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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瓦姐妹篇(2)

   温莎夫人提着裙摆上前,她优雅地抬手,身后的女仆们立刻鱼贯而出,银质茶具与骨瓷杯碟在核桃木茶几上排开,瓷壶里飘出茶香。

   普瓦姐妹在沙发上并肩而坐,姐姐蕾塔莉的裙摆铺展如静谧的湖面,妹妹的金色卷发则垂落在沙发扶手。

   “我们姐妹二人很想参观一下夫人的牧场,想亲眼看看那些传言中……堕落的奴隶,不知夫人意下如何?”蕾塔莉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温莎夫人用银匙轻轻搅动红茶,她掩下眼底那一抹见惯不惊的淡漠,唇边漾开恰到好处的笑意:“这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她抬眼打量着眼前这对不谙世事的姐妹,毫不掩饰内心的真实想法:“不过今日一见,普瓦家族的两位小姐,和传言中的一样,果然是生的像一对天使。”

   对于姐妹二人这略显突兀的请求,她倒是没有太多想法,毕竟怀着这样心理前来的人她见得太多了,她这座奴隶牧场里,所豢养的少数“珍品”之前也是如她们这般出身高贵的贵族,只是如今,那些高傲的贵族们,已然成为了供人赏玩的奴隶。

   “真是太好了,那夫人,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行动?我和妹妹已经迫不及待了。”姐姐蕾塔莉难掩内心兴奋,声音不自觉拔高,身子也前倾了几分,全然忘了平日的端庄。妹妹连忙轻轻拉扯她的袖口,压低声音提醒道:“姐姐,注意形象。”

   温莎夫人见状,只是淡淡一笑,优雅地用茶匙轻碰杯壁,她微微颔首:“别急,二位小姐舟车劳顿,何不先在此处小憩片刻,我们稍后便去。”

   温莎夫人优雅地端起茶杯,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片刻后,一名身着黑色制服的女仆走近,微微欠身,汇报道:“夫人,您吩咐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很好。”温莎夫人放下茶杯,她转过头,看向普瓦姐妹:“既然二位小姐如此好奇,不知可愿看看我今日刚得的‘宠物’?”

   “宠物?”蕾塔莉与蕾塔菈闻言,不禁面面相觑,难道除了那些传闻中的奴隶,这位夫人还喜好饲养寻常的小动物?这似乎与她那气质不符啊,蕾塔莉疑惑地轻声问道:“不知夫人的宠物是何种珍禽异兽?”

   温莎夫人轻笑一声,她并未作答,只是优雅地抬起手,轻轻拍了两下。

   随着“吱呀”一声轻响,一扇隐蔽的侧门被缓缓推开,一名身着黑裙的女仆缓步走出,手中牵着一根金属绳索,绳索的另一端,并非什么名贵犬种,而是一个四肢着地的人形生物。

   姐妹二人顿时震惊得捂住了嘴巴,瞳孔骤然紧缩,呼吸也为之一滞,那哪里是一只狗!分明是一个女人,她全身赤裸,四肢被皮革拘束具强行扭曲折叠,小臂紧贴大臂,大腿紧贴小腿,系带深深勒进柔嫩的皮肉里,将她整个人束缚成一个无法伸展的姿态,完全没办法站起身,只能像一头被驯服的牲畜一般,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匍匐爬行。

   最令人咋舌的是她身上的装饰,臀后插着一个硕大的毛绒狗尾肛塞,随着她的爬行微微晃动;下身则被一根粗大的黑色假阳具深深塞满,甚至能看到随着她的动作,那假阳具在体内微微蠕动。两个硕大的乳房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垂在身下,乳头和阴蒂被冰冷的银环穿透,三个小巧的铃铛分别挂在银环上,伴随着她每一次颤抖的爬行,发出清脆而羞耻的“叮铃”声,仿佛在为她的屈辱伴奏。

   她的脸上被紧紧勒着一副皮质的马具口球,嘴角被撑开,涎水顺着嘴角的皮带滴落在地,那双曾经或许充满神采的眼睛,此刻却是极其迷离而狂热的神情,那是被彻底剥夺了语言能力、灵魂被彻底征服后,只剩下对主人渴望与乞怜的下贱表情。

   “让这母狗叫一下,给二位小姐听听。”温莎夫人端坐不动,语气平淡。

   一旁的女仆立刻会意,毫不犹豫地扬起手中的皮鞭,狠狠抽打在“母狗”那高高翘起的臀部上。

   “啪!”

   一声脆响过后,从这“母狗”的喉咙里发出了并非人类的哀嚎或惨叫,而是真正的一连串“汪汪汪”的狗吠声,凄厉而忠诚。

   温莎夫人满意地点点头,向目瞪口呆的姐妹二人解释道:“那个口球是一件特制的魔法道具,能够将佩戴者发出的任何声音都转化为狗叫声。对于这种甘愿成为母狗的灵魂来说,再适合不过了。”

   蕾塔莉和蕾塔菈只觉得一阵眩晕,这视觉与听觉冲击让她们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们从未见过如此淫荡、如此彻底被异化的奴隶,就在她们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时,妹妹蕾塔菈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指着地上的“母狗”,声音颤抖地尖叫道:“姐姐!这……这不是爱莉夫人吗?”

   普瓦姐妹虽然只在社交场合见过爱莉夫人一两次,但那位曾经在商界叱咤风云、以铁腕和高傲著称的女强人形象早已深入人心,谁能想到,那个曾经令无数人仰望的爱莉夫人,如今竟会以如此下贱、如此屈辱的姿态,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爬行在她们面前,这巨大的反差,让姐妹二人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寒意与莫名的兴奋。

   蕾塔莉难以置信地捂住嘴,还想追问,温莎夫人却摆了摆手,示意她噤声,然后让女仆摘下口球,只见爱莉剧烈地喘息着,胸口因激动而起伏不定,脸上泛着潮红,眼神中没有半分被强迫的痛苦。

   “看好了,小姐们。”温莎夫人站起身,走到爱莉面前,用鞋尖轻轻踢了踢她的下巴。

   爱莉立刻会意,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随即像一头真正的野兽般,用舌头贪婪地舔舐着温莎夫人鞋面上的灰尘。

   “说,你是什么?”温莎夫人厉声问道。

   “我是……我是主人的母狗!一条天生下贱、只配为主人摇尾乞怜的母狗!”爱莉趴在地上,额头重重磕在地板上。

   温莎夫人满意地笑了,重新坐回沙发。

   目睹爱莉夫人竟真的承认自己是一只母狗,脸上还洋溢着发自内心的狂热与满足,蕾塔莉和蕾塔菈只觉得背脊发凉,这一刻 姐妹二人的世界观瞬间崩塌了,她们曾以为的屈辱折磨,竟成了对方心甘情愿的沉沦归宿。

   姐妹二人这时看向温莎夫人的目光,不知不觉间褪去了最初的警惕与不解,转而染上了敬畏与忌惮,能将一位叱咤风云的商界女强人,从灵魂到肉体彻底驯服成如此下贱的母狗,这般手段实在令人不寒而栗。

   “我可以摸她吗?”

   蕾塔菈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丝压抑的颤抖,蕾塔莉震惊地望着妹妹——那个平日里总是躲在自己身后的胆小妹妹,此刻眼中竟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兴奋光芒。

   “当然可以,不管是脸,还是身体,蕾塔菈小姐想怎么摸就怎么摸。”温莎夫人爽朗地应允道。

   “谢谢。”蕾塔菈轻声道谢,提起黑色洛丽塔裙的裙摆,莲步轻移走上前,此时的爱莉四肢被皮革套束缚着,正趴伏在地,厚重的马具口球堵住了她所有的言语,只留下一双渴望被关注的眼睛。

   蕾塔菈在她面前蹲下,先是试探性地抚摸了一下爱莉的头,爱莉立刻像只温顺的宠物般眯起眼,喉咙里发出满足的狗叫声,得到鼓励的蕾塔菈胆子大了起来,她顺着爱莉的脊背一路下滑,感受着掌心下紧致的肌肤和因激动而泛起的鸡皮疙瘩。

   她的手最终停留在了爱莉丰满的臀部,目光落在了那根装饰性的狗尾上。蕾塔菈伸出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尾端。瞬间,爱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刺激感,她无法用语言表达,只能发出急促的狗叫声,声音里充满了混合着羞耻的快感。

   看着爱莉这副彻底沉沦的模样,蕾塔菈的心跳陡然加速,她抚摸着那些冰冷的皮革束缚带,心中那份对“调教”的好奇正在悄然变质——她开始无比渴望,如果此刻趴在这里,被剥夺一切尊严与自由,任由感官被肆意玩弄的人是自己,那会是怎样一种销魂蚀骨的滋味?

   虽已跃跃欲试,但蕾塔菈毕竟才十四岁,未经人事,对此事还是有些畏惧的。

   温莎夫人冷冷地瞥了一眼爱莉,对女仆吩咐道:“将她带下去吧。”

   女仆应声,熟练地牵起绳索,爱莉顺从地跟随着,动作熟练得仿佛已做过千百次,她私处的爱液不断流出,在地上留下一道羞耻的痕迹。

   普瓦姐妹目睹这一幕,内心深处莫名的感觉油然而生,对这种场景的莫名悸动,复杂的情绪在她们心中交织,让她们不知所措。

   温莎夫人优雅地抿了一口红茶,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随即问道:“不知二位小姐感觉如何?我这只新宠?”

   蕾塔莉强压住心头的悸动,故作镇定地回应:“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也不枉费我和妹妹专程造访。”

   一旁的蕾塔菈攥紧了裙角,脸颊绯红,声音细若蚊蝇:“……我们,我们还想继续参观牧场。”

   方才爱莉那顺从如犬的姿态已在她心底掀起惊涛骇浪,而传闻中那豢养着无数奴隶的神秘牧场,更是让她既恐惧又忍不住心生向往,想要窥探更多禁忌的秘密。

   温莎夫人轻笑出声,眼底闪过一丝了然:“自然可以,这本就在约定之中。待二位稍作歇息,我便亲自带你们去见识见识,我那些可爱的奴隶们。”

   “真是脏啊,曾经高雅的鲍勃公爵夫人,现在竟像牲口一样舔食馊水。”慕珍冷冷地俯视着地上的奥丽芙,嘴角噙着刻薄的讥笑。谁能想到,这位昔日贵族圈里风光无限的公爵夫人,如今竟落魄至此。

   一个月前,奥丽芙才诞下与低贱男奴苟合的女婴。曾经的骄傲早已被碾碎,取而代之的是深入骨髓的奴性。

   “主人教训得是,贱奴本就下贱。”奥丽芙颤抖着匍匐在地,眼神浑浊而顺从。在这里被奴役的一年多,早已将她彻底改造,此刻她脑中所想的,不过是何时能再次被当作发泄工具,或是像母牛一样被榨取乳汁。

   身份的极致倒错,让这份屈辱愈发蚀骨,曾经俯首听命的贴身女仆慕珍,如今竟成了主宰她生死的主人,这种被昔日贱役之人踩在脚下的落差,本该是奇耻大辱,可奥丽芙却在其中品尝到了一种令灵魂战栗的沉沦快感。

   慕珍压抑多年的怨毒彻底爆发,她那深藏的施虐本性在夜间的调教室里展露无遗,她不再留有余地,冰冷的绳索将奥丽芙紧紧缚住,皮鞭毫不留情地落下,在那曾属于公爵夫人的娇嫩肌肤上抽出一道道血痕。奥丽芙往往被打得奄奄一息,伤痕累累,却从未生出半分反抗之意。

   相反,每一次鞭挞、每一次践踏,都像电流般刺激着她的神经,肉体的剧痛与精神的屈从交织,竟转化为了极致的欢愉,填满了她的大脑。无论是慕珍的鞭笞,还是男奴们的肆意玩弄,那份被彻底征服的快感,让她在堕落的深渊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慕珍。”清冷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温莎夫人领着普瓦姐妹缓步走了进来。

   刺鼻的腥臊与霉味瞬间充斥鼻腔,蕾塔莉和蕾塔菈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姐妹二人用着手帕紧紧掩住口鼻。

   “夫人!”慕珍闻声,立刻收起方才的跋扈,恭敬地伏倒在地,额头触碰着肮脏冰冷的地面。

   温莎夫人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角落的奥丽芙,淡淡开口道:“你把这贱奴带去调教室候着,这两位小姐对调教女奴的戏码颇感兴趣,稍后我们会过去观赏。”

   “是,夫人。”慕珍领命,随即粗暴地打开锈迹斑斑的铁栅栏,她一把拽住奥丽芙颈间的皮圈,像拖拽死狗一般将那个赤身裸体、浑身伤痕的女人拽了出来,奥丽芙顺从地爬行着,任由慕珍牵着,麻木地跟在主人身后离开了这里。

   紧接着她们步入了一个开阔的圆形训练场。

   映入普瓦姐妹眼帘的是一幅令人瞠目结舌的景象,数十名女性奴隶正四肢着地,像狗一样在满是污秽的地板上爬行,她们身上无一例外地套着紧致的黑色皮革拘束具,手脚被牢牢锁死,迫使她们只能以这种羞耻的姿态活动。

   每个人的臀部都塞着一个狗尾肛塞,在摇晃中激起阵阵涟漪。

   她们赤身裸体,饱满的胸部毫无遮掩地垂坠晃动,乳首与阴蒂皆被穿上了冰冷的金属环,上面挂着细小的铃铛,随着她们爬行、扭动,清脆的铃声此起彼伏,汇成一片淫靡的乐章。

   地面上湿漉漉的一片,分不清是汗水还是不断涌出的爱液,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臊与欲望混合的怪味。

   “这里便是专门训练‘母狗’的场所了,不知二位小姐对此有何见教?”

   蕾塔莉与蕾塔菈此时早已面红耳赤。接连不断的淫靡景象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她们的认知,体内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不仅内心波澜起伏,身体更是产生了难以启齿的异样反应,她们的乳房因呼吸急促而剧烈起伏,私处更是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怪异瘙痒,仿佛有无数蚂蚁在啃噬,这种陌生的快感让她们既羞耻又迷醉。

   “夫人的牧场规模宏大,驯养的奴隶更是数不胜数。能将如此庞大的产业管理得井井有条,这般手段,实在令人叹服。”蕾塔莉强压下内心的躁动,语气中满是真诚的敬佩。

   就在这时,蕾塔菈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墙角的器具架,那里摆放着一套尚未使用过的崭新皮革拘束具,旁边还挂着马具口球和几根蓬松的狗尾肛塞,那冰冷的皮革光泽与残忍的器具造型,非但没有让她感到恐惧,反而在她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悄然燃起了一抹难以掩饰的渴望之火。

   这一闪而过的眼神,被温莎夫人敏锐地捕捉到了,她嘴角微不可查地扬起一个弧度,心中已然明了,但她却是将这个秘密悄悄藏在了心底。

   调教室厚重的铁门被打开,温莎夫人领着普瓦姐妹踏入其中。

   蕾塔莉强作镇定,试图维持贵族小姐的体面,而她的妹妹蕾塔菈则显得局促不安,双手紧紧攥着姐姐的衣袖,那双清澈的眸子却无法从房间中央那个被五花大绑、浑身伤痕累累的身影上移开。

   “开始吧,慕珍。”温莎夫人找了个舒适的软塌坐下,慵懒地挥了挥手。

   “是,夫人!”慕珍闻言转身,目光锁定了刑架上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奥丽芙。

   慕珍没有立刻动用皮鞭,而是走向角落,取下了一卷经过特殊处理的黑色丝麻绳。她走到奥丽芙面前,开始熟练地编织她的“杰作”。

   绳子从奥丽芙的颈后穿过,沿着双臂内侧向下延伸,在手腕处打上了一个死结,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奥丽芙的双臂被强行扭曲,迫使她的上半身不得不向前挺起。

   慕珍的手法看似粗暴实则精准,绳子在奥丽芙的腋下穿过,勒住她的胸廓,将她丰满的胸部向中间挤压,使得那两团雪白的软肉更加高耸挺立,乳沟深邃得仿佛能吞噬光线,绳子继续向下,在她纤细的腰肢处收紧,形成鲜明的腰臀比,最后在大腿内侧打结,限制了她的步幅。

   这种绳缚不仅是为了禁锢,更是为了展示。奥丽芙原本曼妙的身材在绳索的勒压下,呈现出一种残酷的美感。每一根绳子都深深地勒进她雪白的皮肉里,将她的肌肤勒得红白相间,汗珠顺着绳结的缝隙滑落,滴在锁骨凹陷处,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跪下,贱奴。”慕珍拉了拉绳头,奥丽芙便不得不顺从地双膝跪地,那被绳子勾勒出的背部曲线,像一张拉满的弓,充满了张力。

   将奥丽芙拖到房间中央那匹狰狞的三角木马前,慕珍亲自扶着奥丽芙的腰,将她对准那根涂满润滑脂的棱锥状木桩。

   “坐下去。”

   慕珍按住奥丽芙的肩膀,猛地发力。奥丽芙的身体瞬间僵硬,那根粗大的三角锥毫无阻碍地撑开她松弛的肉穴,深深地刺入体内,剧烈的胀痛感让她浑身颤抖,绳子深深地勒进皮肉里,勒痕变得更加清晰。

   慕珍拿起一个黑色的马具口球,强行塞入奥丽芙因痛苦而微张的口中,勒紧后脑的皮带。奥丽芙的哀鸣瞬间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呜呜”声,口水顺着口球的边缘不断流淌下来,滴落在她满是绳痕的胸脯上。

   慕珍退后一步,欣赏着被绳子和木马折磨得几乎变形的奥丽芙,她转身从托盘里拿起一根粗大的黑色假阳具,顶端造型狰狞,有着一圈圈的螺纹突起。

   “既然下面已经被占满了,那就玩玩别的。”慕珍狞笑着,将那根冰冷的假阳具塞入奥丽芙两乳之间,用力挤压。奥丽芙的乳房被那粗大的假阳具撑得满满当当,慕珍双手在她乳肉间来回摩擦,假阳具在她温热的乳肉沟壑间来回抽送,螺纹刮蹭着敏感的乳头,带来一阵阵钻心的酥麻。

   奥丽芙的身体在多重感官的刺激下剧烈地扭动,绳子在她身上勒出更深的红痕。

   慕珍收回在乳间抽送的假阳具,转而将沾满滑腻液体的手探向奥丽芙的大腿根部。这一次,她避开了被木马贯穿的阴道,而是精准地找到了旁边那个更为隐秘、粉嫩的排泄孔——尿道口。

   “啊……呜……”当慕珍冰冷的手指触碰到那颗敏感的豆粒,并用指甲在尿道口周围轻轻刮蹭、甚至试图向内探索时,奥丽芙的身体猛地如触电般弓起。这是一种混合了极度羞耻、撕裂般的疼痛与诡异快感的强烈刺激,让她喉咙里的呜咽瞬间变得尖锐而破碎。

   “别光顾着叫,后面也张开!”慕珍狞笑着,看到奥丽芙在极致的刺激下,肛门不自觉地收缩又放松。

   她随即拿起托盘里那个顶端呈圆锥状、尾部挂着铃铛的金属肛塞,表面涂满了厚厚的润滑膏。慕珍对准奥丽芙紧闭的菊花,腰部发力,猛地一推。

   “啵。”

   一声沉闷的轻响,冰冷的金属毫无阻碍地没入了奥丽芙的后庭,剧烈的撑裂感让她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紧接着是被彻底贯穿的饱胀感,肛塞顶端的圆球在她体内稳稳卡住,尾部的铃铛随着她身体的颤抖发出清脆的响声。

   前后两根异物同时深入,加上尿道口持续的刺激,奥丽芙的感官彻底崩塌。她的眼球布满血丝,口球下涌出大量的唾液,身体在绳索、木马与刑具的多重夹击下,迎来了无法抑制的,崩溃的高潮。

   铁门关闭,隔绝了调教室里那令人窒息的淫靡气息,但普瓦姐妹的脸颊依旧残留着未褪的红晕,温莎夫人目光却如鹰隼般掠过二人。她挥退了侍女。

   “蕾塔莉小姐,你否让我与令妹独自交谈一下?”温莎夫人淡淡道。

   蕾塔莉错愕地看了一眼妹妹,欲言又止,最终同意了。

   待四周无人,温莎夫人从袖中取出一个黑丝绒包裹,轻轻放在桌上,缓缓打开。

   蕾塔菈定睛一看,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包裹内静静躺着两幅马具口球,束缚套,狗尾肛塞,此外,还有一小瓶用于润滑的玫瑰精油,以及一条带有倒刺的细鞭。

   “夫人?这……为什么要送我这些东西?”蕾塔菈的声音微微发颤,她想移开视线,可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一般,死死盯着那枚肛塞,脸颊烫得仿佛要烧起来。

   温莎夫人并未直接作答,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那柔软的马尾,眼神深邃而玩味,嘴角勾起一抹洞悉一切的微笑:“蕾塔菈小姐,你的眼神出卖了你。刚才在看奥丽芙受刑时,你不是害怕,而是渴望,对吗?”

   蕾塔菈浑身一僵,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

   “别否认。”温莎夫人凑近她耳边,声音低沉而蛊惑,“这些玩具,能帮你释放内心那只野兽。你姐姐应该也是这样想的,只是害怕在你面前表现出来而已,不过我觉得你应该能帮助她,你应该也会想要试试看,那条狗尾在身后摇曳是什么感觉吧?”

   她轻轻合上包裹,推到蕾塔菈面前:“拿着吧,孩子。我想……你会用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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