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柔荑的引导下徐徐挺进。
幽暗的夜色里,倏然响起了黛米摩尔持续不断的尖亢叫喊声,鲁汉已经开始了他持续而又猛烈的进攻。
……
黛米摩尔体酥如棉,娇喘吁吁地靠在鲁汉的怀抱里休息。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鲁汉,你呢?”
“黛米摩尔,鲁,你是阿富汗人?”
“不,我是中国人。”
“中国人?哦,原来中国人如此强壮,一点也不比美国男人差。”
“那是当然。”鲁汉撇了撇嘴,自豪地说道,“我们中国男人在这方面一向就很出色。”
“这我相信。”黛米摩尔媚眼如丝,爱抚着鲁汉虽已软棉却仍极可观的第五肢荡笑道,“至少在坎大哈,还没有一个美国男人能比你更强壮更坚挺。”
杰西卡?阿尔芭深深地吸了口气,竭力让怦怦乱跳的芳心平静下来,然后闭上了美丽的蓝眸,勇敢地将自己的娇靥凑到了鲁汉的鼻子底下,摆明一副任君予取予求的可人模样,看来这美丽的女公爵是要以她清白的娇躯来抚平鲁汉心中的怒火了。
杰西卡?阿尔芭美丽如画的娇靥就近在咫尺,鲁汉可以清晰地闻到她灼热的鼻息!他只需要伸伸手,就能将这迷人的尤物搂入怀里,若换了在21世纪的鲁汉或者是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肯定是想也不想就直接把杰西卡?阿尔芭给骑了,这厮的逻辑向来就是送到嘴边的美味,不吃白不吃!
可是现在,鲁汉却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比灌了铅还要沉,怎么也伸不出去!
鲁汉心中掠过了一丝战栗,妈妈咪哎,自己多半是爱上杰西卡?阿尔芭了,因为爱她所以痛她,因为痛她所以不愿意她受丝毫委屈,所以才不忍心趁机享用了她的娇躯。自己真的爱上她了,这可一点也不好玩!鲁汉如遭雷噬,如痴如醉,刚才天大地大的意气风发早已经荡然无存……
鲁汉恼起来,恼得直跺脚,恨起来,恨得直咬牙,终于探臂搂过杰西卡?阿尔芭的娇躯,将她的娇躯面朝下横放在自己的腿上,照着她高高撅起的肥臀劈劈叭叭就是十七八个巴掌打将下去,直打得杰西卡?阿尔芭美目翻白,娇声呻吟,鲁汉这才得意地郎声长笑,得意地说道:“这就是我想要的。”
直等鲁汉打完,杰西卡?阿尔芭才软绵绵地直起柳腰来,只见她粉脸绯红,娇喘吁吁,美目里几乎要滴出水来,望着鲁汉的眼神是又羞、又喜、又恼、又恨、又爱、又愤,就像打翻了九味瓶,诸般滋味一古脑儿一齐涌将上来,令她魂飞魄散、神醉情迷……
看到杰西卡?阿尔芭如此神态,鲁汉心情大畅,天大的火气也早烟消云散了。
“鲁大师不生气了吗?”杰西卡?阿尔芭妩媚地横了鲁汉一眼,理了理散乱的秀发,羞声说道,“如果不生气了,请麻烦快去镇公会广场好吗?”
目送杰西卡?阿尔芭扭腰摆臀消失在门外,鲁汉不禁叹了口气,知道这辈子是再休想和她撇清干系了!这男人呐,一旦跟爱情沾上了边,那他就玩完了,任他有冲宵气到头来也只想着女儿唇。
鲁汉一脚踢开虚掩的木门,干草的气息扑面而来,很显然这是要塞守军堆放草料的仓库,这里地处要塞角落,绝对安静,绝不会有醉酒的士兵前来打扰,所以,鲁汉才选择了这里。
鲁汉闪身走进草料间,用脚后跟把木门重重磕上,上前几步把肩上的杰西卡?阿尔芭重重地扔在柔软的草堆上,杰西卡?阿尔芭娇呼了一声,娇躯在草堆上弹了几弹,柔软的金发披散开来,垂流在她鼓腾腾的酥胸上,有隐隐的火光透过草料间的木板缝照射进来,照亮了她绯红的脸颊。
杰西卡?阿尔芭从草堆上欠身坐起又轻轻蜷起丰满修长的玉腿,媚眼如丝。
鲁汉的目光饿狼一般落在杰西卡?阿尔芭的酥胸上,咕嘟一声吞下了一口唾沫,额头上已经冒起了一根根又细又密的青筋,像蛛网一般往四周扩散,杰西卡?阿尔芭嘤咛一声,迎着男人饿狼般的目光反而勇敢地挺起了酥胸,鼓腾腾的乳球让人担心随时会撑破马褂弹出来,鲁汉喘息了一声,伸直的十指不禁微微弯曲,做出揉捏的姿势。
杰西卡?阿尔芭媚眼如丝,斜眼望着鲁汉,小手轻轻攀上自己了的胸襟,指到扣解,紧紧裹住乳球的马褂一节节地敞开来……当最后两点嫣红就要呈现时,杰西卡?阿尔芭却调皮地转了个身背向鲁汉,然后轻盈地褪下了身上的小马褂,小马褂里面只有一件紧身的小衣,大片雪白的背肌就暴露在鲁汉的眼皮底下,莹白诱人。
但最吸引鲁汉眼球的却是纤纤柳腰下,杰西卡?阿尔芭那滚圆的翘臀,亚麻布的骑裤将她的臀部和浑圆丰满的大腿勒得紧紧的,鲁汉得承认,杰西卡?阿尔芭的臀部很大、很翘、也很圆,薄薄的骑裤根本无法包裹住它四射的灼热魅力!鲁汉再忍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刺激,抢上一步在杰西卡?阿尔芭身后蹲了下来,双手用力抱住她的大腿,然后将自己的鼻子用力挤进了杰西卡?阿尔芭的臀沟里。
杰西卡?阿尔芭的体香、西方女人特有的骚味夹着一天一夜没洗澡的汗臭味,一齐涌进了鲁汉的鼻子里,鲁汉就像是吞噬了这世上最烈性的春药,顿时热血沸腾,情欲高涨,因为极度充血而膨胀到了极限的某物竟然直接冲破裤子的束缚,噗的一声弹到了体外,曾经让美国女郎黛米摩尔欲仙欲死的禽兽第五肢已经斗志昂扬,随时准备冲锋陷阵……
臀部遭到鲁汉突然袭击的杰西卡?阿尔芭顿时尖叫一声,挺直了娇躯,男人灼热的鼻息穿透了薄薄的骑裤喷进了她的臀沟,让她感到娇躯发烫,男人搂着她大腿的强健双臂则让她感到心跳加速、心慌意乱,酥麻的快感从她受到侵犯的臀沟迅速弥漫开来,一股强烈的尿意袭来,杰西卡?阿尔芭顷刻间憋红了粉脸。
“杰西卡?阿尔芭,杰西卡?阿尔芭!”
鲁汉情动起来,语无伦次地呼唤着,双手用力粗鲁地去脱杰西卡?阿尔芭的骑裤,杰西卡?阿尔芭半推半就,任由鲁汉脱去了她的骑裤,骑裤里面再没有任何衣物,杰西卡?阿尔芭晕红着脸在草堆上坐了下来,双腿并拢往一侧蜷起,这时候她的身上已经再无寸缕,只有金色的秀发垂流下来,堪堪遮住了她饱满浑圆的玉乳。
“鲁……”杰西卡?阿尔芭酥胸起伏、美目迷离,害羞却勇敢地迎上了鲁汉灼热的眼神,“我要你。”
鲁汉嘶嘶地吸了口冷气,像虔诚的新教徒那样在杰西卡?阿尔芭面前跪了下来,温柔地打开了杰西卡?阿尔芭并扰的玉腿,杰西卡?阿尔芭腿胯间那美妙的风景在鲁汉面前逐渐展现,含苞欲放的花蕾,终于毫无保留地绽放在鲁汉的眼前,鲁汉一时间竟是看得痴了,天哪……竟然是白虎,原来这世上真有白虎!
男人灼热的眼神让杰西卡?阿尔芭娇羞不堪,芳心里就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一般,痒痒不已。
鲁汉抬起头来,目光深深地刺进杰西卡?阿尔芭碧蓝的美目,杰西卡?阿尔芭似乎已经意识到了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本能地张开玉腿,玉臀前移以迎纳男人的进入。
杰西卡?阿尔芭,我的宝贝,我来了!鲁汉在心里大声呼喊着,深深地挺进了她的体内。
杰西卡?阿尔芭霎时皱紧秀眉,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纤纤玉指也用力地掐进了鲁汉的肩背,一声娇啼,点点落红……
鲁汉轻轻地将杰西卡?阿尔芭的娇躯压在半人高的瞭望孔上,双手已经从她的腋下穿了过去,隔着马褂握住了她那对饱满的玉乳并且肆意地揉搓起来。杰西卡?阿尔芭轻轻地呻吟了一声,粉脸绯红,吐气如兰,整副娇躯很快就开始发烫。自从和鲁汉偷吃了禁果之后,杰西卡?阿尔芭的娇躯就变得十分敏感,鲁汉最细微的轻薄举动都能让她情动如潮。
“鲁,别……别在这里,会让人看见的。”
杰西卡?阿尔芭的娇躯背靠在鲁汉怀里轻轻地扭动着,发育得相当丰满的肥臀正好有意无意地蹭在男人的下体,很快,男人就有了本能的生理变化,火热的坚硬已经直直地挺进了杰西卡?阿尔芭的双腿之间,鲁汉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杰西卡?阿尔芭的湿润和柔软,因为……两人的下体都是赤裸的。
正在下边干得热火朝天的士兵们如果抬头望一眼,肯定能发现鲁汉和杰西卡?阿尔芭正在瞭望塔上亲热地拥抱在一起,不过他们肯定想不到两人正在做些什么勾当,因为他们的上身衣衫整齐,不像有淫乱的迹象。不过说真的,他们正在做着这世上最让男人女人着迷的游戏。
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担忧让杰西卡?阿尔芭很紧张,她心理上的紧张则让她的娇躯变得越发紧窄,她娇躯的紧窄又格外地刺激了鲁汉的性致,最后,只看到鲁汉健美的臀部像打桩机那般高速前后耸动,他的小腹不断地撞在杰西卡?阿尔芭的丰臀上,发出啪啪的淫荡声音,剧烈的刺激像电流般侵袭着杰西卡?阿尔芭的神经,让她想喊却不敢喊出声来,只能死死地抿紧芳唇,本就已经很紧的娇躯收缩,再收缩……
瞭望塔上,杰西卡?阿尔芭的娇躯像绵羊般瘫在鲁汉怀里,如果不是鲁汉搂着她的腰,她只怕早就已经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下了。两人的身体仍然保持着最亲密的接触,鲁汉虽然射了两回,可他那玩意仍像钢铁般杵在杰西卡?阿尔芭体内,不过杰西卡?阿尔芭已经实在承受不起他的蹂躏了。久经战阵的鲁汉壮得像头公牛,远非杰西卡?阿尔芭这刚开苞的少女能够承受得了滴。
鲁汉好像忽然看到了什么,忽然腾出右手在杰西卡?阿尔芭的香臀上拍了一巴掌,说道:“杰西卡?阿尔芭,你瞧,那是谁?”
“在哪?”杰西卡?阿尔芭勉强提起精神,顺着鲁汉手指的方向望去,不由一愣,说道,“卡门?他这是要去哪里?”
“这就要问他自己了。”鲁汉闷哼一声道,“大敌当前,竟然私自离开要塞。”
杰西卡?阿尔芭久久不语,忽然幽幽地叹息了一声。
听到杰西卡?阿尔芭那声幽幽的叹息,鲁汉心中没来由地腾起一股醋火,忍不住狠狠地动作了一下,杰西卡?阿尔芭就像被强电流电了一下,美目翻白,连娇嗔抗拒的力气都欠奉了。
鲁汉掩饰不住心中突然腾起的那股无名之火,凶狠地瞪着杰西卡?阿尔芭质问道:“杰西卡?阿尔芭,你是不是喜欢他?”
听到鲁汉充满醋意的质问,杰西卡?阿尔芭忍不住回眸妩媚地嗔了男人一眼,说道:“如果我喜欢的是卡门,又怎会和你这样?”
看到杰西卡?阿尔芭的轻嗔薄怒,鲁汉心中欢喜,可是很快就战栗莫名,天哪,不知不觉中,自己竟然已经爱杰西卡?阿尔芭爱得如此之深,哪怕她因为卡门而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自己都会怀疑她对卡门旧情未了,这不是爱到了极限又是什么?鲁汉久久地凝视着杰西卡?阿尔芭,一时间心族摇动……
杰西卡?阿尔芭也痴痴地凝视着鲁汉,脸上喜意无限,柔声说道:“鲁大师,你在吃醋?”
鲁汉闷哼一声,不置可否。
“鲁大师,你发起怒来的样子好可怕。”杰西卡?阿尔芭痴痴地说,旋即嫣然一笑,说道,“不过杰西卡?阿尔芭好喜欢,杰西卡?阿尔芭爱极了刚才你发怒的样子。”
“骚蹄子,欠操!”
鲁汉再度闷哼一声,双手捧着杰西卡?阿尔芭丰满得让人窒息的肥臀,疯狂动作起来,杰西卡?阿尔芭霎时雪雪呻吟起来,再顾不得她竭斯底里的呻吟声会被别人听到,杰西卡?阿尔芭一边雪雪呻吟,一边淫荡地款款摇动肥臀,似勾引似求饶:“鲁大师,饶了你可爱的杰西卡?阿尔芭吧,杰西卡?阿尔芭实在是消受不起了,哎唷……”
鲁汉和杰西卡?阿尔芭却没兴趣陪他们枯坐通宵,更不愿意和他们一起跳舞跳到天亮,两人早已经找准机会偷偷溜了,眼下他们已经趁着夜色的掩护来到了瞭望塔上,这里可谓是他们幽会的老地方了。鲁汉非常喜欢在这里和杰西卡?阿尔芭幽会,因为这里的视野相当好,可以清楚地看到整个要塞的活动情况,那感受就像是地处闹市的中心。
在这里和杰西卡?阿尔芭幽会,鲁汉既能享受到当街做爱的刺激,又不用担心春光外泄,实在是偷情幽会的最佳场所呀。
瞭望塔里没有灯光,可草原上的篝火余光透过瞭望窗口照了进来,让塔里隐约可以视物,在这黯淡的火光里,杰西卡?阿尔芭背朝鲁汉傲然挺起她玲珑浮凸的娇躯,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对襟夹袄,夹袄仅能堪堪覆盖到她的柳腰,纤细的腰线以下,浑圆挺翘的肥臀,以及臀部中间那幽幽一线的臀沟,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鲁汉的眼皮底下。
鲁汉嘶嘶地吸了口冷气,高举的第五肢跳动了两下,显得越发坚挺。
杰西卡?阿尔芭轻轻地在草堆上跪了下来,丰满挺直的大腿微微分开,一手淫荡地在自己的胯部摸了一下,然后将其中的两枚玉指吮进了鲜红的嘴唇里,然后回眸以勾魂摄魄的眼神望着鲁汉,鲁汉看得怦然心动,在他不遗余力的调教和诱导之下,杰西卡?阿尔芭正在迅速变得“淫荡”起来,现在和那些深谙诱惑之道的淫娃荡妇不相上下了。
鲁汉就是喜欢这个调调,杰西卡?阿尔芭越是表现得淫荡他就越喜欢,越兴奋,杰西卡?阿尔芭则是典型的坠入爱河的少女,只要心中的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