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第二次、第三次治疗的进行,林清瑶的身体状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原本需要依靠轮椅代步的她,已经能在女儿的搀扶下,在客厅里缓慢地走上几步。那双曾一度僵硬的手指也恢复了些许灵活性,甚至能自己颤巍巍地端起水杯。家中久违地开始飘荡起一丝轻松的气氛。
练冰月对王小明的态度,也从一开始的敌视和怀疑,逐渐转变为一种复杂的、混杂着感激与惊叹的情绪。她不再像个监工一样,用带着刺的眼神紧盯着他施针的全过程。有时在他结束治疗、满头是汗时,甚至会默默地递上一杯温水。那声硬邦邦的“谢谢”里,也终于多了几分真诚。
“王小明,你……真的很厉害。”一次治疗后,练冰月看着母亲脸上重现的血色,忍不住低声说道。
王小明只是擦了擦额头的汗,略显疲惫地笑了笑:“有效果就好。”
然而,这份好转的喜悦之下,细心如林清瑶,却隐约察觉到王小明似乎藏着心事。他施针时依旧专注得可怕,但偶尔,眼神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尤其是在触及她腰骶部位的穴位时,他的动作总会比其他地方凝滞那么一刹那。
终于,在第三次治疗结束,王小明收拾好针具准备告辞时,他叫住了正准备送他出门的练冰月。
“练学姐,能让我和林阿姨单独说几句话吗?”他的声音很轻。
练冰月疑惑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母亲。林清瑶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对她轻轻点了点头。
客厅的门再次关上,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在空气中拉出长长的光束,气氛却显得有些微妙和凝滞。
王小明没有立刻转身,他背对着林清瑶,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个古朴的针盒,像是在积蓄着面对一场审判的勇气。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那张总是冷静自持的脸上,竟带着与年龄极不相符的窘迫和严肃。
“林阿姨,”他开口,声音有些干涩,“接下来的话,可能……可能会有些冒犯。如果您觉得无法接受,我们的治疗就到此为止。前面的针灸,也足以让您的身体维持现状,并有一定程度的好转。”
林清瑶的心微微一沉,她知道,最关键的部分要来了。“小明,你说吧。阿姨相信你。”
王小明抬起头,目光努力地直视着林清瑶,眼神清澈却又因为接下来要说的话而带着难言的尴尬:“《神鬼十三针》讲究贯通天地之桥,连接任督二脉。前面的治疗,已经疏通了您背部的督脉,但……最关键的一步,在于激活‘会阴穴’。此穴乃任督二脉交汇之起点,阴脉之海,至关重要。”
他顿了顿,脸上不可抑制地泛起一层薄红,语速也随之加快,几乎是一口气说了出来:“要针刺此穴,需要……需要您……赤身躺卧,不能有任何衣物遮蔽。我知道这个要求非常失礼,也远超常理。所以,如果您介意,我们立刻停止,我绝无二话。您已经好转很多,后续靠康复训练也能维持。”
说完这番话,他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立刻低下头,再也不敢看林清瑶的眼睛,耳根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静静地等待着最终的“判决”。
客厅里陷入了一片死寂,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林清瑶彻底愣住了。她想过无数种可能,或许是药材难寻,或许是治疗风险巨大,却万万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直指女性最私密尊严的要求。
赤身……面对一个才十三岁的少年?
即便他医术通神,即便他心无杂念,可自己……自己是一个四十岁的、有过婚育经历的成熟女性啊。这……这成何体统?
她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一种混合着羞耻、尴尬、犹豫和一丝被冒犯的情绪在胸中剧烈翻涌。她下意识地攥紧了盖在腿上的薄毯,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停止吗?就像他说的,现在已经好多了,至少生活可以部分自理,不用再完全依赖女儿。可是……仅仅是“维持现状”吗?她内心深处那团渴望重新站起来、渴望重新在舞台上翩翩起舞的火焰,刚刚才被这个少年点燃,难道就要因为这该死的羞耻心,而亲手将它掐灭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被拉长了一般,在寂静中煎熬着两个人。
王小明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他理解,任何一个正常的女性,恐怕都无法接受这样的条件。他几乎已经准备好迎接那句拒绝的话语。
然而,就在他准备开口说“我明白了,阿姨,打扰了”的时候,林清瑶的声音响起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又异常清晰:
“小明……你保证,这是治疗必须的,对吗?”
王小明猛地抬头,对上林清瑶那双虽然蕴藏着巨大羞窘,却依然努力保持着冷静和探寻的眼睛。
他郑重地、用力地点了点头:“我以师门传承和医者之名保证,此穴不通,前功尽弃,任督二脉便无法真正连接,病根也就难以根除。我绝无半点亵渎之意。”
林清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仿佛要将所有的犹豫和羞耻都一同排出体外。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微微颤动。几秒钟后,她重新睁开眼,目光里,已经多了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好。”她轻声说,声音不大,却像一块石头投入寂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阿姨……答应你。”
王小明怔住了,他没想到林清瑶真的会同意。巨大的意外让他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阿姨……”
“什么时候开始?”林清瑶打断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仿佛只是在确认一个普通的预约。
“下……下一次。”王小明感觉自己的心跳得飞快,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好。”林清瑶点了点头,随即避开了他的目光,看向窗外,“那……今天就不留你了。阿姨……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王小明离开后,和练冰月打个招呼离开了。
而客厅内,林清瑶独自坐在轮椅上。午后的阳光照在她依旧绯红的脸上,她抬起微微颤抖的手,捂住了自己滚烫的脸颊。
最后一次施针的日子,终究还是到来了。
卧室里,厚重的窗帘被拉上,只留下一盏亮度适中的无影灯,将柔和而集中的光线投射在治疗床上。空气中弥漫着艾草和药酒混合的、略带苦涩的香气。
林清瑶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而在微微颤抖。她已经按照王小明的要求,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如此毫无保留地、赤裸地展露自己。
灯光下,她的身体像一尊被精心雕琢的汉白玉雕塑,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四十年的岁月沉淀,不仅没有带走她的美丽,反而赋予了她一种少女所不具备的、饱满而丰腴的极致韵味。她的胸脯虽然比萧璃那般天赋异禀的要稍稍逊色一分,却依旧挺拔圆润,形状完美;而那挺翘浑圆的臀部,则形成了一道惊心动魄的、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曲线。
王小明站在床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将目光从那片令人心驰神往的雪白上移开,只专注于接下来要施针的部位。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这最后一针——会阴穴,是打通任督二脉、逆转病情的关键,绝不容许丝毫的马虎。
他让林清瑶屈起双腿,以一个更容易施针的姿态躺好。这个姿势,也让她最私密、最神秘的所在,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那片整洁茂密的黑色森林,像是在守护着什么绝世珍宝。王小明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知道,为了精准定位穴位,他必须拨开这片“森林”。他伸出手,指尖因为紧张而有些冰凉,轻轻地、带着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颤抖,拨开了那丛柔软的毛发。
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屏住了呼吸。
那片娇嫩的阴阜肌肤,呈现出一种类似少女般的、健康的粉嫩色泽,与周围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在顶端,一颗小巧玲珑、如珍珠般圆润的阴蒂,正微微探出头来,仿佛在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王小明的目光只是不经意地向下一瞥,便瞥见了那紧闭的缝隙——然而,就在那惊鸿一瞥中,他看到了内里如同初绽樱花般的极致粉嫩,显然她和丈夫做爱次数很少。
“小子你有福了”脑海中姬轩辕嘿嘿笑道。
王小明没有理他,咕咚。
他艰难地咽下了一口口水,感觉自己的脸颊和耳根瞬间烧了起来。他强迫自己收回视线,心中回忆着的脑海中口诀,将所有旖旎的杂念抛出暂时脑海。
他稳住心神,拈起一根最细的银针,看准时机,快、准、狠地刺了下去!
“嗯!”
林清瑶浑身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一股奇异的、酸麻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的暖流,从身体最深处猛然炸开,瞬间流遍四肢百骸!她感觉自己身体里那条堵塞已久的河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冲开!
“噗——”
她再也忍不住,一口暗红色的、带着腥味的浊血,从口中喷出,洒在了洁白的床单上。
成了!
王小明见状,心中一喜,知道这最关键的一步已经完成。他迅速收回银针,然后拿起旁边的薄被,准备为林清瑶盖上身体。
然而,就在那轻薄的羽绒被即将覆盖住那具汗湿淋漓的美艳胴体时
“咔哒。”
卧室的门,毫无预兆地被推开了。
练冰月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脸上带着一丝终于化解了内心隔阂、想要缓和关系的浅笑,站在门口。
“妈,小明,我切了点水……”
她的话音戛然而止,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她的目光,凝固在了床上——母亲一丝不挂、浑身汗湿、脸颊潮红、瘫软无力地躺着,双腿还保持着那个羞耻的姿势;凝固在了王小明正俯身、手持薄被、似乎正要“行凶”或“毁灭证据”的动作上;凝固在了床单上那抹刺眼夺目的、暗红色的血迹上……
时间,在这一刻彻底冻结。
练冰月脸上的笑容瞬间碎裂,化为极致的震惊、难以置信,随即是滔天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的愤怒和被最信任的人双重背叛的痛苦!她手中的果盘“哐当”一声摔在地上,水果滚落一地。
她的眼睛瞬间就红了,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剧烈颤抖。她死死地盯着王小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冰冷的杀意:
“王!小!明!你……对我妈……做了什么?!”



