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续观察了三天。
同一个节目看多了确实会变得无聊——捆绑、关押、偷偷摸摸的交配、惊险躲藏。
而且她的状态在恶化。从第三天开始,她被猴子“应急使用”时的表情不再是享受,而是纯粹的机械需求。像是瘾君子在吸毒,只是为了缓解戒断反应的痛苦,而不是为了快感。
她的眼神变得更空洞。即使在高潮时,眼睛也是失焦的,只是仰着头,喉咙里发出程式化的淫叫声,身体像一具精密的性爱机器在执行预设程序。
我看着很硬。每次看她被猴子插入时蜜穴口绽放的样子,看她高潮时小腹痉挛的样子,看我阴茎都会硬得像铁。我甚至会录下来,晚上回到帐篷里一边看回放一边手淫。
但手淫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不是“我也要操她”。
我想的是“她被那么多野兽操过,还被关在这里,好惨”。
我想的是“她那么脏,被猩猩射精,被猴子射精,还被灌竹管、塞玻璃珠、甚至可能被其他更多动物用过”。
脏。这个字一直在我脑子里转。
不是外表脏——她每天都在水里洗得干干净净。不是气味脏——被猩猩用舌头舔过无数次,全身都是野兽的味道。而是更深层的、概念上的“脏”:被非人的东西进入过、被粗暴地使用过、被当成纯粹的泄欲工具。
所以即使她再美——蜜色的光滑皮肤,修长笔直的腿,饱满挺翘的乳房,那张即使在荒岛生活这么久依然保留着少女柔美特征的脸——我也不会真的想和她做什么。
我只想看。像看AV一样看。像观察实验动物一样看。
第四天晚上,我决定行动。
深夜,猩猩们都睡了。我带着小刀和手电筒,悄悄摸到岩洞侧面的猴子通道入口。
那个缝隙比我想象的还窄。我侧身勉强挤进去,背包被卡住好几次。里面是狭窄的天然石缝通道,只能爬行前进。爬了大概十米,前面就是那个关押她的侧室。
通过石缝往里看,她睡着了。背对着我,身体蜷缩,手腕的藤蔓已经勒出深红色的印痕。月光透过洞口石缝照在她裸露的背上,能看见脊椎骨的微微凸起和肋骨轮廓。
她瘦了。被关押的这些天,每天只被喂食基本的果实,又处在持续的高亢性兴奋状态,消耗极大。
我掏出小刀,小心翼翼推开放置在洞口的石头。
石头挪动的细微声音惊醒了她。她猛地转身,看到是我,而不是猩猩或猴子,瞳孔瞬间放大。
她张嘴想说什么,但我立刻竖起手指抵住嘴唇,示意别出声。
她点点头,眼睛盯着我手里的刀。
我用刀割断捆着她手腕的藤蔓。藤蔓很坚韧,割了好几下才断。她又手腕解脱,但皮肤上已经有深紫色的勒痕和破皮的血迹。
然后是脚踝。割断最后一根藤蔓后,她自由了。
她坐起来,活动僵硬的手腕,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有感激,有惊讶,还有……某种期待。
然后她做了个奇怪的动作——她跪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膝盖上,身体前倾,脸凑近我的下半身。
她用鼻子轻轻嗅了嗅我的裤子前方。
她在闻我的气味。像野兽辨认同类那样。
然后她抬头看我,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她舔了舔嘴唇,然后缓缓低下头,脸贴近我的裤裆,嘴巴隔着布料亲吻那个已经微微隆起的部位。
她想口交。
想用嘴巴感谢我。
这个动作太突然,但我立刻有了反应——不是性兴奋,是反感。
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她察觉到我的躲避,抬起头,眼神里露出疑惑。像是在问:你不想要吗?
我摇头。
她不死心。往前蹭了几步,又凑过来,这次直接伸手想要解开我的裤子拉链。
我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很大。她挣了一下,没挣开。
我再次摇头。
她终于明白了。我不是猩猩,不是猴子,也不是任何会和她发生性关系的雄性。
她的表情变了。从期待变成失望,再变成……某种我看不懂的情绪。也许是屈辱?也许是困惑?也许只是纯粹的失落。
然后她换了个策略。
她抓住我那只刚刚割断藤蔓的右手,拉向她自己。
她让我摊开手掌,然后把那只手按在她的乳房上。
隔着掌心和乳肉的温度传递,我能感觉到她乳头的硬度——即使在睡眠中,她的身体也保持着半兴奋状态。
她引导我的手揉捏,缓慢而用力。我的手指陷进柔软的乳肉,能感受到那饱满弹性的触感,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在掌心滚动。
但我没主动动。我只是被动地让她操控我的手。
她似乎觉得这样不够。她抓着我的手往下移,滑过平坦的小腹,腹肌因为最近的营养不良而微微显现。继续往下,来到耻骨的三角区。
她的蜜穴。
即使在黑暗中,我也能感觉到那里的湿润和热度。她在引导我的手去摸她的外阴。
我犹豫了一秒,但没拒绝。
她让我手指按在她的阴唇上。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黏稠的爱液沾满了我的指尖。她引导我用两根手指分开她的阴唇,露出里面深红色的穴肉。
然后又让我把手指按在阴蒂上——那颗小小的肉豆,已经硬得像红豆粒。
她开始用力往下坐,让我的手指在她阴蒂上来回摩擦。
频率不快,但力道很重。她闭着眼睛,眉头微微皱起,嘴巴张开,发出细微的、压抑的喘息声。
我的手指在她阴蒂上摩擦,能感觉到那颗小肉豆在充血、在搏动、在变得越来越硬。也能感觉到她蜜穴口在同步收缩张合,爱液分泌得更多,从穴口溢出,顺着我的手指流到指根。
她开始前后晃动身体,让阴蒂在我的指尖上来回滑动。速度越来越快。
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一只手抓着我手腕,指甲陷进我皮肤。另一只手抚摸自己的另一只乳房,用力揉捏。
终于,她到达临界点。
身体猛地绷紧,腰部弓起,蜜穴剧烈收缩,一股暖流从穴口涌出,打湿我的整个手掌——是潮吹,量很多。
高潮持续了几秒,然后她瘫软下来,靠在我膝盖上大口喘气。
我的手指还在她阴蒂上,已经湿透了。
她慢慢睁开眼睛,抬头看我。眼神涣散,脸上还有高潮留下的红晕。
然后,她做了个动作——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我那只沾满她爱液的手。
像是感谢,又像是……品尝。
我收回手,在裤子上擦了擦。
她看着我的动作,眼神黯淡下来。
我站起身。从背包里掏出一个手环——那是我从船上带来的最后一件设备:带GPS定位和微型摄像头的防水手环,本来用于应急求救,但现在已经没有信号功能,只能记录和通过短距离蓝牙传输数据。
我把手环戴在她手腕上。她好奇地看着那个银色的环,伸手去摸。
“别摘。”我用极低的声音说,虽然知道她听不懂。
她似乎明白了,点点头。
然后我指指洞口,示意她可以走了。
她看着我,又看看自己的手腕,又看看我的裤子——那里已经因为我刚才的刺激而明显隆起。
她的眼神在请求。
但我摇头,转身开始爬回狭窄的石缝通道。
回头看了一眼,她还坐在原地,看着我离开的方向,表情忧郁。月光照在她赤裸的蜜色身体上,乳房因为刚才的揉捏而微微泛红,蜜穴口还在缓缓渗出透明的液体。
她慢慢站起,揉了揉手腕上的勒痕,然后弯腰捡起地上残破的藤蔓——那些我割断的束缚工具。
她看着那些藤蔓,然后猛地用牙齿咬住其中一根,用力撕扯,像是在发泄什么。
然后她转身,赤着脚,悄无声息地溜出侧室,钻进主岩洞的阴影里,很快消失不见。
我也快速爬出通道,返回自己的树顶帐篷。
……
第二天清晨,我打开平板电脑,连接手环的蓝牙。
屏幕上显示出实时画面——视角是手腕位置,能看到她的小臂和周围环境。她现在正在丛林里移动,速度不快,好像在采集野果。
GPS定位显示她在温泉附近。
我切换到录像模式——手环可以存储过去几小时的视频。
我快进到她凌晨离开岩洞后的部分。
画面很颠簸,因为是戴在手腕上走路。能看到她穿过丛林,来到温泉。她跳进水里,开始清洗身体。
仔细地洗那些被捆绑勒出的伤痕,洗乳房,洗小腹,洗腿根。
然后她靠在温泉边缘的石头上,泡在水里,仰着头看天空。表情平静,但眼神依然空洞。
她抬起戴着手环的手腕,在眼前看。那手环的银色金属在晨曦中反光。
她歪着头研究了很久。用手指摸索表面的摄像头区域——虽然我已经把摄像头做得尽量隐藏,但她还是发现了那个微小的镜头孔。
她用指尖轻轻戳了戳镜头孔,然后看着画面——手环屏幕上会显示一个极小的取景画面,她应该能看到自己的手指。
她笑了。那种很淡、几乎看不出的笑容。
然后她做了个奇怪的动作。
她把戴着的手环举起,对准自己的身体——胸口,腰腹,大腿。
像是在让我看。
我坐在帐篷里,盯着屏幕,心脏跳快了几拍。
然后她把画面移向自己的下体。
她坐在温泉较浅的位置,水只到腰部。她抬起一条腿,架在旁边一块凸起的石头上,让整个外阴区域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镜头前。
她的手开始自己摸。
先用手指分开阴唇——镜头够近,能看到细节:阴唇是浅粉色的,微微外翻,因为长期被使用而变得略有松弛但依然紧致。穴口湿润,有透明的水珠残留——可能是温泉水,也可能是她自己分泌的爱液。
阴蒂已经半硬,粉红的小肉豆在手指触摸下迅速充血变大。
她开始抚摸自己,动作很熟练。一只手抚慰阴蒂,另一只手伸向蜜穴口,两根手指浅浅地插进去,只到第二指节,然后开始弯曲,去蹭里面的G点区域。
镜头太近了,近到我能看到她手指进入时穴口肌肉的收缩反应,能看到爱液如何被手指带进带出,能看清她阴蒂在爱抚下勃起、变成深红色的整个过程。
她的呼吸声开始从手环的麦克风里传来。轻微、湿润、伴随着手指进出蜜穴的噗嗤水声。
我坐在帐篷里,裤子已经撑起。
但这时,她做出了一个更让我吃惊的动作。
她摘下手环——镜头晃动,然后稳定。
她把戴手环的手放下,画面变成了温泉的石壁。
但声音还在——
她发出了一声很响、很长的呻吟,然后是一连串急促的喘息和更响亮的淫叫声,中间夹杂着啪啪的水声和明显的、手指在蜜穴里快速抽插的扑哧声。
她在表演给我听。
虽然我看不到画面,但声音细节够清晰——我能听出她手指进出的频率,能听出每次手指从蜜穴拔出时带着的水滴声,能听出她阴蒂被摩擦时发出的那种特有的、细小的“滋滋”声。
高潮来得很快。一声近乎尖叫的“啊——”然后是一连串压抑不住的、短促的“嗯!嗯!嗯!嗯!啊……啊……”然后是长时间的重呼吸和满足的叹息。
声音平息后,画面重新移动。
这次,她把摄像头对准了自己的脸。
她的脸离镜头很近,脸上有刚刚高潮后的潮红,嘴唇湿润微张,眼睛半闭,瞳孔放大。额前的碎发湿漉漉贴在额头。
她看着镜头——或者说,看着镜头后面看不见的我。
然后她笑了。是真的笑,嘴角上扬,眼睛里甚至有了一丝几乎看不到的光。
画面又变成了正常视角。
但我已经硬得发疼,手已经不自觉地滑进裤子里握住自己,眼睛死死盯着屏幕,看她接下来还会做什么。
她站起来,走出温泉。水从她身体上流下,在阳光下闪着光。她甩甩头发,开始用粗糙的树皮布擦干身体。
然后她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手环。
她想了想,然后做了一件让我完全没有料到的事——
她把手腕抬高,把手环对准自己的腹部下方。
然后,她开始慢慢地、刻意地前后晃动腰部,让手腕带动手环在她的小腹、耻骨、大腿根之间来回摩擦。
手腕的晃动是有节奏的。时而快,时而慢,时而停下,对准某个特定区域用力按压——我能从画面颠簸的程度猜出她在对准哪里:阴蒂、蜜穴口、会阴。
她就那样,用手环在自己下体蹭来蹭去,一边蹭,一边从喉咙里发出持续的、诱惑的呻吟声。
那些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楚地传到我耳朵里:
“嗯……嗯……”
“啊……哈……”
“呜……嗯啊……”
短促的,带颤音的,故意拖长的,故意突然拔高的。
她一边蹭,一边调整手腕角度,让手环的金属边缘刮过自己的皮肤——有时能看到画面里闪过她蜜穴口的粉红色。
她甚至会停下来,用手指拨开阴唇,让手环的金属面直接贴在露出的穴肉上,然后用力按压、旋转、摩擦。
水声、肉体的摩擦声、她自己发出的淫叫声,混在一起。
她越蹭越用力,越叫越响,呼吸越急促。
终于,在又一次强烈的摩擦后,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几乎破音的尖叫:
“咿呀——!”
然后画面剧烈晃动——是她身体痉挛导致手腕失控摇晃。
然后是急促的喘息,沉重的呼吸声。
她把戴手环的手放下,画面对着地面。
我只能听到她的喘息声,还有蜜穴里的液体滴落在地面的细微声音。
嗒……嗒……嗒……
滴了三声,然后停下。
画面重新抬起。她又在看着镜头了。
这次她的脸更红,眼神更迷离,嘴唇微张,舌头轻轻舔过下唇。
她用另一只手——没戴手环的那只——伸到镜头前,做了个手势。
不是挥手道别。
而是……勾引。
食指弯曲,对着镜头勾了两下。
然后她转身,赤裸着走进丛林深处。
画面跟着她移动,只能看到晃动的草丛和枝叶。
但淫叫声的回音,似乎还停留在我帐篷的空气里。
还有我手中,已经湿透的裤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