中一人試探性地伸手,在伊蕾紗豐滿的臀部上捏了一把。

  「嗚!」伊蕾紗嚇得一抖,但她沒有躲避,也不敢躲避。

  「手感真好!而且……這馬奴好像濕了?」女工人驚訝地發現,順著伊蕾紗的大腿內側,透明的愛液正在滴落,打濕了路面的石板。

  伊蕾紗感覺到了別人的觸碰,那一瞬間,羞恥感達到了頂峰,卻也引爆了她深藏的暴露慾。

  (她們在摸我……我是高貴的魔法師……卻被平民像挑牲口一樣摸屁股……可是……好熱……身體好熱……)

  她發現自己竟然並不討厭這種感覺,反而渴望更多。她微微扭動著腰肢,像是在無聲地邀請,就像那晚在馬廄門口一樣,她已經習慣了用屁股來表達順從。

  當溫莎夫人從店裡出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伊蕾紗跪在地上,周圍圍滿了人,而這匹「小母馬」非但沒有恐懼,反而滿臉潮紅,下體的水漬已經流了一地。

  溫莎夫人並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了一抹寵溺的笑容。她走上前,輕輕用馬鞭抬起伊蕾紗的下巴。

  「真是個淫蕩的小傢伙,主人才離開一會兒,妳就發情成這樣了?」

  「嗚嗚……(主人……我……)」

  「既然大家這麼喜歡妳,那作為主人,我應該滿足一下觀眾,也獎勵一下妳的誠實。」

  溫莎夫人並沒有把這當作懲罰,而是一場表演。她揮起馬鞭,啪的一聲,輕輕抽在伊蕾紗的臀部上。

  這不是痛苦的抽打,而是帶著調情意味的拍打。

  「告訴大家,妳喜歡被看嗎?」

  「嗚!嗚嗚!」(喜歡!喜歡被看!)

  在眾人的歡呼聲和口哨聲中,伊蕾紗徹底放棄了抵抗。她主動迎合著鞭子,每一次鞭打都讓她興奮地顫抖。她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這條繁華的街道上,體驗到了身為「公用母馬」的極致快樂。

  七日契約的最後一晚,伊蕾紗被剝去了所有的衣物,連同她視為生命的魔力增幅戒指也被摘下。她被關進了一個特製的鳥籠——那是一個極盡奢華卻又極度狹窄的空間,金色的欄杆上雕刻著玫瑰花紋,美得像一件藝術品,卻只能容納一個人蜷縮著身體。伊蕾紗在籠子裡度過了夢幻般的一夜。然而,當第八日的清晨來臨時,「妳該回去了。這七天只是一場夢,現在夢醒了,妳依然是拉古斯家族的驕傲。」

  「可是……主人……」伊蕾紗慌亂地想要抓住夫人的手,卻被輕輕避開。

  「去吧,回到妳原本的世界去。如果那裡真的無法容納妳的靈魂……」溫莎夫人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沒有把話說完,只是轉身命令女僕送客。

  伊蕾紗就這樣被「趕」回了王都。她帶著滿身的吻痕與隱秘的調教記憶,重新做回了那個高高在上的天才魔法師。

  然而,對她來説,真正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半個月後,拉古斯家族宅邸。

  「伊蕾紗小姐您最近到底是怎麼了?看上去臉色這麼差?」

  貼身女僕一邊收拾著房間,一邊擔憂地向伊蕾紗詢問道。自從上次小姐說去進行「魔法旅行」回來已經過去半個月了,伊蕾紗每天都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有些時候和她說話,她就會出神,眼神空洞地盯著某個地方,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偶爾還會莫名其妙地夾緊雙腿,臉色潮紅。

  「啊?沒有啊,我什麼事都沒有,妳去忙妳的吧。」伊蕾紗從發呆中驚醒,連忙掩飾性地端起茶杯回答道。

  「老爺很擔心小姐的情況,如果小姐有什麼事情,我也會被怪罪的。」女僕還是不放心。

  「妳放心,我沒事,父親那邊我會和他解釋的。」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女僕,隨著房門關上的那一刻,伊蕾紗終於按捺不住了。

  她幾乎是跌跌撞撞地衝到門口,將門從裡面反鎖,又拉上了厚重的窗簾,擋住窗外刺眼的陽光。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她抬手施展了一個高階的「隔音結界」與「防窺探結界」——這半個月來,她那強大的魔法天賦,全都用在了如何隱藏自己在房間裡的淫亂行徑上。

  做完這一切,她迫不及待地打開了衣櫃深處的一個隱秘抽屜。

  裡面整整齊齊擺放著一套黑色的皮革馬具——那是她離開莊園時,苦苦哀求溫莎夫人賞賜給她的「紀念品」。

  她立刻脫光了身上那件象徵著榮耀與地位的絲綢睡裙,赤裸的身體在接觸到空氣的瞬間興奮地戰慄起來。她熟練地拿起那些刑具,動作比穿魔法袍還要快。

  其實伊蕾紗對家裡人說是魔法旅行,實際上是在溫莎夫人那裡體驗了一個月的馬奴生活(七日體驗加上後續的自我沉淪)。和最初的不習慣不同,她現在已經完全沉寂在成為馬奴的感覺中了。

  回到家的這半個月,她覺得自己像行屍走肉。昂貴的床鋪讓她失眠,精美的食物讓她反胃,僕人的恭敬讓她煩躁。只有現在,當她拿起這套裝備時,靈魂才彷彿回到了軀殼。

  這套裝備與其說是一種束縛,更不如說是一種讓她安心的襁褓。

  她先穿上了那雙特製的無跟馬蹄靴。腳尖塞進堅硬的皮革中,腳背繃直,那種熟悉的痛感瞬間從腳踝傳遍全身。雖然她可以使用漂浮魔法來減緩腳趾支撐全身重量的痛苦,可是伊蕾紗沒有這麼做。只有這樣真實的疼痛,才能讓她感受到自己是個馬奴,而不是什麼虛偽的大小姐。

  接著是束腰帶,她用力拉緊繩索,直到勒得自己呼吸困難,腹部保持著極致的緊繃感,彎腰成為一種奢望,只能像標本一樣挺立著。

  那兩枚銀製乳環是她在莊園時自願穿刺的,傷口早已癒合。她將兩個沉重的鈴鐺掛在乳環上,冰冷的金屬拉扯著敏感的乳頭,這種時刻伴隨的墜痛感讓她感到無比心安,這半個月來她幾乎不曾取下。

  然後是下半身。拉珠馬尾被她一顆顆塞入後庭,每一顆珠子的吞吐都是一種煎熬與快感的博弈;尿道管熟練地插入,那種膀胱被異物入侵的酸爽讓她頭皮發麻。最後,她將一根魔力驅動的仿真假陰具狠狠插入了早已濕潤的蜜穴。

  「嗚……!」

  隨著魔力注入,假陰具開始嗡嗡震動,模擬著那台「魔力活塞炮」的頻率,源源不斷地工作著。陰蒂因為這半個月的頻繁玩弄和藥物作用,已經比之前大上許多,此刻在震動中充血勃起。

  最後,她給自己戴上了單縛手套,用牙齒咬住機關,將雙手死死束縛在身後——沒有人幫助或者不使用魔法,這絕對無法解脫。最後的最後,口枷扣上,封住了作為人類的語言。

  「嗚嗚……」

  伊蕾紗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身黑膠,像牲畜一樣被束縛,嘴裡流著口水,下體震動不停。

  就這樣,她以這樣極度淫蕩的樣子,踩著馬蹄靴在房間裡來回走動。

  鈴鐺的脆響、馬蹄靴敲擊地板的聲音、以及震動棒的嗡嗡聲交織在一起。

  下面的玩具因伊蕾紗的走動變得更加激烈,每一次腳步的顛簸都讓拉珠和假陰具撞擊著內壁,讓伊蕾紗止不住地浪叫連連,私處的淫水更是氾濫成災,順著大腿根部流下,弄髒了原本一塵不染的高級地毯。

  「嗚嗚……嗚……(好空虛……還是不夠……)」

  雖然身體在極致的高潮中顫抖,但伊蕾紗的心卻在哭泣。

  這是假的。這只是玩具。沒有主人溫柔又冷酷的眼神,沒有那根真實的皮鞭抽打在皮膚上的火辣痛感,沒有在籠子裡那種被徹底支配的安心感。

  在這個房間裡,她還需要自己決定什麼時候高潮,自己決定什麼時候停下。這太累了,太痛苦了。

  「好想被人調教……好想再回到那個地方去……」

  伊蕾紗現在滿腦子都是想要成為馬奴,被人凌辱,用鞭子狠狠抽打。

  什麼帝國貴族?什麼最年輕的魔法師天才?這些身份她都不需要!這些只會讓她感到窒息!

  她只需要成為一個馬奴,除了工作就是接受調教,那才是她靈魂的歸宿!

  啪嗒。

  眼淚混合著口水滴落在地上。伊蕾紗猛地停下腳步,透過鏡子看著自己那雙充滿渴望的眼睛。她知道,自己已經回不去了。這半個月的「正常生活」,反而證明了她已經無可救藥地墮落了。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忍耐?

  下一秒,一股強大的魔力波動在房間內爆發。伊蕾紗甚至沒有解開身上的束縛,直接發動了空間傳送魔法。

  溫莎夫人正品著紅茶,突然,房間中央的空間扭曲了一下。

  「砰」的一聲。

  一個渾身赤裸(穿著全套馬具)、被捆得結結實實、滿臉淚水與潮紅的身影憑空掉了出來,重重地摔在地毯上。

  因為馬蹄靴站立不穩,伊蕾紗直接摔了個狗吃屎,但她顧不得疼痛,像一條蟲子一樣瘋狂地蠕動著身體,爬向溫莎夫人的腳邊。

  「嗚嗚!嗚嗚嗚!(主人!主人!)」

  她用帶著口枷的嘴笨拙地親吻著溫莎夫人的鞋尖,眼淚把皮靴都打濕了。

  溫莎夫人放下茶杯,看著眼前這一幕,眼中沒有驚訝,只有意料之中的笑意。她優雅地伸出腳,踩在了伊蕾紗還在震動的陰戶上,輕輕碾壓。

  「哎呀,這不是拉古斯家的大小姐嗎?怎麼穿成這樣闖進我的書房?如果不解釋清楚,我可是要報官的哦。」

  溫莎夫人明知故問,甚至惡作劇般地解開了伊蕾紗的口枷,想聽她親口說出來。

  「不!不要報官!」伊蕾紗終於能說話了,她崩潰地大哭著,將臉貼在溫莎夫人的腳背上,「我不是大小姐……我也不是魔法師……我只是主人的小母馬!求求您……求求您收下我吧!」

  「哦?」溫莎夫人挑了挑眉,「可是半個月前,我已經給了妳自由。外面的世界那麼廣闊,妳有大好的前程,為什麼要回來做低賤的奴隸?」

  「外面是地獄!沒有主人的地方就是地獄!」伊蕾紗哭喊著,聲音嘶啞,「我試過了……我真的試過了……可是我做不到像人一樣活著。每天晚上我都想著馬主人的馬廄,想著主人的鞭子……只有在您腳下,我才感覺自己是活著的!」

  她艱難地轉過身,用被束縛的雙手在地上蹭著,從隨身攜帶的空間儲物袋裡,取出了一樣東西。

  那是當初她臨走時,主動交還給溫莎夫人的——禁魔項圈。

  但這一次,她拿出的不僅僅是項圈,還有一份用鮮血簽訂的**《終身奴隸契約》**。

  「主人,我把我自己帶來了。不是七天,不是一個月……是一輩子。」

  伊蕾紗顫抖著將項圈和契約舉過頭頂,卑微到了塵埃裡。

  「請您……把這匹不知廉恥的母馬鎖起來吧。請用最最短的繩子拴住我,用最粗的尾巴插著我,讓我變成真正的母馬吧……求求您……」

  溫莎夫人看著那份契約,又看了看伊蕾紗那已經徹底壞掉卻充滿幸福渴望的眼神。

  她輕輕嘆了口氣(那是滿足的嘆息),緩緩站起身,接過了那個沉甸甸的項圈。

  「既然這是妳靈魂深處的吶喊,那我就成全妳。」

  溫莎夫人的聲音溫柔得如同聖歌,但在伊蕾紗聽來,那是通往極樂地獄的宣判。

  「從今往後,世上再無伊蕾紗·拉古斯。」溫莎夫人蹲下身,抬起她的下巴,「我會給妳一個新的名字,一個只屬於我的、乖巧的寵物名字——『紗耶』(Saya)。」

  「紗耶……我是紗耶……」伊蕾紗癡癡地念著這個名字,彷彿獲得了新生。

  咔噠。

  著一聲清脆的金屬落鎖聲,項圈死死扣在了紗耶的脖子上。那是一個死鎖,沒有鑰匙,除非破壞,否則永不脫落。

  體內的魔力再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沉寂下去。

  但紗耶沒有感到恐懼,她抬起頭,臉上露出了這輩子最燦爛、最釋然、也最痴迷的笑容。

  「謝謝主人……紗耶……終於回家了……」

  距離紗耶成爲溫莎夫人的專用馬奴,已經過去了整整三年。

  斯佩王國的社交界最近流傳著一個奇景:那位富可敵國的溫莎夫人,打造了一輛極盡奢華的「黃金玫瑰」馬車。而拉動這輛沉重馬車的,不是駿馬,也不是普通的奴隸隊伍,而僅僅是一匹人類母馬。

  這匹名為 「紗耶」 的專屬母馬,總是穿著一身漆黑如墨的高定乳膠馬具,戴著全封閉的視聽遮斷頭套,卻能如履平地般拉著馬車穿梭在王都的街道上,步伐優雅得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舞蹈。

  沒有人知道,這具在皮鞭下顫抖的卑微軀體裡,正湧動著足以讓整個大陸為之顫抖的恐怖魔力。

  耶原本就是百年難遇的魔法天才。而這三年來,作為馬奴的生活,意外地成為了她魔道修行的「最強催化劑」。

  為了成為一匹完美的馬,她被剝奪了視覺、聽覺和語言,常年被關在狹小的籠子裡或束縛在馬車前。這種極致的**「感官剝奪」**,迫使她的精神力向內無限坍縮、凝練。

  她不再用眼睛看路,而是用精神力感知每一粒塵埃的流動;她不再用耳朵聽令,而是直接靈魂共鳴主人的意念。

  這種為了「討好主人」而鍛煉出的精神力,讓她的魔力發生了質變。如果說三年前她的魔力是一條奔湧的河流,那麼現在,她體內的魔力就是一片深不見底的汪洋大海。

  那個曾經讓她感到無力的「禁魔項圈」,如今在她浩瀚如海的魔力面前,脆弱得就像一圈用紙糊成的玩具。

  只要她想,僅僅是一個「破碎」的念頭,項圈就會化為齏粉;只要她願意,她可以瞬間夷平整座王都,殺死所有曾經羞辱過她的人,重新做回高高在上的女王。

  但是,她沒有。

  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溫莎夫人正乘坐著馬車前往皇宮參加宴會。

  紗耶步伐平穩的走在在堅硬的石板路上,身後的黃金馬車重達千斤,但她拉得並不吃力。她的魔力因子充斥全身強化自己的肌肉纖維——不是為了戰鬥,而是為了能拉得更穩、更久,讓坐在車裡的主人感覺不到一絲顛簸。

  突然,街道旁的一座正在施工的鐘樓發生了意外,一塊巨大的石料在魔法起重機失靈的情況下,直直地朝著馬車——也就是溫莎夫人的頭頂砸落。

  周圍的人群發出驚恐的尖叫。護衛們根本來不及反應。

  在那千鈞一髮之際,紗耶被頭套遮住的雙眼猛然睜開。

  時間仿佛在她眼中靜止了。龐大的魔力本能地想要爆發,將那塊巨石轟成粉末。但魔力剛一湧動,脖子上的「禁魔項圈」就發出了不堪重負的悲鳴,表面甚至裂開了一道細紋,閃爍著即將崩壞的紅光。

  (不行!不能弄壞它!)

  紗耶心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竟然不是主人的安危,也不是自己的自由,而是——這個項圈是主人親手給我戴上的,是我是「紗耶」的證明,絕對不能壞!

  驚魂未定的護衛們圍了上來,而溫莎夫人卻第一時間下了車。

  她沒有去看那塊巨石,而是徑直走到了車前那匹還在喘息的母馬身邊。

  紗耶此刻的狀態很「糟糕」。為了強行壓制魔力不衝破項圈,她遭受了巨大的魔力反噬。鮮血順著她的嘴角(從口枷的縫隙中)溢出,全身的皮膚因為高壓魔力而泛著不正常的潮紅,汗水瞬間濕透了膠衣。

  紗耶變成了跪姿,瑟瑟發抖地將頭貼在地上,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害怕主人責怪她剛才動作太大,驚擾了主人。

  溫莎夫人伸出手,輕輕撫摸著紗耶脖子上的項圈。

  那金屬項圈此刻燙得驚人,上面佈滿了肉眼可見的裂痕,正在發出輕微的滋滋聲,顯然剛才承受了難以想像的衝擊。

  溫莎夫人是個聰明人,她瞬間明白了一切。

  「妳這個傻孩子……」溫莎夫人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既震撼又興奮。

  她知道,剛才紗耶完全可以選擇讓項圈碎裂,然後用護盾擋住石頭。那樣更輕鬆,更安全。但紗耶為了保住這個代表「奴隸」身份的枷鎖,寧願用肉身去硬抗,寧願忍受魔力反噬的劇痛。

  明明擁有成為强大的力量,卻甘願做她的母馬。

  「把頭抬起來,紗耶。」

  紗耶艱難地抬起頭,隔著黑色的頭套,溫莎夫人仿佛能看到那雙充滿了依戀與狂熱的眼睛。

  「項圈壞了。」溫莎夫人指著那道裂痕。

  「嗚……嗚嗚……(對不起……主人……別丟掉我……)」紗耶發出恐慌的嗚咽,拼命用頭去蹭溫莎夫人的手心,試圖用自己的魔力去「修復」那個用來禁錮自己的項圈。

  這一幕,讓溫莎夫人心中湧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感動。

  當晚,回到莊園後,溫莎夫人沒有懲罰紗耶。

  她讓人打造了一個新的項圈。這一次,不再是什麼「禁魔項圈」,因為那種東西對現在的紗耶來說毫無意義。

  那只是一個普通的、裝飾著鑽石和絲絨的精美項圈,沒有任何魔法約束功能,但上面刻著兩個優雅的字母——SAYA。

  「紗耶,」溫莎夫人拿著新項圈,站在赤身裸體的紗耶面前,「以前的項圈是鎖住妳的魔力,怕妳逃跑。但現在,這個項圈沒有鎖。妳隨時可以用魔法摘下它,隨時可以離開。」

  溫莎夫人俯下身,在她的耳邊輕語:「現在,選擇權在妳手裡。是做回無所不能的大魔導師,還是繼續做我的專屬坐騎?」

  紗耶渾身顫抖。她感受到了那種自由的誘惑——只要拒絕,她就能拿回尊嚴。

  但在那一瞬間,她腦海中浮現的不是魔法的光輝,而是這三年來,主人的皮鞭、冰冷的馬廄、以及每次拉車後主人獎勵的那一塊方糖。

  比起那種高處不勝寒的孤獨強大,她更貪戀這種卑微到塵埃裡的溫暖。

  她毫不猶豫地向前爬行,主動伸長了脖子,將自己的脖子送到了那個毫無約束力的項圈中。

  「咔噠。」

  隨著項圈扣上,紗耶發出了一聲滿足到極點的歎息,仿佛靈魂終於歸位。

  她運用自己那浩瀚如海的魔力,做了一件令世人匪夷所思的事——她在自己的靈魂深處刻下了一道**「永久自我暗示」**的禁咒:

  【只要戴著刻有「SAYA」的項圈,我就是一匹沒有魔力、只能依靠主人才能生存的母馬。】

  隨著禁咒生效,那恐怖的魔力波動瞬間消失,她眼中的神光隱去,重新變回了那雙清澈、空洞、只映照著主人身影的眼眸。

  「乖女孩。」

  溫莎夫人滿意地笑了,騎上了這匹世界上最強大、也最卑賤的馬。

  「明天,我們去拜訪蕾塔菈家族吧」

  「嗚——!(嘶——!)」

  紗耶高昂起頭,發出了一聲嘹亮而歡快的馬嘶,回應著她的主人,期待著自己接下來的馬奴的人生。

  (伊蕾莎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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