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重口 荒岛与野生少女

-9- 心有余而力不足

荒岛与野生少女 鲨鱼辣椒sz 5622 2025-12-16 09:06

  六个小时后,天快亮时,我们到达最近的一个小渔村。

  我把船藏在隐蔽的礁石后面,背着她,像背着生病的妻子或情人,走向村子唯一的小诊所。

  那个诊所只有一个六十多岁的乡村医生,姓后藤。我听说过他的名声,据说他年轻时在东京的大医院工作过,后来因为什么“医疗事故”被开除,回到老家开这个小诊所。

  敲开门时,后藤医生刚起床,穿着睡衣。

  看到我背着一个昏迷的女孩,他愣了一下,然后赶紧让我们进去。

  诊所很小,典型的日本乡村诊所,只有一间诊断室,旁边是药房,最里面有一张简易病床。

  我把她放在病床上,喘着气说:“她发烧,很严重。在野外淋雨了好几天。”

  后藤医生戴上老花镜,开始检查。听心跳,量体温,看瞳孔,检查喉咙。

  “四十度三。”他的表情严肃,“肺炎前兆,可能已经感染了。需要抗生素和退烧药,还要打点滴。”

  我点头:“钱我有,您尽管用。”

  后藤医生让我去外面等着,他要给她打针。

  我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后藤医生才叫我进去。

  她已经打了退烧针和抗生素,手上挂着点滴,睡着了。脸上的潮红退了一些,呼吸也平稳了很多。

  “要住院吗?”我问。

  “最好是住一两天。”后藤医生说,“但我这里没有住院条件。不过……”他想了想,“如果你信得过我,可以让她在这里躺两天。我家就在隔壁,有什么事随时过来。”

  我犹豫了。

  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但我也没别的选择。我先要回父母家应付父亲母亲,而且还要想办法给她弄个假身份,总不能直接带她去我家。

  “好,拜托了。”我说,“谢谢后藤医生。我去镇上办点事,傍晚回来。”

  我留下一些钱,又留下我的手机号码,然后走出诊所。

  但走到门口时,我回头看了一眼。

  后藤医生正站在病床前,低头看着床上熟睡的她。

  他的眼神让我心里一凉。

  那不是医生看病人的眼神。

  那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而且是很久没有碰过女人的、饥渴的老男人的眼神。

  他六十多岁,瘦高,皮肤蜡黄,脸上布满皱纹和老年斑。手指因为常年吸烟而发黄,微微颤抖。

  他盯着她裸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盯着她的颈项曲线,盯着她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部。

  他在吞咽口水。

  我看到了。

  但我什么都没说,还是走出了诊所。

  我必须先回父母家。必须去见父亲母亲。必须编一套谎言解释我为什么消失这么久。

  而且……我内心深处,有个黑暗的想法在冒头。

  让她留在这里,被那个老变态医生看,甚至可能被他摸……

  那种感觉很复杂。不是嫉妒,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扭曲的好奇心。

  我想知道,如果他真的对她做了什么,会怎么样?

  她会反抗吗?会因为生病而无力反抗吗?还是会像对所有雄性那样,张开腿欢迎?

  我想知道。

  这想法让我自己都恶心,但我还是开车离开了。

  朝着父母家的方向。

  ......

  傍晚,我回到父母家。

  两层独栋木造住宅,典型的日本郊区一户建。周围都是类似的房子,社区关系紧密,邻里闲话传播极快。

  我一进门,就被母亲抱住,眼泪流了我一脸。

  “臭小子!这么久不回家!你知道妈妈多想你吗!”

  父亲站在后面,板着脸,但眼神里的关心藏不住。

  “工作有这么忙吗?电话也不接。”

  我编了一套说辞:公司新项目紧,我负责核心模块,天天加班通宵,手机常驻公司充电。

  “钱呢?”父亲问。

  “有的,这个月刚发奖金。”我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厚厚一叠现金,“给妈的,买点好吃的。”

  母亲的眼泪更多了:“就知道你孝顺。”

  晚饭时,催婚话题如期而至。

  “铃木阿姨家那个姑娘真的不错,大学老师,长相也秀气,家庭条件也好……”母亲开始列举那一百零八条优点。

  “我有女朋友了。”我打断她。

  两双眼睛同时瞪大。

  “什么?”

  “什么时候?”

  “谁家的闺女?”

  “怎么不带回来看看?”

  问题像连珠炮一样打过来。

  我慢慢说:“是外国人,东南亚那边的。我们在网上认识的,她最近刚来日本找我。本来应该带她回来,但她生病了,在医院。”

  母亲立刻紧张:“生病?什么病?严不严重?在哪家医院?我去看她!”

  “不用不用。”我赶紧说,“小感冒,在镇上诊所挂水。明天就好。明天我带她回来。”

  父母对视一眼,眼神里有怀疑,有期待,有担心。

  但终究是欢喜的——儿子带女朋友回来了,管她是哪国人,带回来就行。

  那天晚上,我睡在新装修的卧室里,辗转反侧。

  脑子里全是她躺在诊所病床上的样子。

  她的烧退了吗?

  那个后藤医生对她做了什么吗?

  他现在在做什么?

  凌晨两点,我终于忍不住了。

  悄悄起床,穿上外套,蹑手蹑脚走出家门。

  开车前往镇上的诊所。

  ......

  深夜的街道空无一人。

  我悄悄把车停在诊所后面的小巷,然后绕到诊所侧面。诊所有两个门,前门对着大街,后门对着一个小庭院。

  后门锁着,但窗户没关严。

  我推了推,窗户开了够一个人钻进去的缝隙。

  我钻进去。

  诊所里很黑,只有诊断室里亮着一盏昏暗的小台灯。

  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往里走。

  走到诊断室门口时,我停下,躲在门框后面,往里面看。

  她还在病床上,睡着了。

  点滴已经拔了,呼吸平稳很多,应该退烧了。

  但她没有盖好被子——被子只盖到腰部,上半身赤裸着,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乳头因为夜晚的凉意而微微硬挺。

  她的手被绑住了。

  用的是白色的医用绷带,缠绕在手腕上,然后固定在床栏杆上。绑得不紧,但足够让她无法挣脱。

  后藤医生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他脱了白大褂,穿着背心和短裤,赤裸着两条干瘦的老腿。手里拿着一支手电筒,正对着她的身体照。

  手电筒的光束很细,很亮,在她肌肤上缓慢移动。

  先照在她脸上,让她在睡梦中皱眉,转过头躲避光线。

  然后往下,照在脖子上,锁骨上。

  再到乳房。

  光束在乳晕上停留了很久,然后聚焦在乳头。乳头在强光刺激下微微收缩,变得更硬。

  后藤医生伸出那只颤抖的、布满老年斑的手。

  他很轻地、很慢地摸过去。

  指尖先碰到乳晕的边缘,然后慢慢向乳头中心移动。

  她的身体在睡梦中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没有醒。

  后藤医生的手指按住了乳头。

  先是轻轻的按压,然后开始旋转、揉捏。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另一只手摸向自己的裤裆,那里已经鼓起一个小包。

  他在自慰。

  一边摸她的乳头,一边自慰。

  我躲在门外,看着这一幕。

  身体里有两种情绪在打架:一种是想冲进去打断他,救她;另一种是……想看。

  想看这个老变态会做到什么程度。

  想看她的身体在睡梦中如何反应。

  那种扭曲的好奇心压过了道德感。

  我继续看着。

  后藤医生的手从她的乳头往下移,滑过她的小腹。小腹平坦,有微微的腹肌轮廓。

  他的手在肚脐眼停了一会儿,然后继续往下,来到她裸露的下体。

  她没穿内裤——应该是后藤医生在给她检查时就脱掉了。

  她的手环还戴在手腕上,银色的金属在灯光下反射着微弱的光。

  后藤医生的手指轻轻分开她的阴唇。

  她蜜穴口的画面在我的方向看得很清楚:粉红色的黏膜,微微张开,因为发烧和之前的性兴奋,依然保持湿润。

  后藤医生舔了舔嘴唇。

  他蹲下身,脸凑到她的双腿之间。

  他闻了闻。

  很轻的,像狗一样嗅气味。

  然后他用手指轻轻拨开阴唇,让蜜穴口张得更开,然后他伸出舌头。

  舌尖很轻地碰了碰蜜穴口的边缘。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在睡梦中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后藤医生吓了一跳,立刻抽出舌头,直起身,观察她的反应。

  但她没有醒,只是眉头皱得更紧,身体扭动了一下,然后又沉沉睡去。

  后藤医生等了一分钟,确定她没醒,又蹲回去。

  这次他更大胆了。

  双手抓住她的大腿,分开到极限,然后他的脸完全埋进她的双腿之间。

  我听到了舔舐的声音。

  很轻,但很清晰。

  她的身体开始有反应。

  即使在熟睡中,即使在生病中,她的身体记住了被舔舐的感觉。

  她的腰开始轻微地晃动,大腿肌肉紧绷,脚趾蜷缩。

  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压抑的呻吟。

  “嗯……”

  很像她平时高潮时的声音,但更轻,更无力。

  后藤医生更兴奋了。

  他舔得更用力,舌头更深入,甚至用手指辅助——两根手指探进她的蜜穴,浅浅地抽插,同时舌头继续舔舐阴蒂。

  他显然经验丰富,虽然不是年轻时的水平,但知道该舔哪里,该用什么节奏。

  她的反应越来越强烈。

  呼吸变急促,腰晃动的幅度变大,呻吟声也从低吟变成明显的高潮前兆。

  “呜……嗯啊……”

  终于,她的高潮来了。

  睡梦中的高潮,来得突然又猛烈。

  身体猛地弓起,但被手腕的绑缚限制,只能弓到一定程度。脖子向后仰,嘴巴张开,发出一连串短促的、压抑不住的呻吟。

  蜜穴剧烈收缩,爱液大量涌出,喷在后藤医生脸上。

  老医生抬起头,脸上湿漉漉的,表情既满足又贪婪。

  他用手抹了一把脸,把那液体送到嘴边尝了尝。

  然后他直起身,解开自己的裤腰。

  他老了,生殖器瘦小,软塌塌的。但他开始手淫,想让自己硬起来。

  眼睛一直盯着她高潮后的身体——还在微微痉挛,蜜穴口一开一合,爱液缓缓流出。

  他一边自慰,一边又蹲下去,继续舔。

  她很快又迎来了第二次高潮,这次比第一次更剧烈,叫声更大,身体痉挛的程度更夸张。

  后藤医生在她第二次高潮后,终于硬了——但硬度远不如年轻人,只是勉强能插入的程度。

  他爬上病床,抓住她的大腿,对准她还在溢出爱液的蜜穴口,准备插入。

  我看着他,看着他那个衰老的身体准备强奸一个昏迷的女孩。

  但我依然没有动。

  因为就在他准备插入的那一刻,她的手——虽然被绑着,但手指能动——突然主动抬起,抓住了他的手。

  不是推开。

  是拉近。

  她睁开眼睛,虽然眼神还迷离,但明显是醒了。

  她看着他准备进入她的身体,突然笑了。

  然后她张了张嘴,用口型说了几个字。

  我看不懂,但后藤医生显然看懂了,愣在那里。

  她又说了一遍,同时抓着他的手,引导他往她的蜜穴口按。

  后藤医生试探着把龟头抵在蜜穴口。

  她点点头,腰向上顶,主动把蜜穴口迎向他。

  她想要。

  哪怕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变态,哪怕是在病床上,哪怕还在发烧。

  她想要性。

  后藤医生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开始慢慢地插入。

  很慢,因为他的硬度不够。

  她微微皱眉,似乎对这种缓慢的、软绵绵的进入不满意。

  她的手虽然被绑着,但可以移动。她抓住他的臀部,用力往下按,想让他进入得更深更快。

  后藤医生吃力地进入,终于整根没入——他的长度也有限,进入得不深。

  然后他开始缓慢地抽插。

  频率很慢,力度很轻。

  她躺在床上,眼神迷离地看着天花板,身体跟着他缓慢的节奏晃动。

  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呻吟,不是高潮时的激烈,而是那种淡淡的、无力的哼鸣。

  她似乎在等,等高潮的来临。

  但后藤医生的速度太慢了,力度太轻了,她一直无法到达临界点。

  她开始不耐烦。

  腰部开始大幅度地主动扭动,试图自己加快频率。

  她的淫叫声也开始变大,从细微的呻吟变成明显的、连续的“嗯……啊……嗯……啊……”

  但后藤医生已经到极限了,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他坚持了大概五分钟,终于忍不住,在她体内射精了。

  量很少,射完后立刻软掉,抽了出来。

  他瘫在她身上,大口喘气。

  她看着他,眼神里有明显的失望。

  然后她抬起那只被绑的手,指了指后藤医生已经软掉的生殖器,又指了指自己的蜜穴,然后做出一个“不要”的手势。

  像是在说:你不行。

  后藤医生看懂了这个手势,脸色变得难看。

  但他太累了,只能从她身上下来,坐在床边继续喘气。

  她扭动身体,想自己解决——但手被绑着,无法直接摸到。

  她看向自己的蜜穴口,那里还缓缓流出混合液体。

  她想了想,突然把双腿高高抬起,架在床尾的栏杆上,然后腰部用力,开始前后摆动。

  她用腰臀的力量,让蜜穴口在空气中摩擦——虽然没有实质性插入,但光是肌肉的收缩挤压,也能带来一定程度的快感。

  我看着她自己在病床上用腰臀动作自慰。

  淫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

  后藤医生在旁边看着,想帮忙但已经没力气了。

  终于,在她持续了三分钟的剧烈扭动后,她达到了高潮。

  这次高潮比之前两次都强烈——也许是因为她一直在边缘徘徊,积累的快感更多。

  身体剧烈痉挛,双腿在空中乱蹬,脖子向后仰到极限,嘴巴张开,发出一长串尖利的、几乎破音的尖叫:

  “咿呀——!啊啊啊——!呜哇——!”

  大量潮吹液喷射而出,在空中形成一道明亮的弧线,然后洒在她自己的腿上、腹部、乳房上。

  她高潮了很久,身体持续颤抖,最后才慢慢平复。

  躺回床上,大口喘气,眼神涣散地看着天花板。

  后藤医生在旁边,看着她的身体,又看看自己软掉的生殖器,表情极其复杂。

  然后她转过头,看向后藤医生,突然又笑了。

  她伸出那只被绑着的手,对着他,勾了勾手指。

  像是在说:再来一次。

  后藤医生吞了口口水,看看她,又看看自己的下半身,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始再次尝试自慰。

  但这次,她不等他了。

  她继续自己扭动腰臀,开始第二轮高潮前的积累。

  淫叫声又一次响起,在深夜的诊所里回荡,混着后藤医生急促的喘息声。

  我站在门外,看着这一幕,裤子已经完全湿透。

  我想进去,想推开那个老变态,想自己上她。

  但那个“脏”字,还是像绳子一样捆住我的脚。

  我看着,继续看着。

  看着她她在病床上一次一次高潮,看着那个老变态医生一次一次失败,看着她越来越不满足的眼神。

  直到天亮。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简体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