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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阳奉阴违

母上大人的荣耀 GG6328GG 6356 2025-12-06 17:00

  “Echo-3, respond! What’s your status?”

  双手捂着喉咙吐着血沫的白人男子咕哝着发不出声音,在他身旁的无线电手台里不停发出同伴急切的询问,我不去看他眼睛,朝他的眉心补了一枪。

  前期敌情汇总的人数是两人,但是我没有掉以轻心,拿起一旁的QBU-10,把枪口调转向研究所。

  那是一栋四四方方的混凝土盒子,建筑外壁上窗户很少,像是嵌在山坳里的豆腐块。

  透过瞄准镜,我确认外围安全后,凯瑟琳也悄无声息地背着狙击步枪和我会合了。

  “那楼里传的什么动静?”我卸掉QBU-10的弹匣,检查刚刚摸爬滚打后的战术背心。

  山坡上一直回荡着类似装修的声响。

  “他们在破门,研究所下面有一个机械金库门。”凯瑟琳卸下背上的枪,从腋下的枪套里摸出一支QSZ-25T手枪,涂了湖蓝色美甲的柔荑拧着消声器。

  小洋马一只白色乳胶大长腿曲腿踩在石头上,一只长腿笔直如圆规,动作英气干练,没了嘻嘻哈哈,我尽然感觉虽然她金发碧眼还有那么几分我妈的神采。

  “金库门?”我对她半遮半露的态度不爽,挑起眉毛。

  “这研究所建在一个古墓上,秦始皇那坟头知道吧——我说的可是绝密,哥你哪天下马落网被双规,可别把我拱出来啊。”凯瑟琳垂下头专注起无人机监视画面。

  “你能不能念点我的好。”我不由得想和这妮子拌嘴。

  “这坟头也和秦始皇那个水银倒灌差不多,有机关,土体扰动就会触发,所以开发起来很慢,这回这个墓室是他们以前那帮人遗漏的,前些日子有个退休老不死把这个情报卖给美国人,我们这才截获。”

  “里头就是那个密宗的什么法?这什么时期的墓啊,藏区的东西怎么跑上宁来了。”

  每每上刀山下火海前,我都习惯闲聊排解压力,虽是闲聊,但是自从吃了内功的红利,我对这些东西也开始感兴趣了。

  “不晓得哇,我就一科员,你科长都不知道,我能知道啥。”凯瑟琳拉开一截紧身衣拉链,一时间小洋马胸口“开窗”,那两团雪腻肥嫩的大奶子没了紧身衣的紧箍,微微像左右塌了一丁点,“不急嘛,我妈不是给我们涉密权利了吗?咱们进去看看既合规又合法。”

  顺着稀稀疏疏的树木靠近研究所,凯瑟琳围墙残垣间露出的豁口,想要省事钻进去,我吓得我赶忙抓住她的肩膀,少女柔肩玲珑,我的手又大,一个不注意就把手指压在了小洋马胸脯拔起乳峰的“山脚下”。

  “别走那儿,跟我来。”

  没闲工夫回味吹弹可破的肌肤,松开手,我带着凯瑟琳从高墙上用轻功翻越进院子,蹲下身稍作休整之际,我发现了刚刚凯瑟琳要钻的豁口处布置了一个简易的陷阱,月光下暗处理过的丝线隐秘,一头连着藏在草里的82-2式进攻手雷。

  “看见没,跟在我后面。”我撇开一个荧光棒扔在洞口做标记。

  “我妈招李科长你来,简直英明。”凯瑟琳竖起大拇指。

  “少拍马屁,警戒。”我心底回想起第一次在凯瑟琳嘴里听到“妈”,感情那不是代称指挥部,而是真的再称呼她的妈妈。

  如法炮制,在进入建筑之前,我也没有选择进入,放在海外部署时期,我的做法让人用一支PF98火箭筒轰开墙壁,我现在没有这等大杀器,这研究所的外墙也是密闭的混凝土,但不现在的我能熟练使用轻功。

  找到一处三楼开启的窗户,距离地面十四五米,我举起步枪示意凯瑟琳从这儿进入。

  “哥……太高了。”

  刚刚凝重起的认真“工作气氛”,被凯瑟琳的娇嗔搞得烟消云散。

  “这才多高?我刚看你赶路的时候,轻功不错。”

  凯瑟琳举起消音手枪警戒我的后背,“这也太高了,我够不上,估计会差一来米。”

  “我给你搭人梯。”我没做过多思考,特种部队教给我最宝贵的东西就是逢山开路遇水架桥。

  现在我不知敌人水深水浅,凯瑟琳至少是个极限周天炁幅一千的“小能人”,有队友我心底有底不少。

  收好步枪,我纵深一跃,双手刚刚扒住窗户,就这样挂在外墙上,等待着凯瑟琳抓住我的脚。

  可这妮子刚弹射身体升空带起一阵疾风,不知哪个筋搭错了,小手抓住的是我的裤腰。

  “哎呀……”

  “别出声!”我低吼,滑稽的是我感觉到自己的裤裆正在分崩离析。

  质量再结实的裤子也经不住坠一个人的重量,更何况我穿的轻薄速干裤在白天跌落溶洞就就破破烂烂了。

  刺啦——一声,我感觉自己紧缩核心的屁股被凯瑟琳小手抓住。

  “别拽内裤!”我赶忙带着凯瑟琳身体的重量做起“引体向上”。

  赶在自己光腚前,我爬上了窗户,顾不上下半身只剩裤衩,我举起步枪警戒清扫,确认落脚的房间没有动静,这才回头。

  “还好哥你有人鱼线,能让我抓住,不然真得把你内裤弄下来——干活吧。”凯瑟琳拔出腋下枪套的手枪,像个没事人似的走出门。

  那破门的金属切割声从未间断,追猎来的敌人都走上门了,但那群家伙依然不撒口,可见金库门背后东西的吸引力。

  如果人手充足,我会让人逐层清理,但事关国家绝密资产泄漏,没有充足时间闲庭信步,即便被垂直包围,承担风险也是值得的,更何况那帮人的命根子是破门的设备,只需抓住这个关键,他们必然会现身,甚至会被动在地下室防御。

  打开步枪上的战术手电,点亮着搜寻。

  上世纪时兴的“绿色卫生墙裙”,走廊上遗留的办公用品铺满灰尘,废弃了四十年里没有风雨侵蚀,所有东西都染上了老照片上褪色的黄。

  建筑内部构造为一个被环形楼梯围绕的镂空中庭,墓道入口就在中庭,顺着楼梯向下,我们没有遇到陷阱和抵抗,成功地来到了墓道入口。

  刚刚还是混凝土包围的现代建筑,下来墓坑便成了青砖黄土,掉色的古砖搭建了一个隧洞,这些砖并不普通,每一块都是精心雕刻了的墓砖,或是飞龙走兽,或是百鸟朝凤,甚至有那么几块雕着在男女在床上交媾的春宫图。

  古人也挺不正经的,我这么想着,用身体遮住那些春宫图,避免那不正经的小洋马看到。

  仅存的那名敌人一定会借着我俩分开的机会试着逐个击破,而最好的方式下手方式则是在研究所内潜伏,解决掉望风的人后,再关门打狗。

  所以我让凯瑟琳假意进入墓道搜索,自己则在墓道上方接应掩护,待到我在墓道上方接敌遇袭,凯瑟琳立马杀个回马枪。

  混凝土“盒子”里只有寥寥几扇窗户透进呼啸的山风,四下漆黑一片,我的第六感告诉我那家伙一定伏在某处,甚至已经拿枪口对准了我。

  这是我第三次在发现内功这个“新作战体系”的战斗,对比前两次仓促,这一次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我还是紧张的像是初阵。

  我回想起第一次执行直接行动,在直升机上,我的手抖的不行,全身交感神经高度紧张。

  忽然,风声变得尖啸 ,啪地一声短促爆裂,就在我脖勃颈后有一个高速运动的东西正推挤着空气,宛如高音速子弹推挤开的激波。

  那不是子弹。

  本能地,我对着朝我后脖颈袭来的东西使了一记转身后摆肘,全身周天快速响应,募集到了爆发力十足的炁幅,扭腰拧挎。

  电光火石之间,我的余光看到了一个黑影被我肘击打中,狼狈又飞快地化作一道残影跌撞到一旁的楼梯台阶上。

  混凝土台阶棱子被砸得稀碎,一时间烟尘四起,碎屑飞溅。

  不给那家伙喘气的功夫,我抬起步枪朝烟尘全自动开火,三十发子弹倾泻,消音器一瞬间被烧红成了烙铁。

  烟尘还未散去,正当我按下弹匣释放钮,烟云边缘弹出来一个人,他手中老式的92G手枪对准了我,发起了反击。

  一时间枪声大作,被子弹打中任谁都会下意识紧张,子弹击中个个罡体的真气,火星子如雨点,我怀里的步枪也被那家伙三五枪打成了破烂。

  捂住脸,我一边后退一边掏出腿上的枪套里的手枪。

  刚准备还击,那家伙躲进烟尘,一瞬间又从另一个方向施展轻功,一溜烟窜进来暗处。

  当我反应过来,姨妈把有内功间的人用枪械死斗,比作主战坦克间的“甲弹对抗”。

  这才全身冒出冷汗,暗骂自己刚刚站在原地当木桩,好在我一千五的炁幅抵御了频繁的连射。

  凯瑟琳在墓坑边缘探头探脑。

  “哥,你刚刚那一肘应该伤到了他的经脉,再不济也让他超负荷募集了一次真气,不要让他缓过劲。”

  我连忙点头,举起枪拔腿冲了出去。

  和在野外徒步侦察一样,敌人要想匿踪不可能在脱离实现后,直勾勾地朝着一个方向跑窜,我赌他朝门口移动,于是足三阳三阴聚集真气,爆发式冲进那片黑暗之中。

  身体如箭,肾上腺素飙升让一切都慢了下来,扫视间,我发现一名登山客打扮的白人左手正在做着类似捏诀的手势,看到我追来瞪大了眼睛。

  前倾的体态让我顺势选择膝击,那家伙被我顶撞上了墙,简单粗暴,我用举起枪对准他的脑袋连续扣动扳机。

  一时间,枪焰在速射间点亮又熄灭,如连续不间断的闪电,火舌遮住了那家伙痛苦的脸。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破开他的防御,敲骨吸髓之际,那家伙伸出手猛拍身后的墙壁。

  砖墙倒塌,灰烟四起,敌人再次脱身,当我避开倒塌的墙壁,准备从长计议,那家伙又狡猾地破开了靠近门口的墙壁,一瞬间站在了研究所大门外。

  凯瑟琳轻功爆发出一道风,飞速追击,一边举枪盲射,可功夫不佳,被那家伙一鞭腿踹到一旁。

  我开枪掩护,刚倾泻完弹匣,就看到那家伙从怀里拿出了一个东西,按下了拇指。

  忽地,轰地一声闷响从我脚下传来,水磨石地面震动,让我和凯瑟琳趔趄。

  “肏!他在下面装了炸药!”凯瑟琳惊呼。

  我和她对视一眼,抢救国家机密资产要紧,更何况追不追得上那家伙是一回事,我俩加一起能不能完全取胜是另一回事。

  起身去往墓道,我打开手电墓道墙壁已有不少砖头塌落,但好在整个墓室是贴合山体的空腔而建,砖墙后是完整的黑色玄武岩。

  墓室内可能有危险,我叮嘱凯瑟琳在外围掩护,顺道用无人机监视研究所周围,防止那家伙杀回马枪。

  提着手电趟过墓道里的碎砖头,进入了主墓室后整个空间便豁然开朗。

  带到爆炸掀起的尘埃落下,我顺着破坏的痕迹,从空荡荡只剩壁画的主墓室找到了西北角的另一个空腔,那里的确有一道刷了绿漆的老式钢质门,门扇很厚,已经被地上散落成碎片的工具切开了。

  在那钢质门后,有一大片残肢断臂的尸块,没有人的轮廓,只有黏稠人体组织和血,糊得整个小空腔到处都是。

  这大概就是情报里CIA和雪狮会带来的技术人员。

  见了那么多尸体,甚至亲手杀过不少人,但这种在密闭空间被炸得这么碎的,我还是第一见。

  “走好。”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在小空腔内,石壁上还有一道门,那门不同于外面的钢质门,形制很奇怪,年头看着也更久,明明之是派上实用的东西,却还雕梁画栋般刻了不少古典花纹。

  正愁无处下脚,那门忽然便摇摇欲坠地倒了下来,轰隆一声,压实了整个空腔地面,把那些尸块都盖住了。

  “我靠,吓死我了。”回音刚落我身后传来一个人说话。

  吓得我寒毛倒竖,赶忙掏枪。

  “是我啊。”凯瑟琳拍了我肩膀一巴掌,然后自顾自点亮手电钻进了那黑黢黢的洞口。

  “我不是叫你在上面接应我吗?怎么又不指挥?”我没好气地追上前。

  “他们来了。”

  凯瑟琳的话让我摸不着头脑。

  “哪个他们?”

  这个侧墓室规模不大,我顺着凯瑟琳的目光抬头,发现穹顶上的褪色的壁画完好。

  这墓主人绝对是个色鬼,别人的穹顶一般都画天宫仙境,好祈祷自己死后能升天,这家伙画的全是春宫图。

  “哦——花样挺多嘛。”凯瑟琳两眼放光,柔荑指着那些交媾的壁画像认星星认星座一样惊呼,“Doggy,Cross spoon,Mating Press,Full Nelson……”

  “你搁着报菜名呢?这是小孩子看的吗?”我又气又想笑,“你刚说的他们是谁?”

  好在古代的画没有透视关系,画风也抽象,一点都让人联想不到情欲。

  “上宁国安的,他们要来回收这块石碑,放心啦,哥你刚一肘就把那家伙打的哭爹喊娘,他不敢来的。”凯瑟琳用嘴努了努墓室尽头的石碑。

  那块石碑一人来高,石碑的碑帽看着很眼熟。

  “等等,那些人不是不够涉密等级吗?”

  “这山高皇帝远的,拦不住他们的,这群家伙,阳奉阴违哦,热死了。”

  我从凯瑟琳讥讽的语气了嗅到了这事情不简单。

  爆炸过后的墓室温度燥热,凯瑟琳用手扇着风,一边拉开紧身衣拉链,把拉环拉到了肚脐,乳胶衣灌入空气后,不再贴身,衣服两襟分开,开出了一个大大的V字形“肉窗”,一时间两颗泌着细密香汗的大奶子乳摇地颤巍巍,坚挺的乳峰把乳胶衣撑得笔直像弹弓比基尼。

  没有奶罩,饱满雪腻的水滴状奶子顶上微微激凸出可爱的乳头形状。

  只是惊鸿一瞥,小洋马那傲人的身材就让我心惊肉跳。

  “这帮人这么猴急干嘛?”

  “他们上头的人肯定是垂涎这个演揲儿法,搞壮阳啊,搞乌烟瘴气的。”凯瑟琳话音未落。

  我门身后就窜来趟着砖头的脚步声,无数手电投出的光柱照亮了整个墓室。

  “雁飞高!”凯瑟琳谨慎地喊出了暗码,没有第一时间出去,她靠着墙壁,拉上拉链,那助流服神奇地像真空包装,瞬间抽走了衣服里的空气。

  “夜遁逃。”主墓室的人回答。

  “李科长,幸苦了,赶紧上去歇息会儿——哎呀,怎么裤子都……”那位上宁国土安全局局长领着一大帮人把主墓室围堵地水泄不通。

  瞥了一眼身后的石碑,我分得清形势,如果此时抱着那位首长的口令当尚方宝剑,我和凯瑟琳估计会被强制控制。

  “不幸苦,发生了点意外,张局……”

  正想上前和张局长搭话,一个年轻人便侧身来把我挤开,抢过我的话头。

  “张局,借一步说话。”

  明显的张局长对那年轻人战战兢兢,都没搭理我,就和那家伙去了墓室的另一头。

  那年轻人正是刚刚在帐篷里纠正“金发熟女”的家伙,刚刚唯唯诺诺,现在胸却挺得直,不知道的,我还以为他是局长。

  将步枪交换给国土安全局的人后,我和凯瑟琳出了研究所。

  山风拂面,我想插兜可下半身只有裤衩。

  “喂,你。”凯瑟琳狗仗人势,颐指气使地把门口的一名国安机动队的人叫住,“谁让你抽烟的?把裤子脱了。”

  “啊?”那穿着战术背心的家伙瞪大眼睛。

  “李科长刚刚战斗的时候裤子破了,有点眼力价好吗?什么都要教?”

  一个女高中生把壮汉训得服服帖帖,当着我们的面就要脱裤子,我这个人又洁癖,特别对于是贴身的东西。

  摆了摆手,便往山下走。

  避开了零零散散的国土安全局特工,我起了好奇心,凯瑟琳的妈什么来头,刚刚还总揽全局,人一走,下面的人就造反,于是直白问。

  “我妈是代管东部片区,这些人不听话很正常。”

  “那你妈这么重视那块碑,怎么不守着他们销毁?”

  “他们想要总会瞒天过海的,所以我前天来就把那块碑换了。”凯瑟琳得意地眯起眼睛,忽然又拍打腿,“雕了两块碑花了我五千块,我靠!”

  “你说墓室里那块是你伪造的?”我揉起额头,感情忙活了大半夜,就只是演戏,所有人都没得着好,包括CIA和雪狮会。

  “是啊,回去做碳十四就会露馅。”

  “真的呢?”我问。

  凯瑟琳不紧不慢领着我往前走,来倒一处不起眼的林子,打开手电筒在一片枯枝烂叶里,翻出了一块小半人高的石碑。

  她靠着石碑,俏皮地介绍,“唐朝古董,欢喜金刚乘密碑,搞不懂那些唐朝的人老喜欢这些房中术了,我记得好多唐朝皇帝都死于马上风,领导,你看归看,可别乱练咯。”

  “你个小屁孩懂啥叫马上风。”

  凯瑟琳咋舌,故意用藕臂搁在巨乳下缘,挺了挺大奶子,“我才不小。”

  “别嘻嘻哈哈的。”

  我好奇地接着手电筒灯光看了一眼,上面刻的是一段心法,那路数我总觉得似曾相识。

  “赶紧看,看完我就销毁了。”开始了从腋下的枪带上取出了一枚铝热剂手雷。

  我对内功心法之类的东西很感兴趣,再者这是CIA和国内某位能让上宁国安干活的大佬,共同垂涎的东西。

  “意与太虚相合,循督而上,历百脉而行,周流无滞……如岳如河,阳极则虚,罡满而融……”我把那句核心要义念了出来,那是整套内功的心眼。

  一时间后背窜上一股恶寒,这不就是白天我在洞里练的那套玩意吗?

  起身,我盯着凯瑟琳的眼睛,她忽然一愣,像做错事的似的撇过头,撅起嘴巴吹起口哨。

  骑着ATV赶回营地,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小君披着毯子蜷在帐篷里,看到我睡眼惺忪一扫干净来了精神,冲上前就准备扑到我怀里。

  “哥,你担心死我的了!”

  “等等。”凯瑟琳拦在我的前面。

  我们兄妹被她一惊一乍弄得面面相觑,只见她突然伸手捏住小君的下巴,把她的小嘴挤开,快速地探出投头,像小狗一样嗅了嗅。

  “我闻一下咱们外勤的晚餐什么味儿。”

  “你神经病啊!”小君挣扎开,蹙紧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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