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走廊上。翠翠的脸颊泛着红晕,眼神闪烁不定。
"什么事让我们马老师这么不好意思?"我笑着搂住她的肩膀。
翠翠低着头,声音很小地说:"今天第一节随堂测验,有两个学生得了'优'。我当时一高兴把话说满了,他们要什么奖励都会满足...本来以为他们会要些文具用品"
她顿了顿,声音变得更小了:"没想到他们说想...想和我上床。"
听到这话,我心里不由得一震。表面上故作沉吟,心里却在暗自窃喜。
"张老师也给表现好的学生...那个过"我斟酌着用词,"再说了,你既然承诺了就要兑现。总不能给学生留下说话不算话的印象吧?"
翠翠抬头看了我一眼,从我脸上的表情看出了我的真实想法。她羞恼地捶了一下我的胸口。
"你就装吧!"她嗔怪道,转身就要回教室。 走出去几步,她又回过头来,红着脸补充了一句:"午饭后回宿舍。"
我强压下心中的激动,装作若无其事地点点头:"知道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心里已经开始期待中午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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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三节课对我来说简直是煎熬。我不时地看着墙上的钟,觉得时针走得特别慢。
终于等到午饭时间,我匆忙扒拉了几口饭,就对还在细嚼慢咽的翠翠说:"我先回宿舍等你,你快点吃。"
翠翠抬起头,羞恼地瞪了我一眼,却没有反驳。
我快步回到宿舍,心情雀跃不已。特意把椅子搬到床边,调整到一个舒适的观赏位置。
坐在椅子上,我看着那张熟悉的床铺,脑海里已经开始想象接下来将要上演的画面。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却期待着看到她与别人交媾的场景。
我回想起之前在门外偷看王鹏和翠翠做爱的情形。那时看到她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听着她发出的呻吟声,我竟然感到更加兴奋,比自己肏翠翠还兴奋。
也许这就是支配欲的另一种表现形式吧。不仅体现在直接占有上,更体现在能够决定她如何被享用这件事上,这才是绝对的支配。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满足。我靠在椅背上,耐心等待着这场特别的"演出"。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地照进屋内,地上投下明亮的光斑。空气中的尘埃在光束中缓缓舞动,给这个闷热的午后增添了几分慵懒。
约莫十分钟后,门外传来脚步声。翠翠推门走了进来,身后果然跟着那两个男生。正是我之前在教室外偶然听见对话的那两个孩子。他们一进门看见我坐在椅子上,原本嬉笑的表情立刻僵住,怯生生地停在门口不敢上前。
"没事的,进来吧。"翠翠回头招呼道,伸手牵住两个男孩的手把他们带进屋。那个黑壮些的男孩个子差不多到翠翠耳朵的位置,皮肤黝黑,体格结实。另一个白净瘦小的男孩则只及翠翠胸口,身形纤细,眉眼间带着几分女气。
我朝他们温和地笑了笑,点了点头。他们这才稍稍放松了些,但眼神中仍带着拘谨。毕竟他们都清楚翠翠是我的未婚妻,虽然山里男女关系向来混乱,但他们摸不准我对这种事的态度。
翠翠牵着他们走到床边,轻声安抚:"不用在意李老师,我们把衣服脱了就好。"
翠翠开始在床边宽衣解带。两个男孩动作还有些迟疑,反倒是翠翠最先利落地脱下所有衣物。当她转过身来,发现两个男孩还愣在那里,便走上前亲手帮他们解开裤腰带。
她的动作很熟练,三两下就把两个男孩的裤子连同内裤一齐褪到脚踝。翠翠率先爬上床,午后的日光恰好照在她粉嫩的足弓上,映出淡淡的光泽。
翠翠说到躺下吧,那个黑壮男孩顺从地仰面躺下。翠翠正准备俯身为他口交,这时那个白净男孩已经凑到她身后,开始用舌尖轻轻探索她粉嫩的花瓣。
翠翠不由自主地轻吟一声,微微偏过头瞥了他一眼,随即体贴地将双腿分得更开些,方便他的动作。翠翠一手握住黑壮男孩的阴茎送往嘴边。尽管还未正式进入,那根阳物已经全然勃起。虽然不如我的尺寸,但也约有十二三厘米长。形状颇为独特,根部纤细,龟头却异常饱满圆润,比我还要大上不少,状若狼牙棒一般。翠翠不得不张大嘴才能将它含入口中。
她一边专注地吞吐着,一边抬眼看我。那只被她握在手中的阴茎,当真如同一支亟待品味的棒冰。
与此同时,那个白净男孩正将脸深埋在翠翠的臀瓣间。他用舌巧妙地拨开外层柔嫩的阴唇,深入探寻其中的奥秘。翠翠的身体因这强烈的刺激而不停颤抖,鼻腔中溢出满足的呻吟。
翠翠的口交服务持续了不到三分钟,黑壮男孩就先达到了高潮。翠翠毫不犹豫地将精液悉数咽下。
"马老师,现在可以做爱了吗?"黑壮男孩撑起身子问道。
翠翠点点头:"你想怎么做?"
"老师您躺下吧。"男孩说道。
翠翠顺从地平躺下来,主动张开双腿。男孩立刻迫不及待地攀上她的身体,扶着再度硬挺的阴茎,对准湿润的穴口一插到底。
翠翠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叹息。男孩双手撑在她身侧,开始快速地摆动腰肢。
在他们交合的过程中,翠翠的手指轻柔地抚上男孩的面庞,伴着声声娇喘问道:"你经常做这事吗?"
"俺常在家和妈妈做。"黑壮男孩如实回答。
翠翠闻言瞥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调侃的笑意,仿佛在说:"和你一个德行。"紧接着她便放任自己纵情呻吟起来,那声音比先前更要放荡几分,似是刻意叫给我听。
这时,那个白净男孩也凑了上来,将自己小巧的阴茎送到翠翠嘴边。翠翠伸手替他剥开包皮,露出粉嫩可爱的龟头,然后将这小巧的阳物纳入口中,认真地侍奉起来。
然而或许是翠翠的花径太过销魂,黑壮男孩仅仅抽送了数分钟便再度射精。他难为情地将阴茎抽出,嗫嚅道:"对不起,马老师。我以前都不是这样的,和妈妈做的时候都能坚持十几分钟的。实在是因为您太迷人了,我没能把持住。"
翠翠吐出白净男孩的阴茎,安慰道:"没关系,多做几次就好了。"
"真的吗?老师。"男孩惊喜地问道。
见翠翠颔首确认,他立刻绽开笑容。
翠翠朝他招招手:"来,我再帮你舔舔。"
男孩听话地挪到翠翠头侧。而此时,白净男孩则占据了翠翠双腿间的位置,将那根仅有四五厘米长的细小阴茎送入仍在流淌精液的蜜穴。但由于太过短小,在抽插过程中屡次滑脱,不得不停顿下来重新对准入口。
因为身材矮小,男孩的头部刚好够到翠翠的胸脯。他一面努力挺动着下身,一面贪婪地吮吸着翠翠挺立的乳头。
白净男孩倒是颇有耐力。在此期间,黑壮男孩已在翠翠口中射出第三发。而这个白净男孩却仍在翠翠体内不懈耕耘。又过了四五分钟,他终于也迎来了高潮。
事后,两个男孩在原地休息。见状,我开始动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方才观摩这场淫戏早已让我下体胀痛难忍,是时候亲自上场了。
我脱衣上床的动静引起了三人的注意。两个男孩慌忙向旁挪动,为我腾出空间。
翠翠见我上来,立刻顺从地将双腿张得更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快来瞧瞧,我这里被人灌了多少。"
我扶着坚硬如铁的阴茎,瞄准那片仍在汩汩流淌精液的沼泽,毫不犹豫地直捣黄龙。
翠翠发出一声响亮而满足的呻吟。我俯身与她忘情地拥吻,下身则以惊人的速度不断冲击着她的最深处。
也许是受到先前那场淫戏的刺激,这次我并未持续太久。约莫十分钟左右,便在阵阵酥麻中释出了炽热的精华。而在我身下的翠翠,亦在这场酣畅淋漓的交媾中攀上了情欲的顶峰。
完事后我瞥了眼手腕上的表,指针显示离午休结束只剩不到十分钟。“快穿衣服,准备下午上课了。”我一边拿衣服一边催促道。
两个男孩手脚麻利地穿好衣服,向我们道别后匆匆离去。翠翠还在擦拭不断从腿间溢出的精液,刚要提起内裤却被我拦住了。
“下午就这么空着,”我贴近她耳边低语,“坐在讲台上时把腿张开些,让底下的男孩子都看清楚。”
翠翠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攥起拳头捶打我胸口:“你真是不知羞耻!”但她终究还是听从了我的话,将那条内裤丢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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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学时分,我信步走向翠翠的教室。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室内,在她周身勾勒出一道柔和的金边。她正低头批改作业,神情专注,额前几缕碎发随风轻扬。这幅画面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翠翠察觉到我到来,立即起身相迎。她亲昵地挽住我的胳膊,仰起泛着红晕的小脸望向我。
我询问她下午有没有给学生看裙底,翠翠说最后一节课是自习,她当时故意将裙摆往上提了提坐在讲桌前坐,故意将双膝微微分开。翠翠说她能清楚地看见台下那些男学生的目光瞬间凝固,有几个甚至在课桌底下偷偷打飞机。
我光是想象那群半大小子盯着她私密处的灼热眼神,就让我下身不由自主地再度硬挺。
翠翠低头瞥见我裤裆处明显的隆起,忍不住轻声嘟囔:“阿明真是个变态,就爱看自己老婆被别人瞧、被别人睡。”
我喘着粗气从后方环抱住她,将她柔软的身子压向讲桌。单手利落地拉开拉链,掏出早已坚硬的阴茎,另一只手掀起她的裙摆,就着这个姿势长驱直入。
翠翠发出一声绵长而满足的喟叹。我俯身贴近她耳畔,嗓音低沉:“我家翠翠不也是个浪货?底下都湿透了——被一群毛头小子看得泛滥成灾,还好意思说你丈夫?”
话音未落,我已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迅猛的抽送。这时王鹏的身影出现在教室门口。
“李哥和嫂子正忙着呢?”他斜倚在门框上,目光在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流转,“本想找你帮忙搬床,既然不得空我还是去找校长吧。”
我一边维持着律动一边询问:“又要搬床?这回是什么事?”
“张老师心思细腻,会照顾人,”王鹏解释道,“我想请她搬来我屋里帮忙照料宁宁。”
我嗤笑一声:“这话你自己信么?不就是想睡张老师了,何必找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王鹏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咧嘴一笑便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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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交媾又持续了十余分钟,直到我将精液注入她体内。翠翠简单整理了衣裙,任由那些浊白液体在裙摆遮掩下继续流淌。我们并肩走向食堂,今天是周五,伙食格外丰盛,居然有两道荤菜。
晚餐时分,众人围坐一堂气氛融洽。吃饭中校长提议:“明天周六,带你们三位新来的支教老师去山里走走?刚好赶上周边几个村子的集市,可以买些山货带回城里。”
我们相视而笑,当即拍板定下明日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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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王鹏便迫不及待地拉着张老师往宿舍走去,嘴上说着要回去照料宁宁。我心照不宣地摇头轻笑,与翠翠和小花一同回了住处。
翠翠一进屋就开始翻箱倒柜挑选衣裳,念叨着明日要穿得体面些。我倚在门框旁观,忍不住打趣:“这深山老林的又没年轻俊俏的后生,你打扮给谁瞧?”
她娇嗔地瞪我一眼:“给你看总行了吧?” “既是给我看,在屋里穿就是,出门就脱干净。” “老不正经!”她红着脸轻斥,“难不成要我赤身裸体出门去?”
说笑间我帮她挑选衣物,最后选定一套格子JK裙,配上洁净的白衬衣。
翠翠换上后在我面前轻盈转身。裙摆飞扬间,我想起一个玩法,我跟翠翠说让她明天真空上阵,胸罩和内裤都别穿,翠翠红着脸纠结了一会最终同意了我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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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我们早早洗漱歇息。
次日清晨,我在翠翠和小花交替的口交侍奉中苏醒。梳洗妥当后前往食堂,秦大爷和校长一见翠翠这身装扮,目光霎时胶着在她身上难以移开。注视着他们惊艳的神情,一股难言的得意在我胸中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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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过后我们踏上行程。校园里留守的有张老师、秦大爷以及尚在康复的宁宁。
王鹏临行前掏出一叠钞票询问物价。校长盯着那厚厚一沓纸币咋舌:“这么多钱?怕是把整个集市盘下来都绰绰有余。”
晨光熹微中,一行人踏着山间小径徐徐前行。路旁的野草还挂着晶莹的露珠,在林间筛落的阳光中闪烁如钻石。翠翠走在我身侧,裙摆在行走间不时扬起,泄露些许春光。她显然也察觉到了这点,双颊绯红,却并未出手遮挡。
行至半途,翠翠忽然驻足,指向不远处:“你们瞧!”
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蜿蜒的山道上已然汇聚了不少赶集的村民。妇女们背着竹篓,汉子们扛着山货,说说笑笑地向同一个方向行进。
校长指着前方转过山坳处告诉我们:“集市中心就在那片平坝上,热闹的很。”
远远地便能听见集市传来的喧哗声。各色摊位陆续搭建,炊烟袅袅升起,空气中开始弥散食物香料混杂的浓郁气息。
这个位于群山怀抱中的集市,即将成为今日故事的舞台。
山间的集市比想象中的还要热闹许多。青石板路两旁密密麻麻摆满了摊位,吆喝声、讨价还价声、鸡鸭叫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生动的市井画卷。
校长走在最前面,时不时就有熟人和他打招呼。“刘校长,今天带老师们来逛集市啊?”一个卖山货的中年汉子热情地问候。
“是啊,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山里的特产。”校长笑着回应,顺手拿起一串野生菌菇对我们讲解,“这可是只有在雨季才能采到的好东西。”
但我们三个年轻人的出现显然更引人注目。尤其是翠翠,她那身JK制服在穿着朴素的村民中显得格外醒目。裙摆下那双修长白皙的腿在人群中格外显眼,所到之处总能引起一阵骚动。
男人们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她身上逡巡。那些眼神里掺杂着好奇、惊叹,更多的是赤裸裸的欲望。有几个年轻小伙子看得目不转睛,差点把手里的货物摔在地上。
“这几个就是新来的支教老师吧?”人群中传来议论声,“听说都是从大城市来的......”
翠翠似乎对这些目光浑然不觉,或者说她已经习惯了。她兴致勃勃地在一个个摊位前驻足,时而蹲下仔细观察那些手工编织的竹器。
当地蹲下时,裙摆自然向上收起,露出了更多雪白的大腿。当她分腿蹲在地上的时候,裙底的春光几乎是一览无余。
有一次她在一位老汉的摊位前蹲下,两条腿自然而然地分开。那位老汉本来正在整理货物,一抬头恰好看清她双腿间的秘密。老汉整个人都怔住了,手里的活儿都停了下来。
“这个多少钱?”我拿起一件竹编工艺品问道。 老汉没有任何反应,依旧呆呆地望着翠翠的裙底。
直到我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他才猛然回过神,慌慌张张地报了个价格。
王鹏则一如既往地大手大脚。他看到喜欢的就买,不一会儿手上就提满了大包小包。
“你买这么多干什么?”我忍不住问他。 “带给家里人。”王鹏笑道,“这些东西在城市里可见不着。”
我们在集市里转了将近一个小时,最后在一间破旧的土房前停下脚步。房子外墙已经斑驳脱落,门上挂着一块简陋的木牌,上面只有一个歪歪扭扭的“人”字。
“这是什么店?”我好奇地问校长。 “这不是写着吗?”校长指了指木牌,“买卖人口的。”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都不敢相信在现代社会还会有这样明目张胆的人口交易。
“有兴趣看看吗?”校长问道。 我们不约而同地点头。
校长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领着我们走进屋内。昏暗的光线下,一个干瘦的老头迎了上来。
“刘校长,今天带客人来了?”老头咧开嘴,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
“带他们见见世面。”校长说道。
老头点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着我们穿过一道帘子,来到了后面的院子。
眼前的景象让我们倒吸一口冷气。
院子里摆放着五个大铁笼,每个笼子里都关着人。他们有男有女,个个衣衫褴褛,身上沾满污垢,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这些都是......”翠翠捂住嘴,声音有些发抖。
“大部分是欠债不还的,”老头解释道,“还有一些是在村里犯了事的,被族里送来抵罪。”
我仔细打量这些被囚禁的人,发现他们大多在四十到五十岁之间。
“这些人买去做什么?”我追问道。
老头说“干活干苦力的”
我又问到“就只有干苦力的?”其实我心里这时候在想人口贩卖不都是买卖年轻人吗
老头神秘地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示意我们跟上。
他推开另一扇门,一股酸臭扑鼻而来。
房间里靠墙放着一个更大的笼子。在笼子的角落里,蜷缩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女子。看见我们进来,她惊恐地往角落里缩了缩身子。
老头抓住拴在笼外的一条狗链,猛地一拽。女子猝不及防地被拖到笼子中央,痛苦地蜷缩着身体。
“这个种就是专门训练来做性奴的,”老头说着又拉了拉链子,“二十出头,原先是地主家的千金。家里遭人陷害,一家老少都被毒死,只有她侥幸逃过一劫。后来不知道怎么辗转到了我这里。”
老头上下打量着女子的身体:“还是个雏儿呢,检查过。你看这身段,这对奶子,这个大屁股,既能生养又能干活。要是诚心要,六百块带走。”
这个价格让我们大吃一惊。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只需要六百块钱。
老头似乎对我们的反应很满意。他继续引领我们向内室走去。
这里放置着两个不同大小的笼子。大笼子里关着一个年轻健壮的男子。他光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肉贲张,充满了原始的力量感。
“这俩是父女,”老头介绍说,“男的为了给妻子治病借了高利贷,结果人财两空,最后被债主抓来卖给了我。”
老头转向我们说:“这两必须打包一起买。虽说这个小丫头片子不值钱,但要是不买下她,你也别指望能让这个壮汉子乖乖听话。”
“三千五百块,”老头报出价格,看到我们惊讶的表情又解释说:“你看看这身板,这肌肉,绝对是干活的好手。我都饿了他们三天了,你看这精气神还这么足。而且这个壮汉会武术当时抓他打伤了七八个人呐!本来想要四千的,看在你们必须把这个赔钱货也捎上的份上,给你们优惠了。”
我看了眼身边的王鹏。他立刻会意,开始数钱包里的现金。
“老板,我这里总共四千块钱,”王鹏说道,“想把这俩个人加上哪屋的女人都买下行不行?”
老头的眼睛一亮:“成交!”
笼门打开的刹那,那个高大的壮汉首先走了出来。当他完全站直时,我们才发现他竟然超过一米九的高度,宽阔的肩膀和坚实的胸膛宛若一座铁塔。他那古铜色的肌肤下,肌肉线条分明,八块腹肌整齐排列,犹如雕琢过的石板。
壮汉径直走到王鹏面前,噗通一声跪下,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老爷是我们的再生父母......”他哽咽着说道,“今后必定誓死效忠......”
小女孩也跟着父亲跪下,小小的身子瑟瑟发抖。
王鹏连忙将他们扶起,指了指我说:“这位才是你们的恩人,是他要买你们。”
那对父女立即转向我,又开始下跪感谢。
“不必这样,”我说道,“既然买了你们,自然会善待。”
壮汉感激涕零,连连称是。
这时,王鹏已经把那一大麻袋采购的物品递给了他。令人吃惊的是,那么沉重的一袋东西,壮汉只用单手一提,轻轻松松就甩到了肩上。然后用另一只手抱起女儿。
我们带着这三个新买的奴隶开始返程。王鹏牵着拴在那个年轻女子脖子上的狗链,我和翠翠并肩而行,身后跟着那个健硕的壮汉和他怀中的小女孩。
路上校长在嘟囔又多了三张嘴吃饭,我则在想当时想让王鹏花钱把所有人都救出来,结果他说这次来山里就带了那些现金,因为他以为山沟沟里用不到就没多带,我只能作罢想以后找方法再说
太阳已经高悬头顶。这个看似普通的山区集市,隐藏着太多超出我们想象的阴暗面。
回学校的山路上,树影婆娑。我放缓步子,等着王鹏牵着乔玲跟上来。那根狗链在王鹏手中绷得笔直,乔玲被迫踉跄着往前走,破布下的身子瑟瑟发抖。
“这姑娘,你打算怎么安置?”我瞟了眼乔玲苍白的侧脸,“真要当性奴养着?”
王鹏扯了扯链子,乔玲被迫踉跄两步,险些摔倒。
“当然,”王鹏嘴角浮现一抹阴冷的笑意,“不只是性奴,还得当丫鬟使唤。”
他凑近我耳边,压低声音:“那父女俩,你有什么打算?”
“小姑娘嘛...”我摩挲着下巴,“寻个时机收了。至于那汉子,留着干活护院,护咱们周全。”
王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手又从路边摘了片叶子,在手里捻着。
“这山里,有山里的规矩。”我望向远处层峦叠嶂的山峰,“既然买下来了,就该物尽其用。”
王鹏闻言,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他用力一拽链子,乔玲吃痛,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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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校已是晌午。秦大爷正在厨房忙活,见我们带了三个陌生人回来,也只是抬起眼皮瞅了一眼,又自顾自添柴火去了。
“烧水,给他们洗洗。”我对秦大爷说道。
孙壮带着女儿先进了浴室。那间临时改建的淋浴间很快蒸腾起一片水汽。透过磨砂玻璃,隐约能看见他魁梧的身形。
王鹏则牵着乔玲去了另一间屋子。不多时,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间或夹杂着王鹏不耐烦的呵斥:“站稳了!这点水都怕?”
浴室里,热水冲刷着乔玲身上的污泥。她闭着眼,任凭水流打在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洗澡水。
洗净后的乔玲,果真有几分大小姐的模样。一头乌黑的长发散开来,几乎遮住了半个脊背。水滴顺着发梢滑落,在她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王鹏找了件自己的旧衬衫和长裤给乔玲换上。宽大的衣服罩在她瘦弱的身子上,反倒显出几分楚楚可怜。
孙壮也梳洗完毕。他剃掉了杂乱的长须,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那双眼睛深邃而有神,让人想起山里的鹰。
他女儿孙琦也洗干净了脸蛋,露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怯生生地望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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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时,众人在食堂围坐一桌。孙壮显然是饿极了,端起碗就狼吞虎咽起来。
“慢点吃,”翠翠轻声劝道,“没人跟你抢。”
孙壮这才意识到失态,窘迫地放慢了动作。
席间,我们得知了这个壮汉名叫孙壮,女儿七岁,叫孙琦。而被王鹏牵着的女子,名叫乔玲,今年二十一岁。
乔玲一直沉默不语。她低垂着眼睑,机械地咀嚼着嘴里的食物,仿佛吞咽的不是米饭,而是无尽的苦涩。
“既然是买下来的,总要有个称呼。”我放下碗筷,环顾众人,“日后见了我,就叫李老爷。见了王鹏,叫王老爷。至于翠翠...”
我顿了顿:“直接叫夫人便可。”
王鹏满口应承:“放心吧,保管教得妥妥帖帖。”
孙壮和孙琦也连连点头
说罢,他便牵着乔玲往宿舍走去,临走还不忘提醒校长:“床的事...”
“记着呢,”校长挥挥手,“这就差人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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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孙壮二话不说就开始清扫院落。他挥舞着锄头的样子,像极了古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将士。
“这身手...”王鹏赞叹道,“怕是寻常三五个人近不了身。”
我点点头:“留着做个护卫,倒也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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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我站在院里,看着孙壮忙碌的身影。他已经将操场的杂草清除得一干二净,这会儿正用石碾子压实地面。
翠翠端着茶水走过来,挨着我坐下。
“这下可好,”她轻声笑道,“咱们倒成了封建地主了。”
我接过茶杯,抿了一口。
“孙琦这孩子,”我若有所思,“倒是机灵懂事。”
翠翠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只见孙琦正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擦拭窗棂。
“可不是?”翠翠莞尔,“这下小花可有伴了。”
话音刚落,就见小花端着盆水走过来,一脸警惕地瞪着孙琦。
“以后端茶倒水、洗衣扫地这些活计,”我朝孙琦招招手,“都由你来负责。”
孙琦怯生生地点点头,小手绞着衣角。
“去吧,”我对孙琦说道,“先把夫人的衣裳浆洗了。”
“是,老爷。”孙琦脆生生地应道,迈着小腿跑开了。
翠翠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这丫头,看着就是个伶俐的...”
话音未落,就听见王鹏屋里传来一声惊呼,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响。
我与翠翠对视一眼,双双起身朝那边走去。
推开门的刹那,我们看到乔玲跌倒在地,破碎的瓷片散落一地。王鹏站在一旁,面色阴沉。
“连个杯子都端不稳...”王鹏冷冷地说道。
乔玲瑟缩着身子,泪水无声滑落。
“行了,”我摆摆手,“日子还长,总有适应的时日。”
暮色四合,山里的夜总是来得早些。屋檐下挂着的灯笼已经点亮,橘黄的光晕在山风中摇曳。
这片远离现代文明的土地,自有它的生存法则。而我们这些外来者,也在不知不觉中被这里的规则同化,成为了其中一环。
夜深了,月光如水银般倾泻而下,将整个山村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清辉之中。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更显得这夜深沉而又静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