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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章 衣柜里的观众

  少年名叫啊健,与阿健的聊天,在向阳的“指导”下,充满了若有若无的钩子。

  “周五晚上有空吗?我男朋友要加班,一个人在家好无聊哦。”贺唯侧躺在床上,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打出这行字,然后把手机举到向阳面前,像个等待老师批改作业的学生。

  “加个哭哭的表情。”向阳躺在她身边,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

  他享受这种感觉,像一个提线木偶的大师,而贺唯,是他最完美、最心有灵犀的木偶。

  贺唯听话地加上了委屈的表情,点击发送。

  对方几乎是秒回:“有空!我去找你?”后面跟着一个脸红的害羞表情。

  “好呀,我把地址发你。不过……你来了可不许欺负我哦。”贺唯打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她抬头看向阳,“导演,你看我这句台词怎么样?”

  “满分,我的女主角。”向阳亲了亲她的额头,“今晚,就是你的首场公演。”

  周五下午,向阳提前一个小时下了班。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家就瘫在沙发上,而是开始了一场充满仪式感的“清场”。

  他将玄关处自己的运动鞋收进鞋柜最底层,用贺唯的毛绒拖鞋取而代之。

  他走进卫生间,将自己那支蓝色的牙刷和刮胡刀收进储物柜,只留下贺唯粉色的那套,营造出一种这里只住着一个单身女孩的假象。

  他甚至取下了床头柜上两人的合影,相框背后留下一块浅浅的印记。

  他用指腹摩挲着那块印记,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快感。

  这是一种亲手抹去自己存在感,将自己的领地拱手让给一个即将到来的入侵者的感觉,背德、屈辱,却又让他兴奋到指尖发麻。

  做完这一切,他最后检查了一遍,确认整个房间里都只剩下贺唯一个人的生活气息。然后,他深吸一口气,拉开了主卧衣柜的门。

  衣柜里挂满了他们的衣服,左边是他的衬衫和T恤,右边是贺唯那些五颜六色的裙子。

  空气中混合着洗衣液的清香和两人身体的味道,这本是最私密、最令人安心的空间,此刻却成了他即将上演的这场大戏里,唯一的观众席。

  他钻了进去,蜷缩在角落,关上了柜门。

  世界瞬间变得狭窄而黑暗。

  只有通过百叶门那道不足一指宽的缝隙,他才能窥见外面的世界。

  他的视野有限,只能看到大半个卧室,正对着他们的婚床,以及远处客厅的一角。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被拉长了一样。

  他能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能闻到衣物上属于贺唯的淡淡馨香。

  他紧张,却又无比期待。

  - - -

  七点半,门铃“叮咚”一声,准时响起。

  这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像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向阳紧绷的神经。他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他听到贺唯踩着拖鞋“哒哒哒”跑去开门的声音,轻快又活泼。

  “你来啦。”贺唯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惊喜。

  一个略显青涩的男声响起,带着一丝紧张:“嗯……我没迟到吧?”

  “没有没有,你超准时,”贺唯笑着说,“快进来吧。”

  很快,两个人出现在向阳的视野里。

  阿健穿着干净的白T恤和牛仔裤,头发显然精心打理过,但整个人还是透着一股大学生的拘谨。

  他的目光在房间里游移,不敢直视贺唯,脸颊泛着可疑的红晕。

  而贺唯,她简直就是欲望的化身。

  她穿着那件向阳亲自为她选的黑色真丝吊带睡裙,细细的肩带松垮地挂在圆润的肩头,仿佛下一秒就会滑落。

  裙子的领口开得很低,随着她的动作,胸前那道深邃的沟壑若隐若现。

  丝滑的布料紧紧贴着她玲珑的曲线,裙摆短得惊人,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在暖黄色的灯光下,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

  “随便坐,别客气。”贺唯指了指沙发,自己则转身去了冰箱。

  阿健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到沙发边,僵硬地坐下。

  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黏在贺唯的背影上,看着她弯腰从冰箱里拿东西时,睡裙下摆向上缩起,露出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和一抹蕾丝的边缘。

  阿健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脸更红了。

  贺唯拿着两罐冰啤酒走回来,将其中一罐递给阿健,易拉罐上冰凉的水珠沾湿了阿健的手指。

  “喝点酒?”贺唯在他身边坐下,两人之间隔着不到一个拳头的距离。她冲他俏皮地眨了眨眼,“一个人在家,有点害怕,喝点酒壮壮胆。”

  这个理由简直是司马昭之心,但对于阿健这样的年轻男孩来说,却是无法抗拒的邀请。

  他“咕咚咕咚”地猛灌了几口啤酒,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没能浇灭他心中的火焰。

  “你……经常一个人在家吗?”他没话找话地问。

  “偶尔吧,我男朋友工作忙。”贺唯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然后将话题引向了阿健,“对了,你篮球打得真好,那天我看你投篮,超帅的。”

  被心仪的女孩夸奖,阿健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自己球队的事情,紧张感渐渐消失。

  贺唯始终微笑着倾听,时不时附和两句,身体却在不经意间越靠越近。

  她的手臂“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臂,她的膝盖“不小心”贴上了他的膝盖。

  每一次触碰,都让阿健的身体一阵战栗。

  客厅的电视里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成了两人之间暧昧气氛的背景音。

  又喝完一罐啤酒后,贺唯的脸上泛起动人的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她忽然凑到阿健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好像……有点晕了。”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廓上,阿健感觉自己半边身体都麻了。他转过头,两人的脸离得极近,他甚至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沐浴露清香和淡淡的酒气。

  是贺唯先吻上去的。

  她的吻,带着一丝啤酒的微苦和她唇膏的甜香,柔软又霸道。

  阿健的大脑“轰”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他僵硬地回应着,生涩得像个孩子。

  贺唯却极有耐心。她的舌尖轻轻描摹着他的唇形,然后试探着撬开他的牙关。当她滑入他口中的那一刻,她明显感觉到阿-健的身体绷紧了。

  她没有深入,只是浅尝辄止,然后退了出来,给了他一个喘息的机会。

  “怎么,不喜欢吗?”她舔了舔自己被吻得湿润的嘴唇,眼神无辜又勾人。

  “不……不是……”阿健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只是……”

  “只是太紧张了?”贺唯笑了起来,她主动抓住阿健的手,引导着它,放在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真丝,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肌肤的温热和紧致。

  “别怕,放松点。”她的声音像魔咒。

  她再一次吻了上去。

  这一次,阿健不再被动。

  他像是被点燃了引线的炸药,笨拙却热情地回应着她。

  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从平坦的小腹,到纤细的腰肢,再到挺翘的臀部。

  每到一处,他都小心翼翼,又贪婪无比。

  贺唯享受着他的探索,身体渐渐软化在他怀里。

  而在他们吻得难分难解的间隙,她的眼睛会不经意地睁开一条缝,越过阿健的肩膀,望向主卧的方向。

  那每一个眼神,都像一把精准的刻刀,将这场背叛的戏码,深深地刻在衣柜里那个男人的心脏上。

  向阳能清晰地看到这一切。

  他看到贺唯是如何引导那个男孩的手,让他抚摸自己。

  他看到他们如何接吻,唇舌交缠。

  他甚至能听到他们交换呼吸的声音,以及综艺节目里传来的夸张笑声。

  - - -

  “我们……去房间里吧?”不知过了多久,贺唯气喘吁吁地结束了这个吻,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情欲。

  阿健早已意乱情迷,闻言,立刻点头如捣蒜。

  贺唯拉着他的手,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向主卧。

  向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舞台,即将转移到他的面前。

  卧室的门被推开,灯没有开,只有客厅的光透过门缝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带。

  贺唯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还有些不知所措的阿健一把推倒在床上。

  床垫因为突如其来的重量,发出了轻微的“咯吱”声。

  这声音在向阳听来,无异于惊雷。

  这是他的床,他和贺唯夜夜相拥而眠的床,此刻,却躺上了另一个男人。

  贺唯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而是像一只优雅的猫,缓缓爬上床,跨坐在阿健的身上。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昏暗的光线勾勒出她起伏有致的身体曲线,像一尊完美的雕塑。

  “你是不是第一次?”她又问了一遍同样的问题,语气却比之前在客厅时多了一丝戏谑和掌控感。

  阿健的脸在黑暗中红得发烫,他点了点头。

  “真可爱。”贺唯俯下身,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几缕发丝搔在阿健的脸上,痒痒的。

  她的唇贴着他的耳朵,用魔鬼般的声音诱惑道:“那……你想不想玩点刺激的?”

  “想……”阿健的声音已经嘶哑。

  “那好。”贺唯直起身,眼神在黑暗中亮得惊人,“我有一个要求,对我粗暴一点,越粗暴越好。把我当成你花钱买来的婊子,一个专门伺候男人的贱货。你能做到吗?”

  阿健被她惊世骇俗的言语震得瞠目结舌。他从未想过,一个看起来如此漂亮干净的女孩,会说出这样的话。

  但这种巨大的反差,却像一瓶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击溃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年轻的身体里,原始的兽性被唤醒。

  他怒吼一声,猛地翻身,将贺唯死死地压在身下。

  他不再是那个羞涩拘谨的大学生,而是一头刚刚挣脱牢笼的野兽。

  他粗暴地撕扯着那件可怜的真丝睡裙,布料发出“刺啦”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向阳在衣柜里,因为这声布料撕裂的声音,身体狠狠地一颤。

  他看到贺唯雪白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他看到阿健像一头饿狼,埋首在她的胸前,疯狂地啃噬、吸吮。

  贺唯没有反抗,反而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她甚至主动挺起胸,去迎合他的粗暴。

  “对……就是这样……”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用力……用力咬我……把我当成你的母狗……”

  阿健彻底疯狂了。他掐着她的腰,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了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征伐。

  床开始剧烈地摇晃,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每一次撞击,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向阳的心上。

  他看着自己的女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听着她发出不属于自己的呻吟,那种被NTR的屈辱感和被满足的掌控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战栗的快感。

  他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拳头,才没有让自己发出声音。他的身体早已激动到僵硬,额头上布满了冷汗,眼中却闪烁着兴奋到极致的光芒。

  “骂我……求你了……骂我……”在激烈的冲撞中,贺唯忽然开口乞求,声音破碎不堪。

  阿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他贫瘠的词汇库,嘶吼着:“你这个……骚货……浪蹄子……”

  每听到一句羞辱的词语,贺唯的身体就颤抖得更厉害,脸上的表情也更加沉醉。

  就在阿健即将抵达顶峰的时候,贺唯忽然用尽全力,推开了他。

  - - -

  阿健被这突如其来的中断弄得差点崩溃,他不解地看着身下的女人。

  贺唯却仰着头,胸口剧烈地起伏,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几缕发丝黏在绯红的脸颊上。

  她的眼神已经失焦,脸上是极致羞辱和极致满足交织的表情。

  “吻我。”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了这个指令。

  她的双手死死地捧住阿健的脸,不让他有任何逃离的机会。

  “我要你现在吻我,用尽你全部的力气。把你嘴里所有的口水,都喂给我,一滴都不许剩下!”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和近乎疯狂的乞求,“这是你操我的报酬,也是我对你的赏赐!”

  阿健被她此刻女王般的气势和M属性爆棚的宣言彻底征服了。

  他不再思考,只是遵循着本能,低下头,疯狂地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漫长、粗暴、充满了占有和吞噬意味的舌吻。

  向阳在衣柜里,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他看到阿健的舌头如何侵入贺唯的口腔,如何在里面攻城略地。

  他看到贺唯的喉咙在不住地滚动,贪婪地、急切地吞咽着来自另一个男人的津液,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甘甜的琼浆。

  - - -

  这个吻,就是贺唯献给向阳的至高无上的祭品。

  在这一刻,她的身体属于床上的这个男人,但她的灵魂,她的羞耻,她的一切,都通过这个仪式,完完全全地献祭给了衣柜里那个唯一的观众。

  吻毕,两人都像缺水的鱼一样,大口地喘着粗气。

  阿健的兽性被这个吻彻底点燃,他咆哮着,重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而贺唯,在完成了献祭仪式后,也彻底放开了自己,发出了最高亢、最满足的呻吟。

  一切结束后,阿健很快就因为耗尽了体力,沉沉地睡了过去。年轻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满足和疲惫。

  房间里恢复了寂静,只剩下空调的嗡嗡声和阿健平稳的呼吸声。

  贺唯躺在床上,没有动。她能感觉到身下的一片狼藉,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混合着汗水和精液的味道。

  她没有觉得恶心,反而有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满足。

  她转过头,看着身边熟睡的陌生男人,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被啃咬出的青紫痕迹,嘴角勾起一抹虚弱而满足的微笑。

  她像一只战功赫赫的猎犬,在等待主人的检阅。

  过了许久,她才小心翼翼地从阿健的臂弯里钻出来,赤裸着身体,双腿有些发软地走下床。

  她没有去浴室,而是径直走向了那个衣柜。

  她每走一步,都像踩在云端。

  终于,她站在了衣柜前。她伸出手,指尖在冰凉的门把手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轻轻地、缓缓地,拉开了那扇门。

  “吱呀——”

  一声轻响,像一个信号。

  门开了。

  向阳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像一尊石化的雕像。

  他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脸上是一种混杂着痛苦、兴奋、嫉妒和极致满足的扭曲表情。

  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骇人,像两簇燃烧的鬼火,死死地盯着她。

  贺唯什么也没说,只是朝他伸出了双臂。

  向阳从衣柜里跨了出来,一把将她紧紧地、紧紧地搂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他将脸深深地埋进她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混合着沐浴露、汗水和另一个男人味道的气息。

  - - -

  贺唯也紧紧地回抱着他,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感受着他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和擂鼓般的心跳。

  这一刻,他们不需要任何语言。

  他们是共犯,是同谋,是这场盛大而肮脏的游戏里,唯一的导演和女主角。

  第一次的表演,完美落幕。

  但他们都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一个更加疯狂、更加刺激、更加失控的游戏,才刚刚拉开帷幕。下一次的目标会是谁?游戏又会如何升级?

  向阳收紧了手臂,在他怀里,贺唯因为这个动作,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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