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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不了(叶线)微h

不系之舟 山狋 5229 2025-09-15 10:43

  三个小时前,霍一坐在手术室等候区,一秒一秒数着时针。

  她一会儿怪时间怎么过得如此慢,一会儿又晃神后发现分针已经过了半圈。

  被允许进去时,叶正源还在麻醉苏醒期,床头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答声。

  霍一的目光掠过母亲被病号服遮掩的胸部,那里缠着白色的绷带。

  她想起十六岁那年偷看母亲换衣服时见过的风景一一新月般的坠弧,浅褐色的乳晕像被水浸过的丝绸。

  妈妈……霍一轻声唤道,指节捏得发白。

  叶正源醒来时已是深夜。她睁开眼的第一瞬间就恢复了那种政治人物特有的审慎目光,但在看到霍一时立刻柔软下来。

  怎么一直等在这?她的声音因麻醉效应而沙哑,吃过午饭了吗?

  霍一将温水递到她唇边:吃过了,只是想等您醒来。

  吸管与玻璃杯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叶正源小口喝着水,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养女脸上。

  霍一发现母亲眼底有不易察觉的松弛感,这种因她而起的情绪,越来越频繁让她感到震动。

  心脏甚至微微抽紧,有一种痛感。

  术后第一夜的陪护克制而安静,叶正源没有让秘书留下。

  霍一睡在会客区的沙发上,每次叶正源翻身她都会立刻惊醒。

  凌晨三点时,她听见母亲压抑的呼吸声,打开夜灯发现对方正试图坐直。

  别动。霍一按住她的手腕,伤口会疼。

  叶正源微微喘息:只是想调整一下靠背。

  霍一的手指穿过母亲的后颈,另一只手握住电动床遥控器。

  她们的脸靠得极近,消毒水味混杂着叶正源办公室常用的熏香,形成一种奇异的氤氲。

  当靠背缓缓升起时,霍一感觉到母亲温热的呼吸扫过自己锁骨。

  谢谢。叶正源说,目光落在霍一因匆忙起身而敞开的睡衣领口。那里有处淡淡的红痕,是上周与方欣缠绵时留下的。

  霍一顺着她的视线低头,下意识掩住衣领。这个动作让两人之间的空气突然变得粘稠起来。

  是她吗?叶正源问得突兀,却又理所当然。

  霍一沉默着调暗灯光。在阴影的庇护下,她终于敢直视母亲的眼睛:您明明知道。

  监护仪的滴答声填满了沉默。叶正源忽然抬手,微凉的指尖轻触霍一锁骨上的吻痕。

  电流般的战栗窜过脊椎。霍一握住那只手,将它贴在自己发烫的脸颊上。

  她们保持这个姿势直到晨曦微露。当护士来查房时,霍一已经恢复成那个克制的养女,唯有耳根残留着未褪尽的绯色。

  转院回家休养的那天,下起了淅沥小雨。

  霍一为叶正源换上自己的羊绒开衫,理由是病号服太薄容易着凉。

  真实原因是她渴望看见母亲被自己的衣物包裹,仿佛某种隐秘的标记。

  车辆行驶过长安街时,叶正源忽然开口:你小时候发烧,也总吵着要穿我的衣服。

  霍一正用棉签给母亲润唇,手势微微一顿:记得。因为上面有您的味道。

  现在还有吗?

  一直都有。霍一垂着眼睫,我一直记得那种气味。

  叶正源轻轻叹息。

  这声叹息像羽毛般扫过霍一的心尖,让她想起香港潮湿的夜,想起方欣情动时的呢喃,想起维港璀璨的星火。

  但所有这些记忆都在母亲的目光中褪色成苍白的背景。

  主卧早已布置成康复环境,放着专业的医疗床。霍却自作主张将母亲安置在原本自己睡的双人床上:这个床垫对脊柱更好。

  叶正源没有戳穿这个显而易见的谎言。

  拆线前的护理变成了某种仪式。

  霍一每天三次为母亲擦拭身体,动作专业得仿佛受过训练一一她确实提前向私人医生学习了全套护理流程。

  温热的毛巾掠过锁骨、小腹、大腿,总是谨慎地避开胸部绷带。

  转过去好吗?第七天傍晚,霍一拧干毛巾,我帮您擦背。

  叶正源顺从地转身。

  当她俯身时,病号服后襟敞开,露出一段优美的脊椎曲线。

  霍一的目光停在脊柱边那颗熟悉的痣上,想起青春期无数次在梦中亲吻这个位置。

  一一?叶正源的声音带着疑问。

  霍一这才发现自己的指尖正悬在那颗痣上方,几乎要触碰到皮肤。她慌乱地擦拭,毛巾却不慎滑落,水渍在床单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对不起……霍一急忙收拾,却被轻轻按住手背。

  叶正源转过身来,绷带边缘微微卷起:你小时候可没这么毛躁。

  这个动作让霍一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母亲胸前。

  七天过去,消肿后的乳房恢复原本的轮廓,只是绷带依旧碍眼地横亘其间。

  她突然产生一种荒谬的冲动,想用牙齿解开那些医用扣结。

  妈妈,霍一的声音有些发紧,明天就拆线了。

  叶正源抬起手,指尖掠过养女的下唇:嗯,你比医生记得清楚。

  这个触碰成为决堤的信号。霍一俯身吻住那根手指,舌尖尝到消毒水的味道。她看见母亲瞳孔微微放大,但没有退缩。

  可以吗?霍一贴着指尖呢喃,另一只手已经探向绷带的搭扣。

  叶正源用沉默纵容了这场叛变。

  当最后一层纱布落下时,霍一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手术切口沿着乳下皱襞延伸,像一道浅粉色的新月。

  缝合处恢复得很好,几乎看不出疤痕。

  很丑?叶正源问,语气里带着罕见的犹豫。

  霍一的回答是俯身亲吻那道伤痕。

  她的嘴唇柔软得像初春的花瓣,一遍遍轻触刚刚愈合的皮肤。

  叶正源的手指插入她的长发,分不清是推拒还是挽留。

  疼吗?霍一抬头问道,眼眶发红。

  叶正源轻轻摇头。

  于是霍一继续向下探索,用舌尖勾勒乳晕的轮廓。

  那颗浅褐色的乳尖在她唇间缓缓苏醒,如同深冬过后绽放的第一朵花。

  她婴儿般吮吸,又像情人般挑逗,听见头顶传来压抑的喘息。

  一一…她的声音破碎不堪。

  霍一抬头望去,看见叶正源眼角有细微的水光。

  这个发现让她既罪恶又兴奋,某种潮湿的热意在小腹聚集。

  她解开自己的衬衫,引导母亲的手抚上胸口。

  您碰碰我,她喘息着哀求,就像我碰您这样。

  叶正源的指尖冰凉,落在霍一发烫的皮肤上引起阵阵战栗。

  那双签署过无数文件的手此刻正生疏地探索养女的身体,仿佛在解读某种加密的电文。

  当手指掠过霍一紧绷的乳尖时,两人同时发出抽气声。

  窗外雨声渐密,水痕在玻璃上蜿蜒如蛇。

  霍一赤裸地偎在母亲怀里,感受着彼此心跳的共振。

  她小心避开手术部位,将大腿挤进对方腿间,立刻察觉到湿热的触感。

  妈妈也湿了。她贴着叶正源的耳垂低语,手指循着湿润的路径下滑。

  叶正源突然按住她的手:别……

  霍一僵在原地,过去层叠的恐惧瞬间席卷而来。但下一秒,叶正源引导着她的手指继续深入:让我来教你。

  这个转折让霍一浑身颤抖。

  她温顺地张开手指,任由年长者带领她探索神秘的褶皱。

  叶正源的动作带着政治家特有的精准与节制,每一次按压都怡到好处。

  霍一在她指尖下融化,又在她掌控中重生。

  当高潮来临时,霍一咬住了母亲肩头的衣料,呜咽声被羊毛织物吸收。

  叶正源轻抚她汗湿的脊背,哼起一首俄语摇篮曲一一那是霍一童年失眠时常听的旋律。

  雨停时,霍一已经清理好一切。她为妈妈换上新的睡衣,自己则穿着对方的真丝睡袍。衣物交换完成某种隐晦的仪式,仿佛这样就能融为一体。

  睡吧。叶正源说,手指仍缠绕着霍一的发梢。

  霍一将脸埋在那对刚刚被自己亲吻过的乳房之间,低声呢喃:会压到伤口吗?

  不会。叶正源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但如果你继续说话,可能会。

  霍一立即噤声。

  在雪松香气的包围中,她听见心脏正在敲击肋骨,像被雨水浸润的鼓。

  远处传来值班警卫换岗的脚步声,规律得如同母亲的心跳。

  黑暗中,叶正源忽然开口:香港那边……

  推后了。霍一打断她,所有事都可以推后。

  沉默再度降临。但这次带着蜂蜜般的稠度,缓慢流淌在两人之间。霍一感觉到母亲的指尖轻抚自己后颈,如同对待易碎的瓷器。

  当晨曦透过窗帘缝隙时,霍一发现自己仍保持着依偎的姿势。叶正源还在沉睡,面容放松如初雪。霍一悄悄起身,取出手机回复邮件和讯息。

  在给方欣发消息时,她停顿良久,最终只写下:北京需多留几日。

  对方很快回复:代我问好。想你。

  霍一放下手机,重新躺回妈妈身边。

  叶正源在睡梦中翻身,手臂自然地搭在她腰间。

  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霍一鼻腔发酸一一有多少次渴望这样的清晨,渴望醒来时能在她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拆线后的护理变得愈发亲密。

  霍一坚持每天为叶正源按摩伤口,说是为了预防疤痕增生。

  她的指尖蘸着昂贵的祛疤膏,沿着乳下曲线打圈,时而俯身吹气缓解可能的刺痛。

  叶正源总是闭目承受,但霍一知道她在享受从微微颤动的睫毛和逐渐变快的呼吸都能察觉。

  有时按摩会演变成亲吻,继而发展成相互的抚慰。

  她们在晨光中做爱,在午休时缠绵,在深夜彼此探索。

  某个午后,霍一发现妈妈独自站在镜前观察手术疤痕。她从身后拥住对方,双手自然地复上那对乳房:觉得不好看?

  只是不习惯。叶正源靠进她怀里,像多了道年轮。

  霍一轻吻她的后颈:我很喜欢。这是您为我留下的印记。

  这句话让空气突然凝固。叶正源转身凝视她,目光深得像井: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知道。霍一迎上她的视线,意味着您为我疼痛过。

  她们在镜前接吻,霍一的手滑进她的睡袍下摆。当指尖触碰到湿润的核心时,叶正源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去床上。

  这是妈妈第一次明确邀请。

  霍一觉得浑身血液都在沸腾,她半扶半抱地将对方带向床榻,动作急切得近乎粗鲁。

  叶正源仰面陷进羽绒被里,睡散开露出完整的身体曲线。

  霍一跪坐在她腿间,虔诚如朝圣者。

  她先从脚踝吻起,沿着小腿内侧一路向上,在大腿根部流连忘返。

  叶正源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揪紧了床单。

  当霍一最终抵达核心时,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胜利感。

  这片幽谷是她青春期所有妄想的源头,此刻正为她绽放出温暖的湿意。

  她用舌尖模仿手指的动作,时而轻柔如蝶舞,时而急促如雨点。

  叶正源的身体逐渐紧绷,喉间溢出压抑的呻吟。

  在高潮来临的瞬间,她突然按住霍一的后脑,将对方更深地压向自己。

  霍一顺从地加重舔舐,吞咽下所有蜜液。

  余波未平时,叶正源已经翻身将霍一压在身下。她居高临下地凝视养女,手指划过对方潮湿的唇角:现在轮到我了。

  这个夜晚变得漫长而潮湿。

  当第一缕晨光映入室内时,霍一正趴在妈妈腿间熟睡,脸颊还贴着对方小腹。

  叶正源轻抚她散开的长发,目光复杂如雾霭中的远山。

  电话铃响起时,霍一不满地咕哝着往她怀里钻。

  叶正源接起电话,语气瞬间恢复成那个冷静的政治局常委:会议改到下午三点……嗯,准备材料送过来。

  霍一抬头望她:要工作?

  有些文件必须处理。叶正源低头轻吻她的额头,你再睡会儿。

  但霍一坚持起身帮忙。她为她挑选西装,仔细熨烫每道褶皱。系领带时,故意将动作放得很慢,指尖不时擦过对方颈侧。

  叶正源突然握住她的手:晚上继续?

  霍一睫毛轻颤:您伤口还没完全好。

  那就换种方式。母亲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就像阼晚那样。

  这个暗示让霍一耳根发热。

  她看着叶正源走出卧室的背影,忽然意识到这场护理早已变成双向的疗愈一一妈妈在用自己的方式安抚她所有的不安。

  文件送来得很快,霍一主动承担起秘书的工作。

  她泡茶的动作很熟练,水温水量都符合叶正源的习惯。

  当她把茶杯放在办公桌上时,母亲自然抬头对她微笑。

  这个瞬间被前来送文件的秘书尽收眼底。年轻人迅速低头,但霍一还是捕捉到了他眼中的讶异。通常叶正源接见下属时从不显露私人情绪。

  午间休息时,霍一提及此事:会不会影响您?

  叶正源正在批阅文件,笔尖未停:影响什么?

  形象什么的……霍一斟酌用词,毕竟我们…

  红铅笔在纸面上划出长长的线。叶正源放下文件,目光锐利如鹰:我五十五岁了,一一。到这

  个年纪,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霍一心脏骤停一拍。她绕到书桌后,跪坐在母亲腿边的地毯上,将脸贴在那片昂贵的西装面料上:我想永远这样陪着您。

  叶正源的手指梳理着她的长发:你会有自己的人生。

  这就是我的人生。霍一仰头看她,从您把我接回家那天起就是了。

  窗外忽然传来鸽哨声,悠长如岁月的叹息。

  无论之后再怎样,霍一想,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是真心的。

  叶正源俯身吻她,这个吻带着茶香和承诺的重量。

  当她们分开时,两人的唇角都湿润着,霍一用指尖为妈妈擦拭,忽然想起香港的夜晚。

  方欣总爱用鲜艳的口红吻她,每次都要留下清晰的唇印。

  走神了?叶正源问。

  霍一诚实地点头:想起香港。

  母亲的目光暗了暗,但语气依旧平静:想回去了?

  不。霍一将脸颊重新贴回她膝头,只是想起一些需要处理的事。

  叶正源不再追问。这种克制让霍一既感激又愧疚,她决定当晚给方欣打个长电话。

  下午的会议来得很快。

  霍一守在休息室里,能隐约听见隔壁传来的讨论声。

  叶正源的发言总是简洁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霍一闭上眼,耳边却回荡着阼夜母亲在自己身下的呻吟。

  这种分裂感让她坐立难安。她最终起身泡了第二壶茶,送进会议室时所有人都抬头看她。叶正源微微颔首,示意将荼茶壶放在一旁。

  某位头发花白的委员笑道:正源同志好福气啊,女儿这么孝顺。

  叶正源端起茶杯,氤氲水汽柔和了她的面部线条:是啊,很孝顺。

  霍一低头退出去,耳根烧得厉害。

  她在门外停留片刻,听见母亲继续刚才的发言,语气听不出丝毫波动。

  这种收放自如的控制力让她既崇拜又隐约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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