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重口 大小姐与母马·欲望沉沦

  “欢迎光临,客人,有什么能帮您。”在这座不大的母马牧场会所里,前台人员恭敬的问候着前来客人。这座会所虽不及小镇上大会所的接待处恢宏,却散发着浓厚的维多利亚风格魅力:橡木地板光滑如镜,墙壁上悬挂着镀金雕花壁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皮革与木香,窗外隐约可见跑场的沙尘与铃铛的叮当声。

  两名衣着光鲜的客人一前一后步入大厅。

  走在前面的是一位年轻人,约二十五岁,身着剪裁精致的潮流服饰,短发梳理得非常时髦,有着富贵且时尚的气质。他的步伐轻快,眼神却带着几分怀疑与不屑,目光扫过大厅的装饰,烛台、壁画、地板,似乎都未能达到他的期待。他微微撇嘴,嘴角流露出一丝轻蔑,仿佛在心中已给这家牧场会所打下低分,顺带着怀疑这里是不是有好的母马。

  紧随其后的是一位中年男子,约五十岁,身材挺拔,穿着舒适中年服饰,步伐从容,用眼神回应了一下看向自己略带怀疑的年轻人,让他稍安勿躁。

  柜台后的服务小姐一位年轻女子,穿着黑色制服,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再次开口:“两位先生,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我能帮您的?”

  在她的身后墙上悬挂的一排精致木牌,每块牌子上都印着母马的照片与详细信息:身高、体型、种族。每一匹被称作母马的牲畜,都是一名驯化过的女人。

  “你要不要来看一看这一匹我们精心挑选的北非母马,身材修长,皮肤如墨,但相貌非常符合我们本地的审美。”

  “或者这一匹有着日本贵族血统的母马,接受过全套日式礼仪训练,很适合拍照打卡,很多客人都会来我们这里骑乘她一次,作为来这里玩的纪念。”她指着木牌上的照片,嘴里不停地介绍,试图引导两位客人做出选择。

  中年男子却摆了摆手,根本没有理前台小姐的话,语气直截了当:“我们要你们这里最好的那匹母马,就是你们最近宣传得最火的那匹。”他的语气平淡却坚定,仿佛早已锁定了目标。

  服务小姐微微一愣,笑容略僵,确认道:“您是说那匹烈马?她很有挑战性的,我们还没有将她完全驯服,骑乘难度很高的。我们还有许多其他非常服从的优质母马,您要不要再考虑一......”她指向另一块木牌,试图引导客人挑选其他的母马骑乘。

  中年男子再度打断她的话:“当然要!我们难道还怕一匹烈马?来这里就是为了骑她,倒要看看她有多烈!”

  年轻人站在他身后,冷笑一声,接口道:“再烈也能把她驯听话咯!”

  服务小姐点点头,不再劝说,礼貌的微笑一下,然后叫来两名马场的服务员,将二人带向马场。

  年轻人和中年人站在马场上,看到远处马厩的木门在阳光下泛着深棕色的光泽,其中一匹高挑的金发母马被驯马师牵出,交给马场的服务员手中。这匹母马显然与众不同,桀骜不驯的气质从她的每一个动作中散发出来。

  “老实点儿,快走,快点!”

  服务员的声音激烈而严厉,他们两人并没有把握掌控好这匹性子爆裂的母马,因此手中紧紧攥着她身上多条能限制她行动的缰绳。

  她的肩高接近一米八,金色长发编成两条粗大的辫子,缰绳巧妙地编入辫子中,拉动时带动头发牵扯头皮,迫使她不得不服从。脸庞漂亮且精致却充满怒气,双眉紧锁,碧绿的眼眸狠狠地瞪着牵着她的服务员,似乎完全不认同自己的母马身份。她不断抽动头部,试图挣脱缰绳的束缚,修长的双腿不时地搓动,试图用全身的力气甩开缰绳。若不是另一名服务员紧握着另外几条限制她的皮绳,并用黑色马鞭不断抽打她的大腿和屁股,恐怕都无法将她牵到两位客人的面前。鞭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泛起红晕,每一次抽打都让她身体微微一颤,却又不得不向前迈步。

  年轻人搭在中年男子的肩膀上,动作有些不正经,眉毛挑起,栗色眼眸瞪大,吹出一声戏谑的口哨:“这就是你说的那匹烈马?看起来真不错啊!”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轻佻,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母马,从头到脚,嘴角扬起一抹挑衅的笑意。

  中年男子双手抱胸,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语气中透着自信:“我带你来的,能是差地方吗?这匹母马现在知道的人还不多,再过一阵子,估计得排队才能骑。你不提前预约,都轮不上喽。”

  金发母马被缓缓牵到两人面前,服务员用力拉紧缰绳,迫使她停下脚步。她的脸上依然带着与其他母马截然不同的神情,非常的傲气且不服从,双眉之中凝出一股怒气。

  年轻人围着她转了一圈,目光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仔细审视,眼中逐渐燃起征服的兴趣。心中不由得暗叹“真是一匹好马”。

  一米八的肩高,体型健美,皮肤白皙光滑。两团巨乳在胸前垂下,腰肢弯曲成最适合骑乘的样子,丰满挺翘的屁股高高撅起,修长的双腿有着紧实的肌肉线条。

  金色长发被编成两条辫子,缰绳巧妙地编入其中。她的嘴被两道金属马衔勒开,迫使她张开嘴,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滴落。口衔与头发的缰绳连接在一起,形成用于骑手操控的缰绳,每拉动缰绳一次,头皮被牵扯痛,口舌便被勒的生疼迫使她低头顺从。脖子的皮革项圈下挂着一块精致的标牌,上面刻着三个字:“金驰驹”。

  她的乳头被两个大圈的细铁环贯穿,铁环上挂着银底金纹的铃铛,每一次动作都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刺激着敏感的皮肤,让她身体微微颤抖。黑色皮革鞍鞯镶嵌着金色边条,通过六根皮带穿过胸部、腹部和臀部,紧紧勒进她的皮肤,确保鞍具稳固不晃。从鞍具侧面延伸出数条皮绳,方便外人帮助骑手控制母马,防止她挣脱束缚。

  母马的改造尤为惊艳,耳朵经过手术塑造成马耳形状,连缝合痕迹都看不到,仿佛天生的一般。身后垂着一条粗大的马尾,细看会发现由两股马尾汇合而成,其中一股是插入肛门的肛塞马尾,另一股是切开皮肤后接入尾骨的改造马尾。

  母马的改造尤为惊艳,从头皮上植入并塑形出一双马耳,像是那些没有改造的母马所带的皮革马耳一般,那种用来让母马更像真正马匹的道具,在她身上用手术的方式进行了更高水平的实现。皮革覆盖的耳朵微微颤动,宛如天生般自然,毫无缝合痕迹,完美融入她的金色长发。身后垂着一条粗大的马尾,金光闪闪,与她的发色相同,细看是与尾椎骨相接合的真正马尾,一条肉骨尾巴带着浓密马尾毛,而不是插在屁眼的上移植的真正马尾,毛发浓密顺滑,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她的屁眼中插入一个精致肛塞,表面的宝石外圈镶嵌着金属装饰,马尾左右晃动时,能看到其中闪烁出的光泽与淫靡。

  双脚也不是靠蹄靴固定成直立而起的马蹄形状,懂行的年轻人一眼看出,这匹母马的双脚经过高级的改造,通过震碎全部骨骼,嵌入磨具恢复,让她的双脚永久保持只有前脚掌着地其他部分全部立起的类马蹄形状,这种顶级的改造,让她可以摆脱对捆绑式蹄靴的需求,穿上各种裸露脚部的精致蹄靴。

  年轻人和中年人看这匹马的时候,两名服务生紧紧拉着绳子,其中一名服务生额头渗着汗,语气真诚的警告:“两位先生,可千万要小心!这匹母马摔下去过不少人了,她性子烈的很,从她被卖到我们这里就一直在驯,但使用每让她彻底服从,少数几次被乖乖骑乘,都是遇上了骑母马的高手,连操带骑,能抗住不被她甩下来。才让她暂时听话。”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如果这次客人又被金驰驹摔下来受伤,那他又得被扣奖金了。

  另一名服务生也赶紧补充道:“您二位可想好了,有把握再上,千万别受伤。”

  年轻人听到这话,眼眸中燃起一点怒气和斗志,仿佛驯马师的话是对他技术的挑衅。他大手一挥,语气轻佻而自信:“没事,你们都躲开!”年轻人抓住金驰驹鞍具的边缘,微微一借力,金驰驹的身形一晃,年轻人已经流畅地翻身跃上马背,看他的姿势像是一个骑母马的老手。他屁股稳稳坐在金边黑色鞍鞯上,身形不算沉重,却将母马的腰背压出轻微凹陷。

  金驰驹像是受到刺激一样,身体猛地一颤,尽管被多条缰绳与皮带束缚,仍剧烈挣扎,试图将背上的年轻人甩下。双腿用力蹬地,蹄靴铿锵作响,头尾乱晃,乳铃叮当作响,整个身体如同一匹不受控的野兽。

  年轻人却丝毫不慌,嘴角扬起兴奋的笑意,他看着金驰驹的反抗姿态,像是欣赏一出欲拒还迎的表演,低声笑道:“好畜生,果然性子烈!我就喜欢骑你们这性子烈的女人!“这种试图反抗的漂亮母马,就像是欲拒还迎的挑逗妓女,总是能让客人翻起额外的兴趣。

  他挥手示意服务员松开皮绳,语气狂热:“都松手!让她挣挣巴挣巴,我倒要看看谁更厉害。你个被骑的母马,还能翻了天!?”服务员犹豫了一下,看向另一名服务员,两人互相确认了一下,同时松开手中紧握的皮绳,向后退去,避免被母马伤到。

  瞬间,金驰驹如同一匹脱缰的凶兽,爆裂而起,开始疯狂挣扎。

  她身体猛甩,蹄靴在地上连倒几步,乳房和臀部都跟着晃动。整个身子试图抬起,将年轻人向后甩下。年轻人被猛地一颠,身体险些失去平衡,急忙抓紧缰绳,身形猛的向下一压,强行将她试图抬起的身子压了下去。金驰驹被这一下压得重心不稳,穿着蹄靴的双腿踉跄,架成三角形才勉强稳住身形。她不甘地试图蓄力再次抬起上身,再将骑手甩下。但年轻人反应更快,双脚踩稳马镫,站起身,身体离鞍,然后更用力地向下一压,再度把金驰驹要抬起的身子压了下去。沉重的冲击让金驰驹吃痛,发出疼痛的呜咽,碧绿眼眸中满是愤怒与痛苦。

  “老子五岁开始骑母马,想用这招摔下主人的母马,我见过不下二十匹了!”年轻人高声叫嚷,语气中透着狂热。

  “你的结局和她们一样,最后都是乖乖让我骑在胯下,少耍花招还少受点罪!”他右手高举马鞭,狠狠挥下三鞭,啪啪啪的脆响划破空气,鞭梢精准抽在金驰驹白皙的臀瓣上,留下三道鲜红的血印。金驰驹痛得嘶鸣,双腿颤抖,鞭击的剧痛让她几乎站不稳,身体微微前倾,险些摔倒。但她还未倒下,年轻人猛地拉动缰绳,辫子与马衔同时勒紧,头皮与嘴角的刺痛让她无法忍受,身体被迫随缰绳抬起。

  年轻人顺势后倾,调整自身重心,精准控制她的动作,让胯下母马的重心和动作,都跟着自己的控制而走。

  金驰驹扭头,碧绿眼眸狠狠瞪了他一眼,怒火与不屈在眼中燃烧,完全没有一丝服从的迹象。年轻人迎上她的目光,内心驯服欲更加高涨,嘴角咧开一抹狰狞的笑:“好说不听,那就得受罪了!”他再次挥动马鞭,接连抽下数鞭,每一鞭都落在她臀部与大腿,一道道血痕应声而出,皮肉之痛让她不断嘶鸣,身体七扭八歪,仿佛不再受自己控制。她的双腿本能地调整位置,试图应对年轻人不断变化的重心,却无法摆脱鞍具的下压与缰绳的拉升,连摔倒都成了奢望。

  “抬身不行就是前栽,每匹不想被人骑的母马都会这两招。不学会应付这两招,怎么把你们这样的女人骑在胯下,啊?!接着跟我耍性子阿!”年轻人的语气越来越高涨、情绪强烈,那是一种喜欢驯服的欲望被满足的兴奋。顺带着又向金驰驹的臀部抽上数鞭。

  中年男子站在一旁,平静地注视着这场激烈的较量,看着自己的儿子狂热的骑在金驰驹的背上叫喊。脸上满是征服的快感。

  他对此并不意外——他深知,骑母马对性欲旺盛的年轻男人来说,是一种无法拒绝的快感。年轻时的他也曾如此,沉迷于将女人驯化为坐骑的掌控感。

  他看着金驰驹几次试图摔下年轻人的动作都被化解,嘴角扬起一抹欣慰的笑意,暗自点头:自己教给儿子的驯马之法,他掌握得不错。然而,他的目光很快捕捉到一丝不对劲——金驰驹的眼神依旧桀骜,碧绿的眼眸中没有丝毫屈服的迹象,即使鞭痕遍布臀部,挣扎屡屡受挫,但她的依然没有屈从或者放弃的意愿。中年男子皱起眉头,多年骑乘母马的经验让他感到一股危险的信号。

  果不其然,中年人的感觉是对的,金驰驹突然改变策略,身体猛地向侧面倾斜,试图侧倒摔下年轻人。中年男子反应极快,箭步上前,抓住她身侧的皮绳,反方向的一拉平衡了她倒下的力量,将她强行拉回站立状态。两名服务员见状,迅速冲上前,帮忙拉住侧面的皮绳,与中年人一起将她牢牢控制,动弹不得。年轻人若不是父亲这一拉,恐怕已被摔下,甚至被母马压在身下。他喘着粗气,额头渗出细汗,眼中却依然燃着狂热。

  “儿子,赶紧下来,这匹母马确实性子烈,直接骑是没戏,得操透了,她才让你骑。”年轻人听着父亲的话,翻身跳下母马。

  “这有马架吗?”中年人问到

  “有,有,我带您去。”本以为要出乱子的服务员,整理了一下思绪,回应了中年人。几人一同跟着服务员,用缰绳拖着金驰驹,到了马场边,那里伫立着一副特制的铁架,铁架上缠绕着粗大的皮绳,金属扣在阳光下闪着冷光。这副马架设计精巧,既能固定母马的身体,又能通过吊起四肢,来调整成各种姿势,便于各种角度的操屄和调教,是驯服母马的常用道具。

  “您后入吗?”服务员问道,他们也帮过许多客人捆绑或者整理母马。

  “不不,把她的双腿吊起来,身子固定住,剩下的你们就别管了。”中年男子仿佛早已习惯这样的驯马场景。年轻人站在一旁,嘴角扬起笑意,显然对即将到来的“调教”充满期待。

  两名服务员迅速行动,按照中年男子的指示,将金驰驹接入马架。她被仰面放置在架下的木板上,手臂被自己的身子压住,动弹不得。服务员用皮带将她的脖子牢牢固定在木板上,迫使头部紧贴板面,无法抬起;腰部同样被宽厚的皮带固定住,两点的固定让她的身体都无法扭动,双腿被铁架上的皮绳吊起伸直,肉穴与屁眼大大的敞开。

  尽管被多重束缚限制,她仍在剧烈挣扎,用力的程度让身上的肌肉和青筋都显现了出来,带动木板微微晃动,但她的力量还是不足以挣脱这精心设计的束缚。她的嘴被双道马衔勒开,口水不受控制地滴落,模糊的呜咽声从喉咙深处传出,似是愤怒的咒骂,却无法成句。

  “骚货,不让老子好好骑,就是差一顿鸡巴吃是吧,好好好,这就喂饱你。”年轻人说着,一边解裤子掏鸡巴,一边走到金驰驹的双腿之间。他的语气混杂着怒气与兴奋,带着一种近乎戏谑的声调。金驰驹虽被固定在马架上,仍试图挣扎,身体的摩擦让固定她的皮带在皮肤上,勒出红痕。呜咽声愈发激烈,用仅剩的方式抗议。

  年轻人伸出手,抚摸金驰驹的小穴,湿润的淫水已沾满指尖。他哈哈大笑,语气越发轻佻:“合着已经湿了啊,本质也是个骚货!让人骑一骑,打几鞭子,就湿成这样了!”他搅弄着她的小穴,淫水在指尖拉出细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就等着喂一顿鸡巴吃,是不是,我懂我懂,我可是善解‘马’意的好主人,肯定好好喂饱你。”他的笑声狂放,手指故意加重力道,刺激得金驰驹身体一颤,呜咽声中夹杂着无法抑制的喘息。

  金驰驹的反抗愈发激烈,木板被她的挣扎带动得吱吱作响,肌肉紧绷,青筋在白皙的皮肤下清晰可见。她试图扭动身体,摆脱束缚,但马架的皮绳与锁扣严密无比,迫使她完全无法动弹。年轻人冷笑一声,抓住她吊起的双腿,粗大的鸡巴顶在她的肉穴口上,随着年轻人的挺腰猛地插入她的肉穴。金驰驹的身体猛然一震,咒骂般的呜咽逐渐被无法控制的呻吟取代,喘息声从马衔下溢出,断断续续,带着屈辱与快感的复杂交织。

  “我草,怪不得说这匹母马好!外形好,这屄也真她妈紧阿!”年轻人放肆大笑,抓着金驰驹修长的双腿,用力挺进,粗大的鸡巴不断撑开她粉嫩的肉穴,发出湿润的撞击声。

  “怪不得这么闹,屄这么紧,不让主人的鸡巴好好操一操,松一松,紧得难受是不是?哈哈哈哈哈!”他的动作毫不留情,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沉重的撞击,金驰驹的身体被撞击的跟着晃动,乳房大幅的甩动,带着乳铃叮当作响,淫水顺着肉穴流淌,沿着木板滴到地上。年轻人的骑母马技术娴熟,操弄女人的经验同样老道,节奏快慢交替,精准地刺激着她的敏感点。

  中年男子站在金驰驹的头部方向,裤裆里的鸡巴早已硬起。他缓缓解开裤子,掏出粗壮的鸡巴,俯身插进金驰驹被马衔勒开的嘴巴,堵住了她断续的咒骂。

  特殊设计的马衔禁锢着她的槽牙,迫使牙齿无法闭合,嘴巴如肉穴般任由中年男子的鸡巴深入,直抵喉咙。仰躺的姿势让她喉咙外侧凸显出鸡巴插入的痕迹,中年男子饶有兴致地用手轻按她的喉咙,感受自己鸡巴进出的节奏,嘴角扬起一抹恶趣味的笑意。他加快抽插,喉咙的压迫让金驰驹发出窒息般的呜咽,最终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她的喉咙深处。由于仰躺的姿势,她无法吞咽或吐出,精液顺着喉咙涌入鼻腔,引发剧烈的干呕与咳嗽。精液从她的嘴角与鼻孔喷出,沾满脸庞,鼻腔被浓烈的气味充斥,强烈的精液气息瞬间钻进了她的整个头部,仿佛脑子也被泡在了精液里。

  中年男子退后一步,喘着粗气,满意地看着金驰驹的狼狈模样,沉声道:“儿子,这匹马性子烈,给她来点高强度的!”年轻人咧嘴一笑,应道:“好嘞!”他手掌按在金驰驹的子宫外侧,伴随着每一次深深的撞击,用力下压,带来剧烈的刺激。金驰驹的身体在马架上颤抖加剧,已经有阵阵不受控制的高潮痉挛出现。用手肘勒住她的脖子,双手配合施展裸绞,精壮的手臂收紧,切断她的呼吸。大脑缺氧让快感成倍放大,金驰驹的肉穴猛地收缩,达到一次强烈的高潮,淫水混杂着年轻人的精液喷涌而出,溅在了马场的地面上。她眼神恍惚,鼻腔中的精液气味久久不散,意识被快感吞噬,肉穴本能的抽搐,带动臀部的无意识抖动,流出的淫水像是被操到漏尿一般。

  “怎么样,骚屄被松一松还不高兴?没事,你主人我对母马可好,这边也给你松松!”金驰驹朦朦胧胧的听到了年轻人的话,她大约猜到了会发生什么。接着就感觉自己屁眼的肛塞被拔出,然后粗大的鸡巴猛地插入她的屁眼。剧烈的痛感让她身体一震,嘶鸣声从马衔下溢出,但随着抽插的次数,痛感逐渐转为快感。中年男子再次勒紧她的脖子,窒息感让快感再度放大,金驰驹陷入持续的高潮,淫水从肉穴喷出,臀部的马尾几乎被淫水浸湿。

  父子二人轮番操弄金驰驹的肉穴与屁眼,十余次高强度抽插,配合锁喉与窒息,让她不断在高潮与昏迷间徘徊。每次昏迷后,她又被鸡巴的猛烈撞击唤醒,身体在马架上瘫软如泥,汗水、淫水与精液混杂,沾满木板和身体的缝隙,最终,年轻人和中年男子累得大口喘气,停下动作,金驰驹已彻底失去反抗之力,瘫软在木板上,双眼近乎完全失神。

  年轻人解开马架上的皮绳,金驰驹的身体微微一侧,丰满的乳房随之一动进而影响了身体的平衡,带动铃铛叮当作响,让她从木板上甩下,栽倒在马场的地面上,扭曲的姿势像是堆在地面上的一滩烂肉。年轻人喘着粗气,抬起脚踩在她的脸上,语气中带着胜利的狂傲:“怎么样,哈、哈、还、还不服吗?现在知道该怎么对主人了吧?”金驰驹从高潮的疲惫中微微缓解,没有抬起头,只是眼睛稍微翻上来看着两人,但父子两人都能清洗的看出,她的眼神中没有之前的愤怒和反抗,现在是伴随着疲惫的顺从。

  年轻人蹲下,抓住金驰驹的金发辫子,猛地拉起她的头,贴近自己沾满精液的鸡巴,戏谑道:“来,表达一下你的顺从~”

  金驰驹缓过来一点精神,看着面前垂着的鸡巴,嘴角有些控制不住的抽动,缓缓张开嘴,把鸡巴含进嘴里,吮吸着清洁上面的精液和饮水。

  年轻人哈哈大笑,拍了拍她的脸颊:“哦,乖!还真得操服了才听话!”

  父子二人倚靠在马场边的木栅栏旁,喘着粗气,汗水浸湿了衣衫,休息了约莫半个小时,体力才稍稍恢复。金驰驹也在一旁,从过度高潮的疲惫中略微缓过神来,眼眸中的怒火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顺从的倦意。两名马场服务员动作熟练地为她整理马具,重新调整金色辫子中的缰绳,勒紧金边黑色鞍鞯,检查乳环铃铛与蹄靴的锁扣。整理后的金驰驹与先前判若两“马”,不再挣扎反抗,姿态低顺,宛如会所中常见的驯服母马,静静站在沙土地上,等待指令。

  年轻人右手拿着马鞭,在左手掌心轻轻拍打,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笑意。他缓步走到金驰驹面前,假意高举马鞭,作势抽打。金驰驹闭上眼睛,微微侧头,身体微颤,却没有反抗,甚至没有躲避,就撅着臀部等待鞭子的到来。年轻人哈哈一笑,拍了拍她的脸颊,语气带着几分嘲弄:“好孩子,这才对!母马就该有母马的规矩,懂不懂怎么请主人上马?”他的声音轻佻,眼中闪着征服后的满足。

  金驰驹听罢,缓缓调整姿态,肩高腰低,臀部微微上翘,保持完美的骑乘角度。她双腿屈膝,缓缓下蹲,将后背的高度降到适合骑手迈步就能上马的位置。年轻人满意地点点头,抓住马具边缘,轻轻一迈腿,便坐上了金驰驹的后背。金驰驹的身体非常之稳,几乎毫无晃动。

  他向后猛拉缰绳,辫子与马衔同时勒紧,金驰驹顺从地应力而起,头部微微上扬,宛如一匹且矫健的俊马一般利索。年轻人双腿夹紧她的胸腔,感受着肋骨的柔韧与温暖,双脚故意踢了踢她丰满的巨乳,乳环铃铛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驾!”他一声令下,金驰驹立即冲出,蹄靴踏地,扬起沙尘,奔跑速度与年轻人的夹她胸腔力度完美契合,像是收过严格训练的母马的表现。年轻人眼中燃起兴奋的光芒,嘴角咧开笑意,低声感叹:“绝了!”

  “再快!”

  他又发出一道口令,手中马鞭高举,啪啪啪三鞭狠狠抽在金驰驹的臀瓣上,鞭痕在白皙的皮肤上绽开鲜红的痕迹。金驰驹吃痛,猛地向前加速,仿佛撞破一层无形的气墙,速度快得惊人,瞬间超越马场上其他几匹奔跑的母马。她的双腿肌肉紧绷,一步紧挨一步,甚至跑出幻影一般。

  上身却保持惊人的平稳,臀部与肩膀形成完美的反向摆动,让年轻人的骑乘体验舒适无比。他心跳加速,血液沸腾,骑在金驰驹背上的快感是他骑过无数母马中最顶级的。她的速度极快,腿部力量强劲,腰肢柔韧,平衡性好,仿佛自己胯下的女人天生就是为了做母马而生的一样。年轻人低吼一声,挥鞭再抽,沉浸在掌控与征服的快感中,脸上满是狂热的笑意。

  金驰驹在马场上飞奔了数圈,汗水顺着她的白皙皮肤滑落,但年轻人骑得兴起,毫无停下的意思直到他们父子消费的时间已经结束了,马场的人把他们拦下来才罢休。

  年轻人不情愿地翻身下马,拍了拍手上的沙尘,目光仍恋恋不舍地锁在金驰驹身上。中年男子站在一旁,早已等得不耐烦,听说今天无法亲自骑乘,急得满脸通红,冲着服务员嚷道:“我加钱!多少钱都行,今天必须骑到这匹母马!”

  服务员却摇头,语气坚定:“先生,抱歉,这是牧场老板定下的规矩。金驰驹一天只能服务四小时,保护她的身体与状态,绝无例外。”

  中年男子还想争辩,却被服务员连拉带请的带出了马场。年轻人则在一旁拉住柜台小姐,语气急切:“这匹母马能不能卖给我?多少钱我都出!”

  柜台小姐微笑摇头:“金驰驹是牧场顶级资产,不对外出售,两位可以续费会员然后尽快预约下一次骑乘。”父子二人争吵许久,毫无结果,出门时,中年男子气得猛踹年轻人几脚,怒道:“要不是你一直骑着不撒手,我今天也不至于骑不上!”年轻人撇撇嘴,也不好意思回嘴,只能忍下。

  马场上,金驰驹喘着粗气,汗水滴落,浸湿了金色辫子与鞍鞯,碧绿眼眸低垂,透着疲惫的顺从。驯马师端来一盆清水,放在她面前的木台上。她低头扎进水盆,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喉咙的干渴才稍稍缓解,汗水与水珠混杂,顺着下巴滴落,沾湿了项圈上的“金驰驹”标牌。驯马师轻抚她的头,语气温和:“干得不错,今天表现很好。”金驰驹用脸蹭了蹭他的手掌,作为回应。

  他转向走来的服务员,挥手道:“我带她回去,你们不用管了。”两名服务员乐得清闲,点点头离开——这位老板带来的驯马师向来独来独往,从不让服务员进入他的专属马厩。

  驯马师牵着金驰驹穿过马厩的稻草走廊,两侧的马槽里关着数十匹母马,种族各异,体型健美。安静地站在自己的马厩里。她被带到马厩深处,驯马师打开一扇隐秘的暗门,金驰驹低头走进,暗门在她身后缓缓关上,驯马师则转身投入对其他母马的照料中。

  暗门所连接的,是马场在老板换人之后新建的建筑,员工们都不知道那建筑是什么,都以为是马厩的一部分。

  她向前走着,身后的暗门缓缓关上。等候多时的管家,将她身上的限制解开,被缚在背后压在马鞍之下的双手得以抽出,让她可以自行脱去马具。她逐渐站直身体,从母马的屈膝姿态恢复成女人的站姿,活动着因长时间固定而酸痛的肩膀,解开身上的马具。金色辫子中的缰绳被松开,滑落在地;双道马衔从嘴角卸下,带出一丝口水;金边鞍鞯被解下,露出勒痕累累的腰肢;乳环铃铛叮当落地,臀部的肛塞被拔出,蹄靴被脱下,露出红肿的脚掌,与其他母马不同的是,褪去了蹄靴的她,脚部依然因为改造的原因,保持着高度绷直的“马蹄形”。每解下一件马具,她的身体便轻颤一下,仿佛在卸下束缚的同时,也在释放某种压抑的快感。

  她赤身走到浴室前,从柜子上拿起一盒避孕药,熟练地吞下适量药片,随后步入浴室,打开花洒。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汗水、淫水与精液被洗去,蒸汽升腾中,她闭上眼睛,大脑一片空白,沉浸在回忆中。她的左手环绕胸腔,指尖滑过被骑手双腿夹击的肋骨,回忆起那种被掌控的压迫感;右手伸入小穴,扣弄出残存的精液,轻轻送入口中。那股腥臭的味道在她舌尖绽开,却如甘甜般让她贪恋,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满足的笑意。

  洗完澡,她裹上柔软的浴衣,缓步走到客厅的沙发旁,刚坐下便如触电般站起——臀部的鞭痕尚未消肿,刺痛让她皱眉。她笑着自嘲记性不好,小心翼翼地贴着沙发边坐下,避开红肿的部位。面前的电视播放着马场的监控录像,画面定格在金驰驹被马架固定、被操弄、被骑乘的场景。录像中的她满身汗水,碧绿眼眸从愤怒转为顺从,身体在鞭打与快感中颤抖。看着自己的模样,金驰驹感到一阵电流般的兴奋,那种被折磨、被虐待、被骑在胯下驱使的快感,让她痴迷不已,身体不自觉地轻颤,下体隐隐湿润。

  一名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悄然走到沙发背后,语气恭敬。

  “大小姐,今天感觉怎么样。”

  “感觉很好哦,那对父子手法还挺好,难得一见的驯马高手呢。”

  “那我把他们记录下来。”

  “嗯,再告诉他们,他们中了奖,在咱们马场的会员可以升级,有更高的选马优先级了。”

  “好的,还有吩咐吗?”

  “之前散出去的消息很好,提高强度,就说‘赛琳娜.兰卡斯特伯爵的马场里那匹金驰驹,可是一匹桀骜难驯的烈马’。”

  金驰驹在电视前看了许久,回忆着被虐与被骑乘的快感,她完全沉浸在这份痴迷中,忘了时间的流逝,直到身后暗门打开的声音,打破了她的思绪。

  暗门后走出的正是那位由牧场老板专门调来的驯马师,靴子踏在石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回响,空气中弥漫着他带来的皮革、稻草与汗水气息,那股如马棚一般的味道让金驰驹着迷。

  金驰驹看到他,脸上泛起一种兴奋与痴迷的神情,宛如小女孩见到迷恋之人,碧绿眼眸闪着光芒。她不自觉地伸出手,想要触碰他,却被驯马师迅速扬起的马鞭抽在手背上,啪的一声清脆作响,留下浅红的鞭痕。金驰驹吃痛缩回手,却没有愤怒,反而嘴角上扬,眼中透出一丝兴奋与满足,仿佛这疼痛是她渴望的奖赏。

  “休息结束了,该训练了。”驯马师的语气冰冷,眼眸微皱,似乎有着淡淡的嫌弃,对她感到不满。

  金驰驹没有回应,只是发出母马般的低鸣呜咽,尽管她未被口衔束缚,仍选择以牲畜的方式表达顺从。

  她缓缓起身,浴衣滑落,露出白皙的肩头与勒痕累累的腰肢,赤足踏在冰凉的石板上,走向房间中央的落地镜,镜中的她比驯马师高挑许多。

  她在镜前摆出被驯化出来,任人骑乘的母马姿势,上身俯下,双腿微微分开,撅起臀部,经过改造的足部如马蹄般立起。她转头望向驯马师,眼眸中带着一丝挑逗与邀请。

  驯马师冷哼一声,从装备架上取下金驰驹的专属马具,这般精致的马具,她有很多套。他先拿起黑色皮革笼头,态度略显不耐,粗暴地套在她头上,缰绳勒紧额头、鼻梁与下巴,金属圆环嵌在脸颊两侧,双道马衔被强硬地塞入她的嘴里,勒得嘴角生疼,几滴口水不受控制地滴落。他故意拉下她的乳环,挂上银底金纹的铃铛,乳房回弹时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带来一丝羞耻的刺痛,似乎是一种惩罚。

  金驰驹则皱眉低鸣,眼中却十分兴奋,身体微微颤抖,享受着这粗暴的对待。

  但随着马具的穿戴,驯马师的手法逐渐变得轻柔,态度从不耐转为欣赏。他拿起马鞍,仔细调整皮带,穿过她的胸部、腹部与臀部,勒紧时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与丰满的曲线。他的手指轻抚她的臀部与大腿,掌心轻轻拍打,发出低沉的啪啪声,仿佛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金驰驹的呼吸加快,铃铛随着拍打轻轻晃动,她喘息出的气体似乎带着一股可见的淫荡与欲望。驯马师最后为她穿上蹄靴,锁扣严密地裹住脚踝,再插入精致的肛塞,让她的漂亮无懈可击。

  当全部装备穿戴完毕,驯马师牵着缰绳,让她正面对着镜子。他的脸贴上了金驰驹的脸蛋,气息喷在她耳侧,带着淡淡的稻草味,手轻抚她另一侧的脸颊,语气温柔却带着掌控:“宝贝,看看你的样子,这母马的姿态简直太美了。你人类的样子完全无法与之相比。”

  金驰驹凝视镜中的自己,完全是一匹穿戴漂亮鞍具任人骑乘的牲畜母马,让她兴奋不已,无论看见这样的自己多少次,都会有无法控制的激动涌出。这种时候她总是想起童年时,那些俗世的女生朋友穿上华丽裙子,对着镜子露出欣喜与满足的笑容。那时的她无法理解她们的痴迷,总觉得裙子不过是无意义的装饰。但此刻,站在镜前,看着自己被马具束缚的模样,她终于明白了那种感觉——当完成真正满足内心欲望的装扮,镜中的自己仿佛点燃了灵魂深处的渴望。那种被驯服、被掌控、被牲畜化的快感,如同毒品般让她沉迷,身体不自觉地轻颤,下体湿润,嘴角扬起满足的笑意。

  “啪!”驯马师的手掌拍打在了她的屁股上,柔软的臀瓣抖了几下,泛起轻微的红色。

  驯马师冷笑,语气中带着戏谑:“走吧,宝贝,去跑一圈,你的训练量还没完成呢。”他猛地一拽缰绳,辫子与马衔同时勒紧,迫使金驰驹低头顺从。她跟在他身侧,蹄靴踏地,穿过暗门,回到那座满足她欲望的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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