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我在东京一家超市里挑选晚餐食材。
购物车滑过明亮的走道,冷藏柜里码放着包装精致的鸡肉、牛肉、猪肉。干净、安全、消过毒。我拿起一盒最贵的和牛,透过塑料膜看着均匀分布的油脂花纹。
这和我记忆中的“肉”不一样。
记忆中,她递给过我一整只刚抓到的野兔。手掌被溅到的血还是温的,兔子的眼珠浑浊地瞪着。我剥皮,她蹲在旁边看,双腿张开,能看到粉色的肉缝里还残留着昨晚的精液痕迹。
那才是肉。原始、真实、带着生命的温度和死亡的气息。
收银台前排了很长的队。前面是个年轻母亲,怀里抱着个大概两岁的女童。女童穿着粉色的小裙子,白袜包裹着小腿,脚上是带蝴蝶结的皮鞋。
她转过头看我,眼睛又大又圆,像两颗黑色的葡萄。
我突然想起,如果那个荒岛上的少女穿上衣服,大概也是这样——十四、五岁的脸蛋,婴儿肥还没完全褪去,眼神里有种不谙世事的干净。
只是她不可能穿衣服。她属于另一个世界。一个被毛茸茸的黑色手臂搂着入睡的世界。
我匆匆结了账。回到家,打开电脑,翻墙进入一个国外的成人论坛。
在搜索栏输入:Animal,Rape,Forced,Young Girl。
弹出一堆垃圾影片的缩略图。多数是东欧或东南亚的工厂化拍摄,女演员化着浓妆,表情空洞。野兽通常是假扮的,道具粗劣。
没有一部有那种……真实感。
关上电脑,我躺倒在地上,盯着天花板上的石膏线花纹。
我想写点什么。不是记录,而是……重新创造。用文字把那个我永远回不去的世界,那些我永远摸不到的肌肤,重新召唤出来。
我打开文档。标题空着,光标在左上角闪烁。
然后开始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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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真的离开。或者说,肉体离开了,但一部分灵魂留在了那片海滩上。
三个月后,我租下一艘小渔船,借口要远航拍摄海洋纪录片,重新回到了那个岛。
这次我准备了“装备”——高倍望远镜,长焦镜头,远程窃听设备,太阳能充电板。还带了一个简易的隐蔽帐篷,能在丛林的树冠层搭建。
我要成为完美的观察者。不再只是偶然闯入的漂流者,而是有计划、有准备的记录者。
船靠岸的地方,离当年的登陆点有五公里远。我把船拖进隐蔽的岩石缝隙里,然后用整整两天时间,小心翼翼地接近那个岩洞所在的区域。
第三天下午,我找到了最佳观察点——一棵巨大的榕树,树干分叉处足够宽敞,距离岩洞入口约五十米,视野极佳。
望远镜装上,镜头对准岩洞。
她出现了。
午后的阳光下,她从岩洞深处走出来,伸了个懒腰。手臂举过头顶时,两侧的腋窝完全暴露,皮肤细腻,没有一丝毛发。乳房因为拉伸而微微上提,粉色的乳头向上翘着。
她还是老样子。蜜色的肌肤,深褐色的长发在腰际飘散,四肢纤细但结实。
只是……好像有些不同。她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是我上次留下的那把多功能小刀。她笨拙地尝试打开,刀锋寒光一闪,差点划到手。她吓了一跳,刀掉在地上。
然后她蹲下,好奇地戳戳刀刃,手指碰破了,血珠冒出来。
她没有哭,没有叫,只是把流血的手指含进嘴里吮吸。就像舔舐伤口的小动物。
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她能接触到的唯一一件“人类文明”产物。其他东西——手表、打火机——估计早就坏了或者丢了。
傍晚,猩猩们回来了。
还是那三只:为首的雄猩猩A,次雄猩猩B,雌猩猩C。
它们带回食物,她跑上前迎接。雄猩猩A摸摸她的头,然后手指滑到她后颈,抓住头发,向下按。
她顺从地跪下,跪在雄猩猩A面前。然后,她熟练地解开猩猩腹部的……某种东西——那是我第一次注意到,猩猩腰间系着一根草编的带子,带子上挂着一串用坚果和石头做成的装饰。
这不是自然的。这是她做的礼物。或者说,她被迫做的贡品。
她拉开带子,猩猩巨大的黑色生殖器弹出来。已经勃起到半硬的状态。
她没有立刻含进去,而是先用手握住,上下套弄。手掌包裹不住,五指勉强能圈住一半。她低头看着那根东西在自己手里胀大、变硬、龟头充血成暗红色。
然后她张嘴,含住龟头。
我调整望远镜的焦距,能清晰看到她的嘴唇被龟头撑开成O形,下巴紧绷。
猩猩A按着她的后脑勺,开始在她嘴里抽插。动作不急不缓,每一下都插得很深。我能看到她喉咙的吞咽动作,以及眼角被逼出的泪花。
另外两只猩猩则站在旁边看着。雄猩猩B的生殖器也已勃起,用手握着自己套弄。雌猩猩C则……在玩弄自己的阴蒂。
对,雌猩猩也有性快感。我看到它坐在地上,双腿分开,用一根小树枝伸进自己的肉缝里搅动。那肉缝比人类的更靠后,也更隐蔽在毛发中,但随着搅动,能清楚看到有透明的黏液渗出。
她突然咳了一声,被呛到了。猩猩A拔出,她的嘴唇和下巴沾满了透明的唾液和前列腺液。
猩猩A低吼一声,转身走到岩洞侧面。那里有个我上次没注意到的“装置”——两根粗壮的树干斜靠在岩壁上,中间用藤蔓编成网格,像个巨大的……吊床。
猩猩A躺到吊床上,对少女示意。
她爬上去,跨坐在猩猩A腰部,面对着他。然后缓缓下沉。
镜头拉近。我能看到她蜜穴口缓缓吞入那根巨大的东西的过程——先是龟头撑开穴口,粉嫩的穴肉被迫向后挤压。然后是一点一点,缓缓地吞入更多。
她眉头紧皱,咬着嘴唇。双手撑在猩猩A毛茸茸的胸口上。
当全部吞入时,她整个人坐到了底,小腹明显鼓起一个圆形的凸起。那是猩猩A的生殖器在她体内最深处的形状。
然后她开始上下移动。
不是猩猩操她,是她主动用蜜穴套弄猩猩的东西。
每一次下坐,她都会发出一声短促的“啊”。每一次抬起,带着黏液拉丝的肉棒会暂时脱出,然后再次被吞回。
她逐渐掌握节奏。起落越来越快,乳房在胸前晃动,乳头像两颗红樱桃在空气中颤抖。
雄猩猩B等不及了。它上前,站在吊床侧面,巨大的手掌按在少女的臀部,引导她稍稍侧身。然后,雄猩猩B把它的生殖器顶在少女的肛门口。
少女摇头,发出抵抗的“呜呜”声。但猩猩A抓住她的手腕,强迫她保持姿势。
雄猩猩B开始推进。龟头一点点挤入肛门。
少女的尖叫拔高了。她试图向前躲,但被猩猩A固定住。
双穴同时插入。
镜头下,她的面部表情扭曲到极点——眼睛瞪得极大,瞳孔收缩,嘴巴张开呈无声的惨叫,口水从嘴角流下。
肛门比蜜穴更紧。雄猩猩B的插入格外费力,每推进一公分,少女的身体就剧烈颤抖一次。
当完全插入后,她整个人像被两把长枪贯穿。一根在体内,一根在肠道内。她的腰部几乎无法承受这种填充,小腹被撑出两个清晰的凸起。
然后,两只猩猩开始轮流抽插。
当猩猩A向上顶时,猩猩B就暂时静止。当猩猩B向前推时,猩猩A就收回。
她的身体变成了被两股力量拉扯的肉块。每一次顶入都把她往前推,每一次抽出又让她向后坐。
她开始哭了。眼泪无声地流下,混合着汗水和口水。但她的蜜穴却在可耻地收缩、律动——她的身体背叛了她,在被暴力侵犯的过程中,仍然产生了生理快感。
雌猩猩C爬上吊床。它手里拿着那把小刀——我的刀。
我屏住呼吸。
雌猩猩C用刀尖轻轻触碰少女的左乳下端。皮肤被压出一个小凹陷。
少女吓得僵住了,不敢动。
雌猩猩C继续——它在少女的乳肉上,用刀尖非常、非常轻地划了一道。不是割开,只是留下一条极浅的红痕。
然后右边乳房,也划一道。
接着是小腹。从肚脐向下,划过平坦的腹部,一直延伸到耻丘上方。那道红线正好经过子宫所在的位置。
少女的呼吸急促起来。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别的原因。
雌猩猩C又在她大腿内侧划了两道,分别从膝盖内侧延伸到腿根。
每划一道,她都会轻颤一下。每划一道,那两条仍然插在她体内的肉棒都会感觉到她穴肉的收缩。
最后,雌猩猩C把刀尖抵在少女的阴蒂上。
少女发出绝望的“呜——”声。
刀尖没有刺入,而是横向轻轻一刮。非常非常轻的刮擦。
少女浑身猛地震颤。蜜穴剧烈收缩,然后,一股清澈的液体喷溅出来,射在两只猩猩的腹部毛发上。
她被这种边缘性威胁刺激到高潮了。
两只猩猩也在这时同时射精。我能看到它们的生殖器在她体内搏动,大量的精液灌入子宫和肠道,溢出,流淌。
结束后,少女瘫软在猩猩A身上。浑身是汗、泪、口水、爱液、精液。
雌猩猩C拿起小刀,在树干上刻了个记号——一个小小的X。像是在计数。
那晚,我在树上的帐篷里记录观察日志:
“日期:XX月XX日,首次完全观测到双穴同时交配与身体标记行为。她明显恐惧刀,但恐惧反而引发了强烈的性兴奋高潮。这与人类中的某些边缘性癖好一致——恐惧与性兴奋在神经通路中相邻,容易交叉激活。”
我保存了所有照片和视频文件。
但还不够。我想看更多。
……
雨季来了。连续七天的暴雨,把整个岛浸泡在灰蒙蒙的水幕中。
我的观察变得困难。镜头经常模糊,窃听设备被雨声干扰。
但正是雨季,带来了新的变化。
第七天下午,雨势稍减。我看见猩猩们带着少女来到一片特别的开阔地——那地方像个天然的石制舞台,中央有个浅浅的石坑,已经积满了雨水。
它们开始准备些什么。
雌猩猩C收集大量的藤蔓,雄猩猩B搬来许多光滑的鹅卵石,雄猩猩A则按住少女,在她身上涂抹一种紫色的花泥。
少女的全身很快被涂成紫色。只在乳房、乳头、阴部、肛门和嘴唇留下了原来的肤色——这些区域被仔细地保护起来,形成一种诡异的“留白”效果。
然后,雌猩猩C用藤蔓开始缠绕她。
不是绑缚,而是……编织。
它把藤蔓缠绕在她身上,形成复杂的花纹——绕过乳房下方,斜跨肩膀,在腰间交叉,顺着大腿缠绕,最后在脚踝结束。
少女站着,任由摆布。紫色的身体配上深绿的藤蔓,像一件活生生的原始艺术品。
接着,石头出场了。
雌猩猩C拿起一颗鸡蛋大小的鹅卵石,光滑、冰凉、深灰色。
它把石头递到少女嘴边。少女张嘴,含住。
第二颗石头,放在她左手掌心。
第三颗,右手掌心。
第四颗,夹在左边的乳房下方——石头卡在乳根与胸廓之间,要靠乳房本身的压力夹住。
第五颗,夹在右边乳房下方。
第六颗,放在耻骨凹陷处,要靠小腹的微微隆起才能保持不掉。
第七颗,夹在双臀之间,要靠臀缝夹紧。
少女站在那里,全身都是“夹着”的东西。她必须保持特定姿势,才不会让石头掉落。
雄猩猩A走上前,开始检查。
它用粗大的手指戳少女的脸颊,石头在口腔里滚动,唾液的吞咽声通过藏在附近的窃听器传来,放大了,变成黏糊糊的水声。
接着检查乳房下方的石头。手指从侧面伸入,试探石头与皮肤的接触面。乳头因为摩擦而硬挺,在紫色的花泥背景下格外显眼。
耻骨部位的石头最难保持不掉。雄猩猩A的手指直接按在石头两侧,压着少女的下腹。膀胱受到压迫,少女双腿夹紧,发出难受的“嗯”声。
臀缝里的石头则被雄猩猩B检查。它掰开她两瓣臀肉,让石头暂时掉出,然后塞回去,但这次塞得更深——石头的一半已经挤入肛门的括约肌之间。
少女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这种“夹着东西必须保持平衡”的状态,加上猩猩们手指的侵犯性检查,正在把她推向某种特殊的生理紧张状态。
然后仪式真正开始。
雄猩猩A躺进那个被雨水填满的石坑里。水漫到它腰部,黑色的毛发在水里飘荡。
少女被命令进入石坑,跨坐在猩猩A身上,背对着它的脸。
当她的蜜穴对准猩猩A的生殖器坐下时,问题来了——她要保持平衡,不能让任何一颗石头掉落。
这就意味着,她不能猛烈地起伏,只能极其缓慢、极其克制地上下移动。
镜头拉近,能看到她蜜穴吞入猩猩A生殖器的每一个细节。
因为动作慢,插入过程被拉长了。龟头撑开穴口,穴肉一点点向后让出空间,像慢镜头中的花朵绽放。粉色的穴肉被撑平、变薄,能看到黏膜下的细微血管。
她咬着嘴唇,双手撑在猩猩A的膝盖上,腰部以几乎无法察觉的幅度下沉。
每一次下沉几毫米,然后停顿,调整平衡,再下沉几毫米。
石头在她身上晃动。口腔里的石头发出了轻微的“磕磕”声;乳房下方的石头因为呼吸起伏而差点滑落,她赶紧收腹挺胸;臀缝里的石头已经有一半挤进肛门,每次她坐下时,石头就往里更深一点,每次她抬起时,又会被肛门的括约肌往外推一点。
这种缓慢的折磨持续了至少二十分钟。
她的脸上全是汗,混合着紫色的花泥,流下浑浊的痕迹。乳房因为紧张而紧绷,乳头完全勃起,像两颗红色的宝石。
然后雌猩猩C加入。
它站在石坑边缘,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草茎,一端是蓬松的穗头。它在少女的背部、腰部、臀部、大腿轻轻扫过。
那草茎带有微小的绒毛。扫过皮肤时,带来最微妙的痒感。
少女开始扭动。不是主动的性快感扭动,而是无法忍受这种“痒”的本能反应。
但任何大的扭动都会导致石头掉落。所以她必须用最大的意志力克制自己,身体在小幅度颤抖、痉挛,像一台被调成震动模式的机器。
痒感越来越强烈。雌猩猩C开始重点扫那几个敏感区域——腋窝、侧腰、大腿内侧、膝盖后方。
少女的呼吸变成断断续续的抽泣。她想躲,但不能躲;想抓,但双手撑着平衡。
就在这时,雄猩猩A突然向上用力一顶。
不是猛烈的插刺,而是一个坚定的、持续的、缓慢推入顶到底的动作。
少女的克制被打破了。
她“啊——”地尖叫一声,身体猛然弓起。
所有石头同时掉落:口腔里的石头发着“咕咚”一声被她吐进水坑,溅起水花;乳房下方的石头顺着胸廓滑下,砸在猩猩A的胸口;耻骨的石头落进水里;臀缝的石头被肛门的收缩彻底挤进去——这次不是卡在门口,而是整个进入直肠。
她瞬间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后倒,靠进猩猩A的怀里。
但猩猩A没有停。它继续向上顶,双手抓住她的腰,开始快速的、连续的向上插入。
没了石头的束缚,少女的身体完全被欲望接管。刚才长达二十分钟的缓慢、克制、积累下来的所有紧张,在此刻全部释放。
她高潮了,而且是在失去所有“约束”后的第一次高潮。身体剧烈痉挛,蜜穴连续收缩,一波波的爱液混合着刚才积存的水,从她的穴口涌出,顺着猩猩A的生殖器淌下。
她张着嘴,眼神涣散,口水流下。紫色的花泥被汗水冲淡,露出下面原本的蜜色肌肤的斑驳。
猩猩A就在她高潮的同时射精。大量的精液灌入她体内深处,从穴口溢出的部分在水里形成乳白色的雾状扩散。
她瘫软下来。雄猩猩B上前,把她从水里捞出来,摆放在石坑边缘,腹部贴着冰凉的石面。
那颗钻进她直肠的石头还没有排出。反而因为刚才的高潮和肌肉痉挛,被推得更深了。
雄猩猩B站在她身后,巨大的生殖器对准她那刚刚被操得红肿外翻的蜜穴。但它没有立刻插入——它在等待。
雌猩猩C再次拿起那根草茎,这回是更细更软的另一端。它把细端探入少女被操得暂时无法完全闭合的蜜穴口,轻轻搅动。
少女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对这种轻微的刺激极其敏感。身体又开始颤抖,穴肉收缩。
雌猩猩C搅动了几下,然后慢慢把草茎抽出。细长的草茎带来摩擦,刚好滑过尿道口所在的穴肉区域。
少女突然又颤了一下——那是尿道的敏感点被刺激到的反应。
就在这时,雄猩猩B猛地插入。
巨大的生殖器冲开刚刚高潮过的、特别松软的蜜穴,直插到底。
少女再次尖叫。这一次的尖叫里,少了一些痛苦,多了很多……纯粹的快感。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暴力插入。不,不只是适应——现在她已经需要这种级别的刺激才能达到足够的兴奋阈值。
雄猩猩B开始猛烈操干。每一下都带出大量混合液体——水、爱液、猩猩A的精液、她自己的分泌物。
她的脸贴在石头上,侧对着我的镜头。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的表情:半眯的眼睛,张开的嘴唇,享受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
她的手慢慢滑到自己的乳房下方,开始揉捏刚才被石头夹过、现在还留着红痕的乳肉。手指捏住乳头,用力揉搓,让乳头变得更加肿胀。
她在主动参与。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而是主动地配合、甚至引导自己的快感。
雄猩猩B操了大概五分钟,然后也射了。这次没有拔出,而是保持在插入状态,把精液全部射入她体内深处。
雌猩猩C上前,用手在少女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按压,像在确认精液已经充分进入子宫。
然后,它拿起了第三根东西——一根中空的、略微弯曲的硬木管,大约有三十公分长,直径类似人类的手指。
它把这根木管的一端,小心地插入少女的尿道口。
少女的身体猛地绷紧。尿道的插入比蜜穴或肛门要痛苦和敏感得多。她发出惊恐的“呜呜”声,试图扭动躲开。
但猩猩们按住她。
木管缓缓推进。能清楚看到,有透明的尿液沿着管壁流出——她膀胱里本来就有雨水和刚才喝的一些水。
大概推进了十公分左右,雌猩猩C停下。然后,它把一个小巧的、用果壳做成的小漏斗插在木管的另一头,往里倒入某种暗红色的液体。
那是某种草药榨汁。通过木管直接灌入膀胱。
少女浑身颤抖。膀胱被迅速填充的胀痛感,加上尿道被插入的异物感,让她处于极度的不适中。
灌完后,雌猩猩C拔出木管。少女的尿道口一时无法闭合,呈现一个极小的、圆形的洞,有少许红色的药汁漏出。
然后她被允许站起来,但被命令……不准排尿。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就这么赤裸着,浑身紫色花泥斑驳,蜜穴和屁眼里都是精液,膀胱里灌满了红色药汁,在空地上来回走动,或者做一些简单的活动——爬树摘果子,用藤蔓编织东西。
每隔一会儿,雌猩猩C就会过来拍打她的小腹,检查膀胱的充盈程度。还会用草茎刺激她的阴蒂和尿道口,增加她的尿意。
这种“必须憋着”的状态持续了整整一个下午。
傍晚时分,少女终于被允许排泄。但不是在正常地方,而是在一个特别准备的、浅浅的土坑里。
她蹲下,双腿大大张开。雌猩猩C用手掰开她的阴唇,让尿道口和蜜穴口完全暴露。
然后,在众目睽睽下——三只猩猩以及远处偷窥的我——她开始排尿。
暗红色的药汁从尿道口涌出,形成一道细小的红色水柱。同时,因为括约肌的放松,蜜穴里的精液也一股股流出,混合在一起,形成了红白交杂的液体流。
她的脸上露出一种极端羞耻但又极度快意的表情。憋了一下午的释放,加上排泄时不可避免地刺激到敏感的尿道口和阴部,让她在最后一部分尿液排出时,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轻微的、痉挛性的高潮,伴随身体最后的颤抖。
之后,她被带去清洗。雨季的溪水变得浑浊但流量增大,冲刷着她的身体,把紫色花泥、精液、药汁全部冲走。
她站在溪流中,任由冷水冲刷。月光透过雨云缝隙洒下,她光洁的皮肤反射着微弱的光泽。
那是我见过的最淫靡又最美妙的画面。
……
雨季结束后,岛上的动植物开始新一轮的生命循环。
我也观察到了一些新的变化:她开始主动创造“游戏”。
有一天下午,我发现她在岩洞外忙活什么。凑近看,是用藤蔓、树枝、石头、贝壳做的一套复杂装置。
那东西像个小型的跷跷板,但中间不是普通的支点,而是个可以旋转的轴。一头是个小平台,刚好够她坐下;另一头挂着几个大小不一的石头,用藤蔓系着。
她自己研究、调整、测试。
傍晚,猩猩们回来后,她兴奋地拉着雄猩猩A到装置前,比比划划,嘴里发出“唔唔啊啊”的解释声。
猩猩A似乎明白了。它躺到装置前方的地面,生殖器勃起。
少女则坐到那个小平台上,面向猩猩A,双腿大大张开,蜜穴对准那个勃起的东西。
但她没有直接坐下去,而是保持一点距离。
然后,她拉动旁边一根藤蔓——那是她控制装置的机关。
小平台开始上下晃动,带着她的身体一起,在半空中前后摇摆。每次向前摆动,她的蜜穴口就会轻轻擦过猩猩A生殖器的龟头;每次向后摆动,又会离开。
就这样,她通过控制跷跷板另一头的石头重量,调整自己的摆动速度和幅度,创造出一种“准接触”的状态——蜜穴在龟头上反复摩擦,但不完全吞入。
她玩得很投入。眼睛发亮,呼吸急促。双手抓着平台边缘,腰部随着摆动微微调整角度,让摩擦更精准地落在阴蒂或其他敏感点上。
猩猩A开始不满。它想要真正的插入。它伸手试图抓住她,把她拉下来直接坐上去。
但她灵巧地躲开,继续摆动。像个恶作剧的孩子,故意挑逗但不真正满足。
猩猩A越来越烦躁,生殖器胀得更大。预液不断渗出,龟头红肿发亮。
少女看着那东西在自己蜜穴口来回蹭过,自己的爱液也慢慢分泌,形成一条晶莹的丝线,连接着她的阴唇和猩猩的龟头。
终于,猩猩A忍无可忍,在又一次她向前摆动时,腰部猛然向上顶。
龟头猝不及防地插入她那已经湿透滑溜的蜜穴。
少女“啊”地尖叫一声,但这次尖叫里有很多故意的夸张成分。她本来就是故意的——故意挑逗,故意让猩猩A受不了主动插入。
猩猩A插入后,少女立刻松开控制藤蔓。平台停止摆动,但惯性让她的身体继续向前,结果就是她把整根东西深深地、重重地坐了进去。
她满足地叹息,小嘴微张,眼睛半眯,像是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甜点。
然后她重新控制藤蔓,但这次是另一种模式——平台开始旋转。
不是前后的直线摆动,而是绕着中间的轴做小范围的圆周运动。
这就意味着,她的蜜穴在吞入猩猩A的生殖器后,不再做简单的上下运动,而是开始……旋转、扭转、研磨。
坐在猩猩A身上的她,像个正在把自己钉在男人肉棒上旋转的陀螺。
她通过旋转,让猩猩A的生殖器在她体内以不同角度摩擦不同的部位——向左转时,龟头会顶到子宫口的左上角;向右转时,会刮蹭到阴道壁的右侧褶皱;向前倾时,阴蒂会直接按压在猩猩A的耻骨上,获得直接的刺激;向后仰时,龟头会更深地插入,直抵子宫颈。
猩猩A显然从未体验过这种复杂的动作。它低吼着,双手抓住装置,试图固定住她,但她的旋转是装置本身带来的,猩猩A的反抗只会让旋转变得更加不规则、更加不可预测。
少女的乳房在空中画着圆圈,乳晕和乳头随着离心力微微变形。汗水从她额角甩出,落在周围的草叶上。
她在学习。不只是学习如何取悦,而是学习如何操控性快感——操控自己的,以及操控猩猩的。
半小时后,猩猩A在她的旋转研磨下,突然提前射精了。大量的精液射入她体内深处,伴随着她最后一次剧烈的、故意的向下一坐。
少女从装置上下来。蜜穴里还含着那根正在软化的东西,精液从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她走到旁边,坐在一块石头上,双腿张开,手指探入自己的蜜穴,抠挖搅拌,让精液完全涂满内壁。然后她举起沾满精液的手指,放进嘴里吮吸,像个品尝美味的孩子。
猩猩A瘫在地上,还在高潮后的喘息中。
雄猩猩B和雌猩猩C全程围观。现在轮到它们了。
雄猩猩B上前,但它不是要和她交配,而是带来了一样新东西——一个用宽大的叶子做成的、像个大口袋的东西,里面装满了某种白色的、粘稠的浆液。
那是某种植物的乳白色汁液,非常粘稠。
雄猩猩B示意少女躺下,双腿高举过头顶,让蜜穴和肛门完全暴露。
然后,它把那个叶袋的口对准她的蜜穴,开始慢慢挤。
粘稠的白色汁液注入蜜穴,因为粘稠而流得很慢,完全填满她内部的每一道褶皱。多余的从穴口溢出,在会阴处积聚。
然后同样的汁液注入肛门,填满直肠。
填完后,雄猩猩B用另一张大叶子覆盖她的整个下体,包括蜜穴、肛门和会阴,然后示意她站起来。
少女站起,叶子的覆盖让那些粘稠的汁液被封闭在里面。任何动作都让汁液在里面流动,粘稠的触感通过穴肉传导。
她被命令去爬附近一棵果树,摘成熟的果实。
接下来的画面极其……奇异。
她裸着身体,只在私密部位盖着一片大叶子,开始爬树。因为双腿需要夹紧树干,叶子和里面的粘稠汁液受到挤压,汁液从边缘渗出,顺着大腿流下。
她爬到一半,停下来,靠着树干微微喘息。叶子的覆盖下,粘稠的汁液在她蜜穴和肛门内缓慢流动,那种粘腻的、滑溜的、温暖的触感,让她脸上露出难耐又享受的表情。
她继续爬,摘果子,然后下树。每一次移动,都是一次对体内粘稠物的挤压和搅动。
回到地面时,她的腿已经发软,蜜穴口的肌肉因为持续的收缩放松而微微抽搐。
雄猩猩B终于允许她摘下叶子。
当叶子被扯掉时,大量积存的白色汁液涌出,混合着她自己分泌的爱液,形成一大滩黏液滴落。
她自己的穴口都因为长时间被粘稠物填充而暂时无法完全闭合,唇肉微微外翻,露出内部粉红色的黏膜。
她甚至学会了……用工具进行自慰。
某天下午,我看到她在单独一人时,从岩洞里拿出一堆小东西——是我以前留下的另一样物品:几根金属线,应该是某样电子产品的内部零件,很有弹性。
她把那些金属线弯成各种形状。有的变成一个可以夹在乳头上的小夹子;有的变成一个可以套在阴蒂上的小环;有的变成一个可以插入尿道的S型弯钩。
她测试每一个工具在自己身上的效果。
乳头被夹子夹住时,她疼得皱眉,但没有取下,反而轻轻拉拽夹子上的线,让拉扯力传递到乳头根部,疼痛慢慢转化为隐约的快感。
阴蒂环是最有效的。金属环套在阴蒂上,通过调整松紧,刚好卡在沟状系带的位置,不痛,但持续给阴蒂带来微妙的压力和束缚感。她喜欢这个,走路都带着,金属环在光秃秃的耻丘下闪着光。
最危险的尿道钩,她试了几次后放弃了——太疼,而且她无法控制插入的深度和角度。
但她把这根钩子保留下来。后来我发现,当她被猩猩从背后操入时,她自己会把钩子倒着钩在一个小树杈上,然后倒退着让钩子的另一端进入自己的尿道。
这样猩猩每次向前顶她时,她就会被迫向前,尿道钩就会从尿道里被拉出一段;猩猩抽出时,她又会向后坐,钩子又滑回去。
这创造出一种……尿道内的往复运动。极其危险,但也极可能带来某些特殊的刺激。
她的身体在不断探索性快感的边界。
我也在树上的帐篷里不断更新我的记录:
“原始人类在缺乏文明的约束下,性行为的演化方向:不是为了繁殖,而是为了感官体验的最大化。她正在无意识地重新发现BDSM中‘痛感转化快感’‘束缚感增强兴奋’‘延迟满足放大高潮’等原理。
“但她与人类BDSM实践者的本质区别是:她不是为了心理的释放或权力的交换,她只是……单纯地追求更多的、更强烈的身体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