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重口 荒岛与野生少女

-6- 猴子、蟒蛇的新探索

荒岛与野生少女 鲨鱼辣椒sz 5180 2025-12-16 07:10

  逃亡的日子开始了。

  少女不敢回猩猩的领地,那里的仇恨太深——雄猩猩A发现她逃脱后,连续三天在丛林里发出震天的怒吼,拍打胸膛,折断树枝,像发了疯一样寻找她。有两次,我甚至看到它找到了她经过的痕迹,沿着气味追了很远,最后在一片深谷前停下,愤怒地撕扯周围的灌木。

  她逃到了猴群的核心领地,那是一片位于岛中央的榕树林。几十棵巨大的榕树相互纠缠,气根垂地,在丛林上方形成一个巨大的绿色穹顶。榕树之间是无数天然的藤蔓和树枝通道,猴子们在上面跳跃如飞,如履平地。

  对猴群来说,她的到来是件新鲜事。

  第一天,她被十几只猴子围住。它们好奇地嗅她,用爪子拨弄她的乳房和头发,吱吱叫着讨论这个奇怪的、不会长毛的母猴。有几只年轻的公猴已经在她身边打转,生殖器微微勃起。

  她没有反抗,甚至主动配合。她知道自己需要一个新的族群来庇护,而她的身体就是唯一的资本。

  她在榕树下躺倒,双腿分开,手指掰开自己的蜜穴口,对着猴群展示内部的粉红色粘膜。那是一个明确的交配邀请。

  猴群沸腾了。

  从那天起,她的生活进入了新的循环。

  每天清晨,猴王——那只体型最大、最健壮的公猴猴王A——会第一个骑上她的身体。这是等级制度的体现。猴王A的生殖器比其他猴子粗一圈,插入时撑得她蜜穴口微微变形。它喜欢让她趴着,从背后进入,同时用爪子抓住她的头发向后拉,强迫她抬起脸,让旁边的猴子们都能看到她被插入时的表情。

  猴王A的统治时间不会很长,大概十分钟。射精后,它拔出,会用力拍打她的臀部,留下红色的爪印。然后退开,蹲在旁边监视,让其他猴子排队。

  排队的过程混乱但有序。体型较大的公猴优先,然后是中等,最后是那些最年轻、最瘦小的小公猴。

  她会一直躺在榕树下的那片空地上,迎接一波又一波的插入。有时是蜜穴,有时是肛门,有时是嘴巴。猴子的性行为简单直接:插入、快速抽插一分钟左右、射精、拔出、换下一个。

  一天下来,她至少要被二三十只猴子操。蜜穴口因为连续被使用而红肿,肛门也微微开裂,小腹里灌满了不同猴子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黏稠的、灰白色的液体,从她身体里缓缓流出,在地上积成一滩。

  但她似乎不知疲倦,或者说,她对性已经麻木到只剩机械反应。

  我在榕树林边缘找到新的观察点——一株特别高的大树,坐在树顶可以俯瞰整个猴群领地的核心区域,虽然距离有点远,但望远镜足够了。

  连续看了三天,最初的刺激感消退后,我开始注意到她的变化。

  她的淫叫声。

  最初被猴子操时,她的叫声是简单的、本能的生理反应。啊、嗯、哦,短促而单调。

  现在变了。

  她开始控制自己的叫声。不是压抑,而是……调色。

  当猴王A从背后猛烈插入时,她会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颤抖尾音的“呜啊啊——”,然后在那持续的抽插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嗯、嗯、嗯、啊、啊”的节奏,速度随着猴子抽插的频率变化。快的时候密集如雨点,慢的时候悠长如叹息。

  当几只猴子同时玩弄她时——一只操蜜穴,一只玩肛门,一只舔她的乳房,她的叫声会分层。喉咙里是低沉的“恩……”的呻吟,鼻腔里同时发出“哼嗯……”的鼻音,嘴巴里还会随着高潮接近而吐出短促的“啊!嗯啊!”。

  她会用叫声配合猴子的动作。当猴子龟头擦过她蜜穴深处的敏感点时,她会突然拔高音调“咿呀——”;当猴子插入后缓慢研磨时,她会发出长长的、带着气声的“哈……”;当猴子射精时,她会配合那个搏动的节奏,发出“呃、呃、呃、呃”的痉挛声。

  她的淫叫声开始有“表演”成分。像是知道有人在听。

  我知道她在给我听。手环一直戴在她手腕上,她每天都会对着手环的镜头做点什么——有时是展示自己被猴子操到变形的蜜穴口,有时是用舌头舔手环上的金属,有时是单纯地、持续地淫叫,让麦克风记录她最淫荡的声音。

  我甚至开始期待她的叫声。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连接手环,听她昨晚的录音。她会在深夜,猴子们都睡了之后,自己找个角落,对着手环呻吟、喘息、高潮,那些声音被我保存在平板电脑里,反复播放。

  我的帐篷里堆满了用过的纸巾。

  ……

  但猴群的性爱同样会腻。

  第七天,我发现她开始不满足于简单的插入射精了。

  她开始尝试新的玩法。

  第一种玩法是“多洞同时”。

  她会自己调整姿势,躺在一根粗壮的水平树枝上,让两只猴子同时从两侧插入——一只操蜜穴,一只操肛门。她的双腿大张,膝盖弯曲,整个人几乎对折。两只猴子一前一后,抽插频率不同步,给她的身体带来错乱的、混乱的刺激。

  她在这种混乱中找到了新的兴奋点。她的叫声也变得混乱,前一声“啊”还没结束,后一声“嗯”就叠加上来,变成颤抖的和声。

  第二种玩法是“深喉挑战”。

  她会让猴王A站在她面前,她跪下来,张开嘴含住它的生殖器。猴子体型小,生殖器短,她能轻易地含到根部。然后她会用喉咙肌肉收缩、吮吸,同时用手指玩弄自己的蜜穴和阴蒂。

  猴子的叫声和她的呻吟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的淫乐。

  第三种玩法更复杂。

  她会找几只年轻的母猴合作,教它们用手和舌头开发她的身体。母猴的爪子比公猴更灵巧,而且没有攻击性。她让母猴用细长的爪子轻轻刮擦她的乳晕,用舌尖舔她最敏感的阴蒂和尿道口,用手指在她蜜穴里寻找那些她自己很难触及的角度。

  有一次,我看到四只母猴同时服务她:一只舔她的左乳头,一只舔她的右乳头,一只舔她的蜜穴口,一只舔她的肛门。她的身体在那些细碎的、密密麻麻的刺激中疯狂颤抖,淫叫声变成了接近哭泣的呜咽,最后在一声撕裂般的尖叫中潮吹,喷了那几只母猴一脸。

  猴群领地成了她的性乐园。

  但她还是不够。

  我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出来。当猴王A骑在她身上,粗暴地操她时,她眼睛是空洞的,看着天空,根本没有在看身上的猴子。她在想别的。

  有时她会看向我藏身的那棵大树的方向,虽然距离太远,她应该看不到我,但她的手会抬起,指着我的方向,嘴唇微动,像是在呼唤什么。

  她在勾引我。

  有一次,她甚至趁猴子们午休时,偷偷溜到榕树林边缘,走到离我最近的一棵树下,然后躺倒,双腿大大分开,手指掰开蜜穴,对着天空淫叫。

  那种叫声特别响亮、特别绵长、特别诱惑。

  “啊……哈……咿呀……嗯嗯……来呀……”

  她知道我在看。

  她想要我下去,像猴子一样操她。

  但我还是没下去。我坐在树顶,手里握着望远镜,看着她蜜穴口在阳光下湿漉漉地闪光,看着她的手指在里面快速进出,看着她的乳房因为自慰而剧烈摇晃,看着她的脸因为高潮而扭曲。

  我的阴茎硬得像要爆开,但我只是坐着,握着。

  太脏了。

  她被那么多猴子操过。身体里灌满了猴子的精液。皮肤上都是猴子的爪痕和唾液。口腔里含过不知道多少根猴子的生殖器。

  一想到这个,那种生理性的反感就会压过性兴奋。

  她看我不下去,眼神黯淡,最后自己爬到树丛里,靠在一根树干上自己解决了。

  那之后,她有两天没再来找我。

  ……

  但她的探索本能没有停止。

  既然猴子已经无法满足,那就寻找更刺激的。

  第十天,她盯上了生活在榕树林深处的一条蟒蛇。

  那是一条岛上的原生种蟒蛇,不大,大概两米长,成年人手臂粗细,无毒,平时以小鸟和老鼠为食,性情温和。它有个固定的树洞巢穴,在榕树林最阴暗的角落。

  最初她只是在观察。每天去那条蟒蛇的领地周围转悠,保持安全距离,看它盘踞在树干上晒太阳。

  蟒蛇也注意到她了。但蛇的视力不好,主要靠嗅觉和热感。她身上常年散发着的、混合了各种动物体液和性激素的气味,让蟒蛇困惑——闻起来像食物,但体型太大,而且温度分布太奇怪。

  第五次去的时候,她开始试探。

  她先是在蟒蛇附近脱光衣服,躺在草地上,让阳光把皮肤温度升高,让身体散发的热量更明显。然后她慢慢地、一点点地挪近。

  蟒蛇盘在树干上,头微微抬起,舌头快速伸缩,收集空气中的信息素。

  她挪到离蟒蛇大概三米的地方,停下。然后她开始自慰。

  用手在蜜穴里快速进出,让更多的爱液分泌,让性兴奋的气味更加浓烈。她的淫叫声也比以往更大声,更勾引。

  蟒蛇被这异常的动静吸引,缓缓从树干上滑下,朝她移动。

  它爬得很慢,接近一米,然后停下,昂起头,仔细感受。

  她又往前挪了一米。

  现在,她们之间的距离只有一米了。

  蟒蛇开始在她脚边绕圈。冰冷的鳞片偶尔擦过她的脚踝,让她身体微微颤抖。

  她继续自慰,同时用脚尖轻轻碰蟒蛇的身体。

  蟒蛇没有攻击,反而顺着她的脚踝开始往上爬。

  冰冷的、滑溜溜的触感从脚踝蔓延到小腿。蟒蛇的身体一圈圈缠绕上她的小腿,力量不重,但那种被束缚的感觉让她呼吸急促。

  它继续往上爬,爬过大腿,来到胯部。

  蟒蛇的头在她的蜜穴口附近停下,舌头快速伸缩,捕捉那些浓郁的爱液气味。

  然后,它做了一个让她——也让在远处树上观察的我——都震惊的动作。

  蟒蛇的头低下,对准她蜜穴口。

  蟒蛇的嘴没有牙齿,只有细密的小齿状结构,用于固定猎物。它张开嘴,不是咬,而是……含。

  它含住了她蜜穴口的整个区域——阴唇、阴蒂、尿道口,全部被冰冷的蛇嘴包裹。

  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变调的“咿呀——!”

  太冰了。蛇的体温比周围环境低好几度,那种冰冷的感觉刺激着她的敏感带,让她瞬间达到一个剧烈的小高潮,蜜穴剧烈收缩,一股热流从子宫深处涌出,喷进蟒蛇嘴里。

  蟒蛇似乎被这温热液体刺激,嘴部肌肉本能地收缩吮吸。

  冰冷的口腔,加上吮吸的动作,带来一种极端的冰火两重天的刺激。

  她疯了。

  身体疯狂扭动,双手抓住蟒蛇的身体,不是推开,而是按紧,让蛇嘴更深地含住自己的蜜穴。

  蟒蛇继续动。它的头开始缓缓地、一进一出地“吞食”她的外阴区域。每次前进,冰冷的蛇嘴会更完整地包裹她的整个阴部;每次后退,又会露出湿漉漉、已经被舔得通红的阴唇。

  蛇的舌头也参与了进来——那分叉的舌尖在她尿道口和蜜穴入口之间快速舔舐,冰冷又灵活。

  她叫得撕心裂肺。

  那不是单纯的快感叫声,而是混合了痛苦、恐惧、兴奋、癫狂的复杂声音。尖锐、破裂、沙哑、又突然拔高到几近无声的极限。

  她的手开始拉扯蟒蛇的身体,引导它往下。

  蟒蛇似乎理解了她的意图——或者只是本能地继续缠绕探索。

  它的头开始往后退,但身体还在往上爬。

  很快,蟒蛇整个身体都缠绕在她身上:从脚踝开始,小腿、大腿、腰部、小腹、胸口,最后脖子也被缠绕了一圈。

  缠绕的力量开始增加。不是捕食的致命紧缚,而是求偶交配时的那种温柔的、有节奏的收缩。

  收缩的节奏,恰好和她蜜穴的痉挛节奏同步。

  它的身体在她乳房上收紧,勒进乳肉,乳尖被压得扁平,然后又放松,让乳尖弹起,充血更红。

  在小腹上收紧,挤压子宫和膀胱,让她有想尿又不让尿的憋胀感。

  在蜜穴周围收紧,让外阴区域受到持续的外部压力,里面的敏感点被迫紧贴蛇身冰冷的鳞片。

  她的淫叫声完全变了。

  不再是之前那种有控制的、表演性质的叫声,而是彻底的、原始的、失控的嚎叫。

  “啊——!啊啊——!哈啊啊——!咿咿咿——!呃呃呃——!”

  声音在丛林里回荡,惊飞了一群鸟。

  她的手在蟒蛇身上乱摸,不是抗拒,而是想让它缠得更紧。她的腿夹紧蛇身,腰疯狂地扭,像是在和蟒蛇进行一场诡异的、无声的性交。

  蟒蛇的头还在她蜜穴附近,舌头持续舔舐。

  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先是蜜穴里喷出潮吹液,溅在蛇身上。然后是子宫的深层次收缩,挤压出更多的分泌物。再后来是全身性的痉挛,每一个肌肉群都在颤抖。

  蟒蛇也被她的高潮激得更兴奋,缠绕节奏加快,身体收缩的力度也微微加大——但还是温柔的那种。

  这场“交尾”持续了至少半个小时。

  当蟒蛇终于松开她,慢慢爬回树干时,她还瘫在地上,身体微微抽搐,眼神迷离,嘴巴张着,舌头伸出,口水流了一地。

  她的蜜穴口完全红肿外翻,像一朵被暴力盛开的花。乳头上都是蛇鳞留下的红色印痕。小腹被勒出一圈圈的纹路,像蟒蛇的皮肤。

  她躺了很久,才慢慢爬起来,走到附近的溪流清洗。

  清洗的时候,她又一次抬起手,对着手环的镜头,露出了一个近乎癫狂的笑容。

  然后她张开嘴,发出一连串的、经过刚才那场极端体验后进化出的、更加复杂、更加有层次、更加……魅惑的淫叫声。

  那种声音,像是有魔力。

  我坐在树顶,听着手环传回的录音,手里的望远镜差点掉下去。

  那声音钻进耳朵,钻进脑子,钻进每一个神经末梢。

  我的阴茎硬得发疼,裤子又一次湿了。

  但我知道,我还是不会下去。

  我只是拿着那些录音,一遍一遍地听。

  听她被蟒蛇缠绕时发出的、那超越了所有野兽、甚至超越了人类极限的、纯粹的、原始的、淫荡的叫声……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简体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