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她最爱的丈夫戴斯蒙德和自己从小的随从凯斯琳一起出发后,在里面庭院的阳光下,像往常一样爱好红茶,还品尝了咯吱咯吱的曲奇。
格调高雅的白木桌子。从中央的一条腿像伞一样展开的圆形桌子。
身穿白底绣有春花图案的秀丽连衣裙的美貌夫人,用她那丰满的胸部把连衣裙的前襟撑了起来。
闪闪发光、波浪形的白金金色,沐浴在阳光下,像拉长的宝石一样流淌。白瓷的脸颊仿佛是用牛奶和蜂蜜做的——尖尖的鼻子,如花瓣般湿润的淡粉色嘴唇。美貌以可爱逼人。
尤其是那硕大的翡翠般的眼睛,仿佛是终于被允许看到的珍藏的宝石一般,对于平时凯瑟琳很照顾,也不允许像这样侍候,也不允许靠近的夫人,女仆们在内心里扑哧一笑。
这个时间值班的是一个年纪尚轻、模样可爱的女佣。
她应该也是如此,她的美貌和高贵的举止让我着迷,虽然现在是自己在照顾她,却忘了工作。
更有甚者,里面露出了苦闷的神色。
既然住在领主大人的府邸里,她也有相应的教养和礼仪。但是,如果是边境领主「异端儿」夫人的女仆的话,和作为有着正统血统的泰拉斯伯爵家次女的专属女仆,从小就接受彻底的女仆教育的卡琳相比,无论如何都要逊色。
呼,
只要一喘气,女佣就会变成桃色。但是,如果能通过夫人的考虑,恐怕会变成苍崎吧。
喝在嘴里的红茶和茶叶都是一样的,为什么味道会如此不同呢?
太太的目光落在红色的水面上。白色的瓷器上淡淡荡漾着红色的水面。勉强,勉强可以——因为是允许最爱的丈夫而雇佣的女仆,所以在这一点上加上考虑,决定及格——不,那不仅是沏法,这种状况也一定会影响味道。
零零散散,
视线转向平时无法侍奉的、拥有可爱美貌、本来比老爷更高雅的地方,既憧憬又紧张的女仆。——不仅如此,
《灰色猎犬》。执事长兰道夫·斯坦纳。
为什么你在后面?
作为护卫是无可挑剔的,但是,但是……,
梳得很顺的浪漫灰头发,同色的浓密眉毛和小胡子。他那温厚柔和、布满皱纹的脸就像个好老头,身上穿着燕尾服似的执事服。
作为侍奉领主府邸、贵胄深处的管家,根本谈不上是画。
街头巷尾的执事咖啡馆无法再现的东西,在这个空间里悠然自得。
——然后,
如果是转世人的戴斯蒙德,应该会这么说吧。但是在场的人,都是原本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人,都是以这个立场为基准的人。她从来没有这样想过——而且,在夏洛特看来,她的感情很复杂。
平时,他从不在主人戴斯蒙德身边控制自己,可一到自己身边,他就化身为忠诚的骑士、忠实的执事。退一百步说,我也无法接受这一点——而且,夏洛特的出生地特拉斯伯爵家,曾经为了收留他而发出爱情呼叫。
兰道夫却踢了他一脚,选择了达姆韦德家族,这个家族虽然在爵位上比他低一级,但在历史和规格上却比他低几级。夏洛特虽然没有直接的争执,也没有什么因缘,但作为一个重视「家庭」的贵族,还是不能置之不理。
但是,现在她在形式上侍奉最爱的丈夫,并代替跟随丈夫去的凯斯琳,担任自己的照料者兼护卫。在他回来之前的三天里……,
——如果父亲知道了,您会怎么想呢?而且,姐姐也……。
「呼……」
假装吐出红茶的气息,其实是叹了口气。这种微妙的变化对年轻的女佣来说刺激很大。稚嫩的脸颊变成了樱花色。但正如我再三强调的那样,那里没有情欲,只有只存在于故事里的对美丽的地方的憧憬。
「很无聊吧,夏洛特大人。」
你说什么呢?
「好像不太舒服。」
他似乎还明白,戴斯蒙德必须去执行公务,退一百步乘以一万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但让凯斯琳也跟着他去又是什么事呢?而且直到前一刻都没有说……,
——如果知道的话,我就可以装作女仆跟过去了。
不允许相爱的敌对的贵族名门之间,行动型的千金扮成女仆潜入。这样的话题,在夫人的大脑里储存着。下次一定要这么做,所以我是「傻乎乎」的妻子。
凯斯琳很了解主人。
而且,如果是这样的话,戴斯蒙德很可能也同意了。
而且,虽说是领主夫人,但本来就是政治婚姻,即使是夫妻,在政治上也是互相牵制的。即使当事人并没有这样的打算,但如果不是最爱的丈夫,而是父亲达姆韦德子爵的兰道夫牵扯到一起,就不能再那样天真地愤怒下去了。
夏洛特把目光投向了无耻的政敌兰多夫。即使在可爱美貌的地方,她也是贵族淑女。藏在心里,然后选择言行来行动。以此为鉴,在这种情况下,敌意是不可隐藏的。
「我不允许你发言。请不要误会戴斯蒙德大人和我是两回事。」
如果不掩饰声音里的刺耳,年轻女佣的个子就会一下子长高。但这位老管家既不惶恐,也不发怵。殷勤无礼,傲慢无礼,
「真是太抱歉了,因为我是只没有教养的狗。」
夏洛特不由得咂了咂嘴。但是,也克制住了眉头。而不是看不懂的灰色的铅一样的眼睛。尽管如此,他还是在编织语言。
「所以,这只是我的自言自语——夫妻关系好,真是好事啊。」
夏洛特察觉到她的意图,腹部用力。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往往会,脸部置于脑后。——只有蹩脚的推测是有伤风雅的上只能成为危害。夫妇的睦言狗也不吃,真是谢天谢地,赋予了尾巴,狗的食物只有尽到本分。然后,那么美味食物者的手也舔吧!」
「………………。」我陷入沉默,
夏洛特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用嘴唇喝干了红茶,仿佛喝到嘴边的杯子会变得软绵绵的。
「要别的茶叶。」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年轻女佣听了老管事的话,脸上浮现出惊讶的表情,但还是像被弹起来似的大声回答。夏洛特微微动了动形状优美的眉毛。
「那么,哪杯茶?」女仆正要问,老执事说:
「是啊,一起吃饼干怎么样?」
「你真机灵啊」。
「好,那你现在去烧吧,茶我来泡。」
灰色的眼睛盯着女仆,用眼神瞥了一眼屋子的门。
「快走!」
就是这样。
「嗯,那个……」年轻的女佣有些结巴,「我知道了,失礼了,如果有什么事,我马上就来。」她行了个礼,快步走了。
——真是的。
兰多夫愉快地苦笑道。这里明明是身为贵族却不懂这种把戏的戴斯蒙德的宅邸。
「暂时离开。」
这个意思也不可能传达给一个女仆。所以,「要别的茶叶」,不是给她,而是给自己。如果女佣能很好地察觉到他的意图就好了,如果不能察觉到,兰多夫就必须进去。烤曲奇饼意味着至少有这么长时间要离开座位。
如果连兰多夫都没注意到,肯定会被骂没有教养狗。——不?这么说的话,可能会责怪关系和睦的戴斯蒙德大人的管理,所以她其实并没有这么说。这从「你真机灵」这句话中就能看出来。
——呵呵,夏洛特大人真的是在老爷的身边了。
兰多夫在心里这么想。
「兰多夫。」
「是的,夫人」
他那灰色的眼睛里,充满了翡翠的光辉。
「你的主人是谁?」
直截了当的发言
在贵族之间,稍有不慎就会无礼,发言者的品位也会受到怀疑。但是,如果是重新承认彼此的位置关系,从上到下抛出的话,就成立了。这也受到了夏洛特毅然上位的态度的支持。
那出色的动作让兰多夫忍不住要笑了。而且考虑到对方的性格,只会佩服这个主人还有那个随从。别说指甲上的污垢了,就算让他吞下全身的污垢,也不够的戴斯蒙德。
「您说得不对,」老管家殷勤地说,「我的主人是戴斯蒙德,您的老爷。」
「是啊,这样你就满意了吗?」夏洛特看也不看他一眼。「即使是『灰色猎犬』,也不会想念战场吗?还是原来的水,或是新的水——」
原来的水指的是达姆韦德子爵。而新水就是另一个饲主。
但是,夏洛特从凯瑟琳那里收到了依次的报告,他自己是「客人」,并知道他现在并没有考虑到子爵的事情,而且现在兰多夫已经准备静观他的动向,也没有考虑到其他的主人。
凯瑟琳对他说的性爱术让他吓了一跳。不过,能从他那里得到「静观其变」这句话的,应该是自己的女佣吧。并且允许他从兰多夫那里学习战斗技巧。
这么一想,
不过,今天凯瑟琳代替兰多夫陪戴斯蒙德,也算是受到了她的启发。兰多夫和凯斯琳互相勾结。必须从他那里学习战斗技巧以备不备的活动……。
来了的话,
戴斯蒙德的这次公务可能会跟着去。——不伦旅行。
他没有注意到,因为与他暂时分离而感到寂寞的太太,现在正一心追求着什么。
我不是凯瑟琳,
「老爷会让女性发狂……」
——呵呵,你真会做啊,凯瑟琳,我并不是完全保持沉默,而是一边留下提示一边保持沉默——如果只是一味地责备她的话,我的根底也会变浅。这次,希望戴斯蒙德大人能充分地疼爱我。……嗯……戴斯蒙德大人,你回来后请更加疼爱我。
这个凯瑟琳,现在在马车里不停地吸着老爷的大腿,到了晚上,她还爱着老爷屁股后面的小洞。
即使是最偏僻的地方,也不可能读到那种程度。
凯斯琳,兰多夫,这是——
如果明白了这一点,这些发言就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在确认。这就是事前情报的交换。但是,当事人之间进行的话,就会产生另一种意义。
「不不不。」兰多夫摇了摇头。那样子看起来就像个闲话家常的好老头。绝不像是用剑抵住喉咙的舌战。
「我已经身体不沾流了。」
他漫不经心地说。然后,
「与其这样,还是跟着老爷比较有趣,也符合我的性格。」
「是啊,年纪大了不容易啊。」
「感谢您的厚意,呵呵呵!」
「呵呵呵。」
看上去就像爷爷和孙女的亲切对话。
但是,狂风和肃杀的风也是一样的。戴斯蒙德肯定是受不了的。不过,如果你明白其中的意思的话。然后事情一转,
秋天过去了,虽然中间夹着冬天,但春天还是来了。或者等待萌起来的时刻。
夏洛特:
「哼」
然后,她放松下来。
「戴斯蒙德大人有那么有趣吗?」
「好,那就好了。」老人的柔和笑容加深了。
但是,在有些人看来,那是野兽的笑容吧。夏洛特如何?
「他从小就很不可思议。」
夏洛特用手指着前面的座位说:
「能让我听听吗?」
「我很高兴。」
老人落座后,像给孙子讲往事一样讲了起来。
深处可以在阳光下倾听心爱之人的往事。
至此,双方明确了各自属于哪个阵营。也就是说,如果对照戴斯蒙德前世的外交,就相当于在首脑会谈之前进行事务方的事前协商,然后首脑之间通过会谈签署了共同宣言。
但是,另一方的首脑戴斯蒙德却一无所知。
但这并不意味着夏洛特信任兰多夫。这是一种利害关系,只要戴斯蒙德对伦道夫来说一直是有趣的存在,他就会在利益上给予协助。但是,这样的话,反而还可以信任。
就这样,简单的话题结束后,大家就可以畅谈了。但是,这对夫人来说,也许才是正题。
「戴斯蒙德大人确实从很久以前就开始观察女性的胸部和臀部了。」
「果然。」
「那时候尿床了——」
「哎呀哎呀哎呀。」
「对了,第一次见到夏洛特大人的时候,僵住了好一阵子,一动也不能动。后来,他想知道是谁那么美丽——」
「呵呵,那是当然。」——怎么可能……。
如果戴斯蒙德在场,
肯定是在说:「住手爷爷,我的生命值已经为零了。」
◇
「嗯、嗯……那种事,要是不听就好了……」
夏洛特的卧室。作为领主的正室、贵族的夫人,用的是与之相称的奢华陈设。最近每天晚上都和心爱的丈夫同床共枕,睡得像野兽一样贪婪,而且刚才还从老执事那里听说了老爷的故事,然后就差不多该好了,女仆也惊讶地高兴地和乐融融下午开始,她也和三个人一起在院子里忙着开茶话会。对于女仆来说,无疑是无上的光荣。
但是,我想起了老管事的那句话。
「戴斯蒙德大人从远处看到夏洛特大人之后,一直很想念。另外,戴斯蒙德大人不知为何总是执着于第一次。我的第一个对象是太太……」
我很高兴,
——我的第一个对象是彼得……。如果知道戴斯蒙德是这样的人,就不会和那样的男人结婚了……。
「啊……」苦闷地叹了口气。
即使现在和戴斯蒙德通了窍,被唤醒了情欲,她也丝毫不后悔和那个男人结婚,只是为了孕育而接受男性生殖器,在阴道里射出精液。但是,如果戴斯蒙德在意的话……,
——如果彼得死了,这个事实也会随之消失的话,我现在马上就会发起攻击……,
因此,过去是不会消失的,而且也不是在自己的出生地——比特拉斯伯爵家之上的斯威夫特侯爵家,其下任当家被杀害特拉斯伯爵家和斯威夫特侯爵家族的斗争,反而现任丈夫戴斯蒙德的这个<阿尔德拉>,其故居的达蒙德子爵,然后派系可能会牵涉到大抗争发展。——嗯,做。
但是,这边是『白金的破戒者』——夏洛特的姐姐她虽然是出奔中的,但是可爱的妹妹的战火,最重要的是,如果终于能狠狠地揍到斯威夫特侯爵家的话,应该会很高兴地赶来吧——夏洛特手下的骑士团,而且是「灰色的猎犬」——夏洛特虽然连戴斯蒙德都不知道,但这个领地上有——。
——也许能赢呢。
夏洛特虽然是个女人,却对姐姐十分怀念。
这种事,对于初阵时只看到尸体就逃走的传说中的戴斯蒙德来说,是不可能期待的。所以我不开火——但是,
——那样的话,我该拿什么回礼给戴斯蒙德大人呢?都是我,都是我要的……如果我能孕育的话,那是最好的……。
戴斯蒙德倒是从她那里得到了无法偿还的东西。
我指着他。
夫人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被他那么爱着,已经接受了比彼得注入的还要多的精气,自己的胎却没有打开。自己果然不会怀孕吗?一想到这些,悲伤就越积越多。但是——
「啊?」
她像往常一样,发出与戴斯蒙德不同的本家可爱的声音。
我指着他。
抚摸着肚子。
当然,没有孩子。
那里还没有人呢。但是,
我一指着他,他就摸我。
指着指着,
扒皮扒皮
「…………不够吗?」
她说。
「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
那是思念着暂时不在的他——夏洛特让他明白了「那个」。
虽说最近几乎经常在一起,但当然不可能一天到晚都在肌肤交叠,一天到晚都在为自己倾注精力。而且,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我舍不得和他暂时分手,比平时更加亲密地淫荡。虽然还没有孕育,但他的精液已经进入子宫,带着软绵绵的热度,让人觉得是一种隔阂。
应该比平时更满足……。但是,
——「不够」。
「啊,啊……戴斯蒙德,还不够啊……请把我变成只属于你的东西……」
刚一开口,她就扑哧一跳,捏碎了丰满的胸部,抱起了手臂。
那是——多么甜美的声音啊。
「我的心已经属于你了。即使是我的身体,也已经没有你碰不到的地方了——」
不,是这样吗?
夏洛特心想。总觉得有些不足。有不足的东西。然后,把它填满,自己的一切都换成他的时候……,
「哈、啊……」
深处发出热烈而香甜的气息。
身体不停地跳着、扭着、扭动着,感觉到了胎的疼痛。因为颤抖,丰满的胸部抖动了一下,扑哧扑哧地跳了起来。
「请您快点回来,嗯……戴斯蒙德……啊……」
夏洛特终于抱着成熟的肉体,躺在自己的床上。祖母绿的大眼睛渴望而湿润,脸颊红润而吐气炽热。
哈哈哈,被抱瘪的乳房在床上上下剧烈晃动。
「我好像有办法了……」
弯弯曲曲,
弯弯曲曲,
她扭过身子,那张宛如少女般的娃娃脸,随着丈夫的出差,与年龄相符的二十九岁的性感被释放得淋漓尽致。
我把脸贴在他今天早上也爱过我的床上,但遗憾的是,如果用了【净化】,别说是情事的余韵,就连他的香味都感觉不到。
为了丈夫而扭动身体的有夫之妇的艳态,如果是在有情欲的世界里,只要有人看到,就会被袭击。但是,即使有人看到她,在这个世界上别说是袭击她的人,就连她在想什么都无法察觉。
而且,这个场合除了她谁都没有。
「嗯,嗯,戴斯蒙德啊……」
在宛如情欲白蛇的迷途中,她等待着最爱的丈夫归来。
明明才刚刚出发。
美女那难以忍受的叹息,思念着丈夫,甜蜜而悲伤地吐了出来。
「我好寂寞啊……」
二十九岁的孩子,身体挣扎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